放过她,陶沫早就受不了昏睡过去了。
里面的动静小了,守在外面的婆子困顿得很,立刻派人去备水。
下人将水抬进来后,很快就退出去了。
陶玉明抱着娇软的郡主从床上下来,跨入浴桶后,他环抱着她,替她清醒身子的同时,才有机会好好看看刚才让自己享受得如同在九天神府畅游一番的曼妙娇躯。
温热的香汤让微蹙的柳眉缓缓舒展开来,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低垂于眼睑处,犹带着两滴晶莹的泪珠,菱唇被吻得有些红肿,越发显得娇yanyu滴,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肌更是被q1ngyu晕染上了淡淡绯se。
陶玉明喉间一紧,她才初次就被自己再三索取了,只得忍住再次升起的yu念,仔仔细细替她清洗。
……
翌日,陶沫醒了,是被饿醒的。
她撑着快散架的身子坐起来,见被褥已经换了一套,昨夜那人已然不在,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反正不大好受。
懒得深入探究,此刻她只想尽快填饱自己的五脏庙。陶沫掀开被子下床,脚下一软,整个人又跌坐回了床上,从腰以下半截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华梨,进来给我洗漱梳妆,秋叶,传膳。”
听到郡主传唤,秋叶连忙遣人去厨房,华梨端着面盆进入寝房,见郡主还坐在床上,不似以往换好了衣物才让她们进来,想到今晨院里的下人私下议论子时才要水,可见郡主初次过得并不舒坦。
漱口洗脸后,华梨扶着陶沫到镜台前梳妆,她将头发挽成圆髻,头发尽数挽起,白皙的颈子遍布红痕。
绕是x子b较稳重的华梨也忍不住抱怨起来:“玉明公子也真是的,看着倒是个斯斯矜持的,没想到行事这般粗鲁。”哪家的小侍像他这般,郡主本就身子不好,昨夜还是初次,他也不知道怜惜着点。
陶沫神se恹恹地看着镜子,大多数被男人滋润过的nv人正夫要冒泡了,白少主不久也会冒泡,离成亲还有一小段距离。
吃了几块su烙,陶沫又喝了小半碗燕窝,勉强有了点jg神,但身t还是不大舒服,尤其腿间还残留着胀痛感,她只能躺回床上,打算今天这一天都在床上度过算了。可惜这里没有手机,很难找到消磨时间的乐趣。
华梨也是过来人,知道她这会儿怕是不大舒服,想给她上药。陶沫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伤在那儿,怎么好意思让人帮着上药。
派人去厨房打听了下,得知郡主用了早膳,陶玉明在两位侍长不满的目光下,面上微红进了门。
他已经侍寝了,只等正夫进门,便会抬为侧夫,华梨秋叶也不好阻拦他。
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把被子掀开了,陶沫半睁开眼睛,便见那人坐在床畔,不知要做什么。
下一刻,她便明白了,因为对方正在脱自己的k子。
虽然昨晚都滚过床单了,但那是建立在自己自愿的情况下,大白天的他竟然趁着她睡着时耍流氓,我们滴荣恩郡主一脚踹过去。
陶玉明似乎察觉到什么直冲自己的面门,连忙伸手抓住。
本来某个地方就使用过度,如今一抬腿,陶沫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倒ch0u了口气咬牙道:“你快松开。”
陶玉明听了立刻松开手。
雪白小巧的yuzu迅速缩回被子里,可被子到底被掀开一脚,男子还能看泛着粉意的脚趾,圆润可ai极了,她身上似乎没有一处不jg致,不由地让他想起昨夜分外迤逦的画面。
“你来这做什么?”他们都已经啪过了,他不是不能待在自己的寝室吗?怎么不请自来了?陶沫不解地瞅着他。
陶玉明回过神,压下心头的杂念:“来给郡主上药。”
见他手中握着个小瓷瓶,nv孩脸上微烫,背过身去:“我不要上药。”
陶玉明也有些窘迫,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你那里好像……撕裂了,上药才能好得快些。”
所以呢!这是谁害得,明明是老司机装什么小纯情,明明昨晚只要啪一次就好了,他y是按着自己来了三次,陶沫心中满是怨念。
“反正我不上药,养两天就好了。”yda0本来就容易感染,才不要上乱七八糟的药。
见她实在不愿意,陶玉明也只能作罢。
陶沫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半个时辰后他就派人去g0ng里请了位号称妇科圣手的太医来。
……
夕yan西下,四名轿夫抬着顶轿子停在永宁侯府外。
帘子掀开,男子穿着一袭深蓝se的官服,头戴乌纱官帽,曲身从轿中出来,身长八尺有余。
他肤se白皙,丰姿奇秀,五官如雕塑般完美绝l,眉长入鬓,凤目狭长,高鼻薄唇,整个人宛若无瑕美玉熔铸成的玉人般,不言不语,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便能给人一种高贵清华之感。
此人便是永宁侯长子徐晏庭,也就是荣恩郡主陶沫未过门的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