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多的第三次见面——他们已然在床上。
像个玩笑。
彼时冷漠疏离的孩童,现在用她撩人的少nv身姿和轻佻诱惑的言语g引他。
“唔……”梦呓一般的声音逸出,少nv的sh滑温软包裹着手指,甜腻香气萦绕。
再加入一根手指,缓慢g勒着她的形状,少nv终究还是太娇弱,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个没有ai的夜晚,她注定是痛苦的,她无法不痛苦,谁教她拒绝ai任何人。
他再没耐心做更多前戏,将怀中美人一把推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无情地攻占了城池。
心情似乎一下子痛快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ai心的人,或许这个nv人和别的有所不同,记忆的积淀让他没法把她当做一顿普通的夜宵。
但她顶着一个令他不愉快的姓氏,她有着让他不得不忌惮的冷静与疯狂。
这场游戏,他并不打算输。她的痛苦能够达到他的目的,况且她是那个人最宠ai的nv孩……
真是迟来的战利品。
她自以为已经对他的粗暴做好了准备,但她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视野中只剩天花板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场噩梦。
凶恶巨兽将她撕成两半,她痛得面se惨白,但他控制着她的双腿,b迫她接受,无处可逃。
“唔……”
【自作自受】
她想着,她总是自作自受。
眼角热了热,终究有泪滑下。
男人没有继续,留在她t内没有退出。
“贝儿。”他忽然这么叫她,那不是她的r名,但以前父亲常常这样唤她,然后抱起她,吻她的额头。现在他也这样叫她,虽然声音和父亲完全不同,语调却该si的相似!
在她惊异的目光中,他微笑,欺身压上她柔软的身t,深入之余,搂着她的脖颈,轻柔地吻上她的眉心。
“贝儿。”他又说,这次带上些许调笑意味。
她愣了一瞬,被戏弄的酸楚酝酿出怒意。
“贝儿,怎么不答应啊?”
男人没有给她更多思考时间,后退之后又一个挺身,速度渐快。
“啊!”她被他带走,jia0y出声,仿佛是主动求ai的邀请。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角挡脸。
手腕被他一把扼住,动弹不得。
“我听到了。”迷蒙之中,他的声音在她耳中像远远y唱的魔咒。
他真是个下作的流氓啊。他捏住她的把柄了——她最后的尊严。
“一开始不是很主动吗?现在怎么好像是我在讨好你呢?我要是不高兴的话……你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她只顾喘气,觉得他压在身上好重。
她挣开他的手,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潦草地吻他。
好吧,她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还挺可ai的。
这个吻最后还是由他主导,她忍不住躲闪,却还是被他探及深处,肆意撩拨神经。
她呜咽一声,小腹涌起一gu热流向下蔓延,甜腻的像她的声音。
迷乱之中,她听到有什么轰然崩塌。
他停下吻她的动作:“这样就没那么疼了。”
剩下的就顺利许多。
他很快破译了她身上所有的密码,将她吃的渣也不剩。
她从sheny1n到只能努力呼x1最后疲惫地睡去,而他始终jg力旺盛,以至于她在梦中仍然沉浮不止。
她是被惊醒的。
睁眼发现他坐在床沿,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黑se正装,脸上带笑,却莫名冷冽。
他方才伸手抚过她的面颊,被惊扰的nv孩不满地与他对视。
一上一下。
“还想睡?”
nv孩点点头,蓝se眼眸中si寂无波。
他g起玩味的笑:“虽然你很甜,但是我得先去开会了,晚上再见吧。”
她扭过头,光洁的背朝向他,诱惑而可ai的倔强。
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衣服在床头。”
程落予的生活进入了一个怪圈。
她身边的同学们,一个个的,似乎都是为了“下半身的幸福”而活着,在学习生活中见缝cha针地寻找激♂情♀。
b如现在——
程落予的左手边是窗户,右手边是张珍蓁,一个nv生,深受欢迎的漂亮nv生。
早读课的时候,程落予就注意到她脸上红的不太正常,总是偷瞄她右手边的男生,那是班上的t委,叫做宋羿的。
男生漫不经心地读着课文,手里却在把玩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没什么好猜的了,张珍蓁的校服裙摆下,内k都sh的快滴水了吧?下身塞着一个震动的跳蛋到教室,也是够羞耻呢……
果然,早读课下课铃一响,张珍蓁就捂着裙摆跑出去了。宋羿也放下书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