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楷瑞这么数落一通,李楷祥的心中愤愤不平。
还是抱着自己长兄如父的心态,平心静和的对李楷瑞言道,“不是我说你,我就是欺骗所有人,也不会欺骗你。那个袁仙人是真的有神通,他能请神仙下凡,这是大哥亲眼所见,弟弟,以我之见,你就也不要再去管手边的那些琐事了,跟大哥一起修炼成仙,共同长生不老如何?”
“大哥!”
见大哥如此执迷不悟,李楷瑞也是怒了,一掌拍在桌子上,衝着大哥怒吼,
“什么神仙下凡,长生不老,那都是欺骗人的一些把戏而已,大哥,我们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苦,你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些呢?还要沉迷其中,你对得起我们在天的父母吗?你对得起我们这些年的付出吗?”
见李楷瑞怒了,李楷祥也是怒从心生,“你真是愚蠢,连大哥的话都不相信,大哥能骗你吗?既然我们说不到一块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李楷祥不想再与李楷瑞说话,而李楷瑞也是心中怒火焚烧,狠狠的喝了一杯酒之后觉得仍不解意,直接拿起酒坛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几大口酒下肚,人也变得晕晕乎乎,但他还是想要劝说大哥能够听他的话,回归正途。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李楷祥此时是怒火中烧,看着李楷瑞如此喝酒,也没有阻拦,还一脸不悦的将头扭到了一旁。
两个人的争吵声,被门口路过的乡民听到,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李楷祥本就脾气不好,经常与人发生衝突,像今天这样的争吵,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李楷瑞有些醉了,看着眼前的大哥都产生了重影,刚欲开口再次劝解,却已经不受控制的趴在桌子上。
而当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死了,头颅不知所踪,只有一大滩血迹蔓延在他的身旁。
“啊!”惊惨叫声彻响了整个村庄,没有一会儿,官府便来人了。
尸体旁边只有李楷瑞一人,而且在案发之前也有人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嫌疑人定他无疑。
而得知此事之后的刘宗远悲伤之余也甚是震惊,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也挽回不了什么。
李楷瑞被抓进了大牢,兄弟两人又没有其他的什么亲戚,只能帮着纪大福一起料理后事。
李楷祥死了,袁巴元的留下也就没有了什么意义,刘宗远用钱将其打发走。
纪大福有事情要忙,也是刘宗远一手操办了李楷祥的丧事。
刘宗远做出的这些,不仅乡民看在眼中,就连纪大福也都对其称讚。
纪大福从不相信李楷瑞会杀死自己的哥哥,一直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冤情存在,便开始忙于给李楷瑞申冤。
而出于相信刘宗远,对于李家生意交接的事情也就只能暂且放下。
没过几天,刘宗远便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并且把自己在这里的痕迹抹除的干干净净。
李氏兄弟一个被杀,一个被关押,刘宗远的手中还占有着李楷祥的家产,这么一大笔钱也让他衝昏了头脑。
来嗅香阁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而且每次前来必点这里的头牌秀秀作陪。
在这之前,刘宗远就来此地找过秀秀几回,但最近前来却与以往不同,来的时候总会带一些金银玉饰来讨秀秀欢心。
秀秀见其忽然对自己大方起来,心中很是欢愉,但欢愉之际也有些好奇。
为了搞清楚真相,闲谈之际总是让刘宗远喝的大醉,而每次喝醉之后,刘宗远都会透露出隻言片语。
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有心的秀秀还是将这些隻言片语拚凑了起来,才有了今天的故事。
清倌
秀秀说完之后,朱颜已经震惊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
经过这些线索加以了解,这件案子和纪大福定是难逃关系。
同时也让她深感不解,秀秀和潘驰认识的时间应该还没有和刘宗远认识的时间长,怎么会对潘驰如此推心置腹,说出这么多事情呢。
回头再看潘驰,一脸正人君子之色,根本都不像是一掷千金去讨好娼妓的人,他们二人之间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默契?
秀秀本就当作八卦在谈此事,此时端看着潘驰,早就将此段八卦忘在脑后。
不为其他,隻潘驰似也不在意此事,在一旁提笔掐尖,时不时写下几个字,口中喃喃似在考虑押韵平仄,竟然根本没听秀秀说话,而是在想诗词。
潘驰本就生的貌美俊秀,又满腹文采,对青楼妓馆女子命运颇为同情,惯来就如鱼得水,秀秀此番作态,实在寻常。
朱颜一心思考案情,并未注意这边情形。
秀秀手捏绣帕轻声走过去,执起一旁瓷壶的手柄给窗台边的凤仙花浇水,潘驰见了,眼前一亮,忽然提笔边写边道,
“雨后花开几朵轻,清凉夏日试娉婷。池上芙蕖尘不染,看厌,过墙小蝶好心情。叶翠流波风浅动,柔捧,清香袅娜袖边生。俏丽女儿螺髻绾,偷剪,嫣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