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在李楷祥的心中一直有一个难以诉说的痛苦,总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日,刘宗远又来找李楷祥喝酒,二人喝到半醉之间,李楷祥开始叹气,一脸的愁容,惹得刘宗远很是不解。
“李兄,这吃肉喝酒本是最愉快的事情,今日怎好好的叹起了长气,而且李兄满脸愁容,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虽是酒过三巡,脑子有些不太清晰,但李楷祥的内心之中一直为此事深受打击,当着刘宗远的面也是难以开口。
“没事没事,我们喝,喝了这些酒就所有事都忘记了。”
李楷祥说着,就端起面前的一大碗酒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放下碗之后又神色极其消沉的为自己倒上了一碗。
“唉,喝酒可以消愁,但你没有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李兄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难道还要把我当外人吗?”
听到刘宗远这么一说,李楷祥甚是感动,但一想到事情关于自己的私密,几欲张口还是无法言说。
见李楷祥支支吾吾,刘宗远当下就发了个誓,“李兄若是信不过我的为人,我可以当下发誓,如果我将李兄的秘密传与他人,就让我出门被雷劈死。”
一听到刘宗远这么说,李楷祥连忙阻止,“刘兄误会了,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事关乎到我们男人的尊严,我实在是难以开口。”
一听这话,刘宗远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并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而是神情认真的看着李楷祥,“李兄莫不是在房中之乐上,有什么不尽人意的事情?”
李楷祥垂低下头,神情倍感无奈,“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就可能是因为最近这些时间太累了,在那上面总是力不从心。”
刘宗远眉头一锁,“可我们这段时间并非有什么过度劳累的事,李兄莫不是身体上出现了虚脱之相?”
被刘宗远这么一问,李楷祥更是难以启齿。
“都说了这些事情不好说太细,怪丢人现眼的,我们不谈这些了。”
“话不能这么说,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女人都不能征服,又何来征服脚下,李兄若是信得过我,我倒是有一办法,可以让李兄一夜御数女而不倒。”
“……”李楷祥睁大了眼睛,对刘宗远说出的话一脸不可置信。
“李兄可是不相信?”刘宗远看穿了李楷祥的心思,进一步追问。
李楷祥尴尬的笑道,“刘兄的话我自是相信,但在这样的事情上,刘兄说的这么夸大其词,确实让我难以信服。”
刘宗远神秘一笑,“我并不是夸大其词,李兄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让李兄试上一试,当然,能让李兄重振雄风的东西也不是我自己所有,若李兄试得满意,日后可是要自己……”
话说一半,李楷祥就已经明白了刘宗远的意思。
“刘兄放心,只要你能够医治好我的这个毛病,就算花重金我也是在所不惜。”
听到李楷祥这么说,刘宗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了这一次推心置腹的交流,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李楷祥找刘宗远喝酒吃肉的次数也更加频繁。
但其主要目的就是询问刘宗远所说的药方何时到来?
大周朝女皇信佛不信道,民间比较流行佛教普渡众生,信佛之人众多,而对于道教炼丹之术却是微乎其微,无几人相信。
而且也并不提倡炼丹之类的方法,正因为如此,刘宗远口中的办法也见不得光。
经过了几日等待,刘宗远终于带了一个看上去浑身正气的人来到了李楷祥的家中。
此人名为袁巴元,是个术士。
由于国风不盛行,他穿着一身便服,但挺胸昂首,正气凛然,看上去倒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息。
刘宗远为其介绍了李楷祥之后,袁巴元开始介绍自己:“在下乃是袁天罡传人,李兄既然信道,自然与在下有几分渊源,服用丹药不仅可以延年益寿,也还可以强身健体,李兄的情况宗远都已经与我说了,提高房中之术也是有解药可寻,但练其中丹药需要几味昂贵的药材,着实价格不菲呀。”
听到袁巴元这么说,李楷祥对此表示出质疑。
若不是看在是刘宗远介绍而来的份上,他真以为眼前的人是个骗子。
内情2
见李楷祥心存疑虑,刘宗远连忙上前圆场,“袁仙人,我试过了您的丹药,自然是对您深信不疑,但我这位兄弟还是第一次听闻这事儿,我知道丹药贵重,但你能不能看在我们相识这么久的份上,先让我兄弟试上一粒,如果有效果的话,我兄弟定当会重金酬谢仙人的帮助。”
听到刘宗远这么一说,李楷祥的神色中也露出光亮
他不是不信袁巴元,只是二人把这件事说的这么玄乎,让他不得不怀疑。
把话说的那么肯定,他又没有亲自试过,实在是让他难以信服。
袁巴元垂眸思考片刻:
“也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