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是个重情的人,她在白云观生活了这么多年,骤然分离这么久,她嘴上不说,心里也想念白云观的道长们想念极了。”鄂伦岱福晋道。佟国纲闭上眼,捏了捏鼻梁,缓解疲劳带来的不适。“只盼岁岁以后的命,能如她的名字一般,岁岁平安,不生波折了。”佟国纲道。“会的。岁岁的劫数,已经过去。”鄂伦岱福晋坚定道。“阿玛,待从观主那儿得到确切证据,我必饶不了伤害我儿之人。若是观主也不清楚内情,那儿媳只能宁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个。”鄂伦岱福晋道。佟国纲点头道:“这是当然。整个大清能动佟家的,除了皇上,其他都不行。”鄂伦岱福晋笑了笑:“阿玛对皇上忠心耿耿。”佟国纲理所当然道:“皇上首先是大清的皇上。其次,皇上也是我嫡亲妹妹唯一的骨血。我作为舅舅的,当然要护好皇上。”“当舅舅的,大多都疼爱侄子侄女。我的两个兄弟,也宠爱补熙、岁岁和介福。尤其是岁岁。”鄂伦岱福晋道。佟国纲道:“时间很晚了,你们俩个快回去休息吧。鄂伦岱明日不跟你一起上山吧?”鄂伦岱福晋看着旁边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出门拿得真凶,食其肉拆其骨的鄂伦岱。“让鄂伦岱留在家里吧。我怕他上山后,一时情绪控制不住,扰了道家清净。到底是祖师爷的道场,咱们规矩些好。”鄂伦岱福晋道。“你素来拎得清,就按你说的来。我会让人看住鄂伦岱,不让他偷偷上山的。”佟国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