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却远b蜻蜓点水要长很多。
白穗心里有点奇怪,但是导演没有喊卡,她也就不敢睁眼,只能心里默默想:也许是王艺达太入戏,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什么马上就好了!他的舌头居然伸了进来!
恶心!实在是太恶心!她浑身颤抖,恶心得想吐!胃好像在痉挛,她快发出一声尖叫!
导演的一声“卡”刚好响起。白穗坐起来就一把推开了王艺达。她连他的脸都不想看,只想赶紧冲到卫生间去刷牙漱口。她走得快,就连一边备好了花束,想要庆祝白穗杀青的阿珊和其他工作人员都面面相觑,抓不着头脑。
阿珊反应过来,立马跟了上去。
“穗穗你怎么了?”阿珊一脸担心地走上去,拍了拍正在弯着腰漱口的白穗。白穗没有理她,只在漱口,水一直哗啦啦地流,她就一直在用水不停地清洗自己的嘴巴。
“穗穗?”阿珊又叫。
“阿珊姐,我是不是就是那么贱。是不是外面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贱,遇到什么就得受着?网上那些人,觉得我贱,那个王艺达觉得我贱,方斯倩觉得我贱,宋恪他也一样觉得我贱。你说都这么多人觉得我贱了,我t可能就是真的贱吧!”她红着眼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是出人意料地没有哭。
阿珊似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突然涨红了脸,气的发颤:“穗穗,你别难过,我现在就去找那个人模狗样的王艺达好好聊聊!”说完转身要走。
白穗却从后面拦住她:“阿珊,不急!这个电影还有很多后续宣传,我们都得在一起的。不过我不会再对他有好脸se,以后我总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心,穗穗,我也不会叫他之后的日子好过的。真是叫人恶心,什么人啊!”阿珊抱了抱白穗,心里默默叹口气。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全圈子都觉得白穗被人包养了,却是从未见过她的金主露面。自然就明白这个金主也没有那么看重她,便总是暗着明着踩她一脚。今天这王艺达良心被狗吞了,或者说可能是一直就在垂涎白穗,所以才会做出这样下三n的事情来。
这事白穗还真的没地儿说去。
阿珊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么一闹,今天的白穗个人杀青庆祝也不算是愉快。她从卫生间出来,只说自己是刚才被沙子刺了眼睛不舒服。众人又松口气,把花捧了上来。白穗扯着嘴巴笑了一会儿,拍了几张照片,便上车离开了。
身后还有几个剧组工作人员在骂:“脾气真烂,被人上才拿到的角se,演得稀烂,还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本耍大牌呢。”
这些话白穗自然听不到,她上了车就叫阿珊带她回家。
不是海角的那座公寓,而是她真正的家。她的母亲所在的,她唯一疲惫时可以休息的港湾。
白穗和她妈一样,恋旧,这让她从出生以来就没有搬过家。其实她也想过要不要换个大一点的有电梯的房子,但是白母就是固执地不想搬。她说邻居都认识几十年了,跟家人一样亲,换了也不习惯。好在老房子位置还不错,旁边就是大超市,离市中心医院近,而且在1楼,白母做完术后,进出也算方便,她就没再坚持了。
一进家门她就闻到了饭菜味,味道很熟悉。她以为白母又在做饭了,正想噘着嘴叫她别烦劳。走到厨房,才看见她只是坐在凳子上,正在指挥她请来的看护蔡姨做饭。
“妈,你在教蔡姨做排骨啊。医生不是说了少吃点油腻的嘛。”她走上去亲了亲白母,又半蹲在地上,把头埋在白母的膝盖上蹭她放在那里的双手。
白母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她今年才47岁,虽然因为生病显得很消瘦,但是气se保持的很好,皮肤白皙光滑,双眼乌黑明亮,气质清贵,温和柔雅。
“穗穗,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早点说,妈不就再给你加个你喜欢的鱼头豆腐了吗。”她0了0白穗的肩膀,“你看看,你又瘦了。给你讲了上电视太瘦也不好看的,小丫头脸圆圆的看着才喜庆。”
蔡姨在一边笑着:“哎呀,白姐,现在年轻人和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都喜欢越瘦越好。我看也没啥的,穗穗本来就生得好看,现在她粉丝最多,说明大家就喜欢她这样子。”
“这还不是怕她瘦出了病,以后不好生养嘛。”
“妈!”她娇嗔。真是胡说,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就别提婚嫁,更别提什么生养了。还早着呢。
“是,是,我们穗穗还是小孩,不担心的。”白母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脸。
这顿饭吃得很是开心。白穗一般是不怎么吃晚饭的,但今天破了个例,在白母和蔡姨面前端着米饭就着菜吃了一大碗。她一直甜甜地夸蔡姨的饭做的好吃,把人哄得一直给她夹菜。
走之前她还给白母送了一个最新款的按摩仪,又给了蔡姨一条ai马仕的丝巾还顺带给她nv儿捎了一瓶限量版香水。都是她在代言的商品,所以没什么破费的。蔡姨自从白母做了肾移植手术之后就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