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定会弄得人尽皆知。
这也是个问题,依望考虑了一下,竟是认真的建议道:“下次你在门墙旁边留个梯子,我翻墙进来吧!”
若非他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就那一座矮矮的墙头还不就是他抬抬腿的事。
不料刚说完这话,柳卿卿噗嗤一声笑了,弯弯的双月波浪泛n。
依望本来还没什么感觉,听她一笑也颇觉些羞耻,好像他们是那戏本子的男nv主,为着幽会而夜深爬墙相会。
他终于有点难堪,便握拳轻轻咳嗽两声,某人的笑声絮絮飘来,他便目露责怪的瞥她一眼,强言辩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这院子离得门口太远,不这样我如何进来见你!”
闻言,柳卿卿忽是顿了一下,莫名问他道:“你不喜欢这院子吗?”
依望也没太在意她的话,只看她眼里咄咄的光亮,奇异的起了逗趣的心思,便随意的笑问道:“难道我说不喜欢,你就要卖了这院子不成?”
他知道柳卿卿在这院子住了许多年,人都是念旧的,她又是一手把自己的画伞生意扶持起来,自然更是舍不得的。
可不料柳卿卿竟是珍而重之的颔首道:“若你不喜欢,我自是要卖了它。”
“为何?!”
“我不希望你不高兴。”柳卿卿盯住了他细白脖间浅浅的一线红痕,像是被人用什么锋利的东西打了一下,她微微蹙眉道,“我想给你的,都是想让你高兴的,若你瞧着不喜欢,那我为何要留着它。”
对面之人一脸的郑重模样,看的人简直无所遁形,依望哭笑不得的道:“没有的事,我很喜欢这座院子,你可千万别卖了它。”
若他们今后有缘无分,起码他还可以偶尔偷偷来瞧她一眼慰祭相思,若连这座院子都没了,他就真的别无念想了。
对,其实他从不敢信他能与柳卿卿一直走下去。
柳卿卿这样好的姑娘,现在会与他在一起许是一时的情迷意乱,又许是孤寂太久而错以为与他是真情,若她今后遇上了更好的男儿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他也不会责怪她,只会感恩起码有过这个人这般的在乎他珍视他。
失去的太多了,往往就不敢贪婪太多美好的东西,怕的就是越贪婪,失去的越多,不如维持现状就好。
过后两个人和和美美的吃完饭,正逢秋日凉爽,月上十五,苍穹上一轮明月濯濯,明亮如盘,柳卿卿便提议去外面赏月,依望自是顺着她,
独独赏月难免无趣,柳卿卿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两三坛陈酿,抓来两只酒碗就跟依望月下醉饮,依望拗不过她,又怕她喝醉的厉害在自己走后摔着捧着就没多碰。
月亮没赏多少,一颗心倒是全放在了她身上。
没想到平常柳卿卿那样稳重大方的x子,喝了几碗小酒就晕头转向,竟是抱着身边人不肯松手,活像个抱着梦寐以求的糖果而si活不肯丢手的稚子顽童。
依望好说歹说也劝不住她松开,只好由着她抱,又看月过中天,逐渐下落,便柔声细气的哄着她回屋,唯恐声音大一点就把她惊着了。
“你喝醉了,回床上去睡吧。”
身边的柔声细语一声声的催促着她,柳卿卿喝的迷蒙了心,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就抱着依望的一截窄腰不肯松手,脑袋低垂,半个人都快撞进了依望怀里。
依望很多年没与人这把的亲近接触过,不免一时身僵手y,但还是忍着没扯开她,仍旧好生劝着sisi扒着自己的‘树熊’。
可哄劝好久,嘴皮都说g了,面前半垂着头的人依旧毫无反应,固执的都快靠着他睡着了。
他沉y了会儿,又试探着软声的唤她:“卿卿,卿卿……”
话未说完,怀里的人忽是抬起头,眼神灼烈,盯的他瞬间背后j皮疙瘩的一阵冒,不知她突然此番是何意。
“你刚才说什么?”柳卿卿盯着他的目光都快能把他生吞活剥了,软绵的嗓子哑哑的,几乎快是听不见了。
依望被她这诡异的样子吓了一跳,想了想自己确实是第一次这样唤她,便还是诚实的唤她:“卿卿…”
两个字才落下,面前的人忽然一仰头就亲住了他,唇上的柔软触感令依望瞬间僵住了,下意识的就要退开时,面前的人已经放开了他,脸颊红霞晕染,目光灼烈的盯着他,看的依望简直无言以说此刻的心情怎样复杂。
她只是喝醉了,当不得真的!依望背后滴着冷汗的告诫自己不能乱想,于是勉强冷静些许后,方敢再开口道:“卿卿,我……”
话未说完,面前的人面桃花再次送上来原模原样的堵住了他后面没说完的话语。
透过柳卿卿垂散的发鬓,依望瞄见她背后的杨柳树枝被夜风高高抛起,月se清清,眼前的nv子正闭着眼深沉的吻住他,素白的肌肤衬着温婉秀雅的五官,此情此景真是美极了。
这次柳卿卿就b前面那个蜻蜓点水似得吻多吻了会儿,依望刚是回过神她才稍稍往后退开了身子,从下往上的盯着他sh润水红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