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抬头,瞧见她仰起下颌,露出白嫩的脖颈,弧度修长好看,愈发勾人。徐若云大口呼吸,抬头望着房顶。他生气了,为什么生气,她很想问清楚,但是现在没有机会,眼下她的任何祈求在他眼里,都是一种趣味。“夫君…夫君…”她轻轻摇头,语气可怜。背后的桌子其实是刚换的新的,之前的那张桌子,因为桌角松动,陆越钦吩咐人扔了,只怕今晚过后,身后的桌子,也要换了。不管是办案,还是别的,他的速度都很快。眼底映着白浪,迷了他的眼。陆越钦滴着汗笑,那些恶劣的心思,凌虐的想法,都在今晚全部释放出来。“坏?呵呵。”男人喉咙干渴,嗓音也低沉,“那就c坏央央,好不好?”不好不好。她摇头。“总是摇头。”陆越钦不满,绷紧了全身,手掌收紧,咬牙说:“不想坏,就别息这么紧。”男人忽然起身,失重的感觉遍布全身,小姑娘吓得大惊失色,手紧紧抓着,拼命往上爬。他闷笑几声,汗湿的胸膛颤动,表情是愉悦的。夜已深,室内依旧是黑暗的,唯有沉闷的响声在回荡。感官在黑暗中愈发敏感,细微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不知过了多久,屋内重见光明,只是这时,徐若云累得睡着了。她躺在那,像个破碎的瓷娃娃,脆弱易碎,不堪一折。陆越钦酒意散了些,回头看了眼她的膝盖,有点心疼,他今晚失控了。可是,他的身体却很满足。陆越钦今日休沐,所以起得晚了些,他揉揉太阳穴,有点疼,醉酒的后遗症。许久没醉过,昨晚喝得有点多了。他起来给自己倒杯水,一杯水下肚,陆越钦猛地想起什么。放下杯子,他朝里看,昨晚太急,没喝药。她的身体弱,腰肢那么细,能承受怀孕的辛苦吗?陆越钦想起大夫的话,约莫是不能。他穿好衣裳开门,对居平招招手,吩咐道:“等会煎碗药。”居平皱眉,没理解他的意思,大白天喝药。昨晚不是那啥了吗?陆越钦见他没回应,偏头看过来,正巧见居平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板起脸,补充一句:“给少夫人喝。”话落,居平脸色微变,他居然一下就懂了。“是,小的现在去。”陆越钦洗漱好,便去了衙门,他要找周时清和林景深,昨日说的事还没商讨细节。今日开始,怕是要忙上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