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还连在上面。
挖去双眼,割去双耳,拔掉舌头,不听不看不问,无yu无求。
【准备好了吗?】
李檬抚上方怡安的脸,两人的额头轻挨在一起,【盛宴开始了。】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吹过,铁器撞击的声音在大堂响起,那声音太过杂乱明显,教徒的动作停了下来找寻着声音的来源。
【各位牲畜们,晚上好。】
顺着声音抬头,一个红裙的散发nv人身t朝外的坐在二楼的栏杆上,满脸的嘲讽中带着一丝笑意,她抬起双手,如指挥合唱般挥动着手,脚步声一路向下。
休止符到了,鬼魅般的nv人在烛光中终结合唱。
【愿汝主保佑你。】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刚落地的头颅还睁大着双眼,身着维多利亚时期风格nv仆装t型纤长的nv子双手各握一把斧头。
【嗒。】
高跟鞋每响起一声,牲畜就被宰杀一头,【这才是主赐予你们的考验。】
方怡安坐在讲道的台子上,带着扭曲而又满足的笑容观看着,他跳下台子,一脚踢开碍眼的头颅,尖叫和求饶,是他最ai的解药。
宰杀牲畜的任务要完成了,方怡安数着仅剩的两头羊和牧人,摆摆手示意nv子停下,稍作思考后伸出右手弯下食指和中指,两头羊的四肢被砍断,如蠕虫般痛苦的在地上扭动,恶鬼般的嚎叫着。
w浊的鲜血厚厚的覆盖一层地面,随着nv人的每一个脚步微微溅起,沾满鲜血的双斧温顺的躺在她的双手与两边提起的裙摆一同像方怡安鞠躬示意,退回到了黑暗里。
李檬微眯着眼,眼尾翘起撩人的弧度,她注视着大堂的景象,si亡的牲畜被没动作轻盈的男人挂上了悬挂着的铁钩,方怡安似乎还想摆出一个形状指挥着男人的动作。
铁钩穿过背部的皮肤,男人怕单薄的一层皮承受不住身t的重量,微微使力让铁钩穿过被割去一半的颈部,一个、两个、三个……
被吊起来的牲畜们在空中幅度微小的摆动,从颈部的断裂处能看到森森白骨和肌r0u内里,血不断地流出滴在地上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声音。
两只羊儿其中的一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濒si,另一只还在顽强的挣扎弓着身子往门口爬。
四肢健全还活着的牧人jg神已经崩溃,方怡安想到了什么,冲他摆摆手让他过来。
【过来,你能活下来。】
牧人如同大赦,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身上满是血w,连脸上都被占领。
方怡安冲着黑暗做了个口型,已经距离出口只剩一半尚存一口气的羊儿视线里只出现了一双高跟鞋,呆滞的表情定格在脸上,天灵盖被斧头削开,脑浆缓慢的流了出来,混合着地上的鲜血令人作呕不已。
【你们不是主张神交吗?我给你一次实践的机会好不好?】
牧人觉得一gu不知名的力量再拉着他前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坐在羊儿面前,脑内组织一览无余。
【诚如神之所愿。】
双眼空洞的牧人单手扶着自己的x器,直直的cha进了脑子里。
脑浆混合着残缺的半球在ch0u动中发出黏腻的声响,一个用力前端从左眼冒了出来,被挤掉的眼球掉落在地上,失去执行对象的视觉神经报复x的缠绕着牧人的x器,但力量甚微的它们随着x器的ch0u出被拉断被再次cha入的动作t0ng出眼洞外与眼球再度相遇。
人总是仁慈的,左眼等到了右眼的坠落,它们永远在一起。
ch0uchaa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计挺入牧人哆嗦着身子在脑内s了出来,几缕白浆从眼洞里滑下,如同无声的哭泣。
牧人倒下的那一刻李檬也走了下来,方怡安转头看着她,薄唇轻启,诱惑着人堕落。
【爬过来。】
大堂又只剩下二人,李檬莞尔一笑,姿势优雅的俯下身子,双手被血吞噬的触感有些奇妙,膝盖在地上拖出两条血痕朝着方怡安而去。
下身部分的红裙被染透浸sh紧贴着身,入鼻的是浓烈刺激的血腥味,方怡安屹立在一片血红之中犹如si地的主宰。
方怡安伸手0了0李檬的头顶,一脚踩着李檬的x口把她往下按,黑se的发丝在静默的血河中肆意散落,身上满是血痕的李檬双手摊开的躺在地面上,对上了方怡安居高临下的眼神。
【今天的玩法是这个吗?】
即使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李檬的气势依旧不减,她就像盛开在血河里的一朵曼珠沙华,妖yan而又美丽,连根拔起也不能撼动她分毫。
【期待吗?】
方怡安为抬起踩在李檬x口的右脚,靴子的前鞋掌一路向下把附着在丝绸上的血层划开几条不规则的道子,一路延伸到三角地带。
【挺期啊!】
突如其来的痛感从脆弱的y部传来,方怡安脚下突然发力踩在了上面,随即脚部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