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闹上媒t——事实是,那时怯懦的我,接受了李铭下跪道歉,也签了和解切结书,最後学校为了让整件事收尾,便找上李凯恩的室友陈志镛,作了替si鬼。
关於同学传来的纸条,关於我对抗学校处理不公的勇气。我不是故意要撒谎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好希望,我的过去可以有多一点勇气,可以有多一点善意……哪怕只是一点也好。
「组长也真ai开玩笑。」我压制着渐盛的怒气,「我,散布自己的0照?」
「曾同学,不论你是否承认,目前就你的嫌疑最高。」他把文件小心翼翼地收回包包,「李公子就要结婚了,李董也要角逐董事长,不论你多麽眼红,都不要忘记你当初自己签下的切结书。」
「喔?那垃圾要结婚了?」
呆呆要结婚了?哪个不长眼的nv孩这麽傻?不过,有钱的公子哥,从来不用愁没老婆可娶。
「你可真恨李公子啊,曾同学?」生辅组长一脸见猎心喜,似乎从我本可理解的憎恨中,印证了他莫名其妙笃定的推论,「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们当初可以保你顺利毕业,现在当然也有办法可以让你退学。」
「组长这是在……威胁我?」我眯起眼。
「哈哈哈哈。」他站起身,「看来,今天要让你承认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没关系,学校有的是方法找出证据——只不过走到那步的话,你可就没有後悔的余地了。」
「所以,今天组长找我来,就是想要我承认这个可笑、毫无根据的推论?」我也站了起来,「组长可真一点都没变,发生事情,永远只检讨受害者呢。」
「是不是受害者,还不知道。」他开了门,「如果你改变心意,欢迎随时来找我。老实说,虽然我不喜欢你,但公事公办这点基本做人道理,我还做得到。」
我毫不掩饰地翻了白眼,便要走出门。
「对了,都忘了问你。」他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你应该知道你的好朋友——宋芈晴——就是李公子的未婚妻吧?」
一瞬间,天崩地裂。
「所以,行行好。别再乱ga0了。」
行行好。行行好。行行好。
「拜托你行行好,不要再回去以前那种样子!」
「以前那种样子?什麽叫做以前那种样子!」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麽!」
「你说啊?什麽叫做以前那种样子?原来我的过去,对你来说就是以前那种样子!」
「对,我卖过,我被qianbao过,我堕胎过,我被强拍0照过。你以为我愿意以前是那种样子?」
「所以,你就有权利在夜店流连忘返?所以你就可以劈腿?」
「我……」
「对!你总有许多藉口。你不是在夜店流连,你只是需要音乐麻痹你;你那不是劈腿,你只是希望有多一点朋友!你需要很多人转移你的注意力!对!所以我就要承受这些!」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这些!你认识我时,就该知道我是这种人!」
「呵呵……林啊,林。」
林啊,林。
那是iko最後一晚在我家了。我记得当时她还笑得出来,一边笑,一边摇头,说着。
林啊,林。
我被qianbao过,被施nve过,被强拍0照过。
我恨。
我恨他们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恨他们拍下我的照片。
想起那些照片,看到身上那一道道伤痕,纵使有iko与我住在一起,我就是没办法像平常人过上平静生活——因为,每当我身处在本应平静的氛围里,我就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些可布场景。
呆呆的脸就在我的眼前。那张脸油汗混合,嘴里不断喘息也不断向我喷出恶心的酒味。
验孕bang上那两条血淋淋的线。
「荡妇——荡妇——丢人——」
地板上,那一滩滩被膝盖覆过而更显怵目惊心的紊乱血迹。
ch0u搐剧痛的下t,马桶座上一阵又一阵袭来的冰冷。
「因为你再怎样倔强,你终究还是个妓nv啊。」
iko这个没受过什麽伤的平凡人,能懂什麽?
又有什麽资格向我要求这、要求那的?
是啊,平凡人。
有时候我真羡慕她长得如此平凡,如果可以,我真想重新换一张脸。
重新换一张脸、换一张跟她一样平凡的脸,然後像小白兔一样,平安平顺地过一生。
记得第一次背着iko偷偷上网找人聊天时,我很紧张。
那天夜晚,iko早已熟睡,在床上被恶梦惊醒的我,小心翼翼地翻来覆去几回,终究睡不着,我便蹑手蹑脚下床,打开电脑,连上网。
我记得我一开始是连上ptt随意乱看的,但不知何时,我已经开始在某聊天室,大胆地放上自己的正面照,x1引一堆雄x生物来私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