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声落在耳边,沈言愈发迷醉,只知道张着嘴淫叫了。
葱白五指攥紧了床单,原本半睁着的美眸也瞪大了开始流泪,沈言腿根软肉也跟着抖动,一副要达到高潮的模样,男人察觉到后也进入了冲刺阶段,双手摁住沈言光裸的小腿,大力的冲撞着。
“丢、丢了丢了……啊……好棒……骚逼丢了啊……”沈言小声尖叫着。
沈言翁动着的花穴口猛地喷出几股清亮淫液,雪白浑圆的臀肉簌簌颤抖,纤腰抽搐几下,无力的维持这个姿势瘫在床上,被注入子宫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任由男人继续耸动着屁股,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深处。
一声尖利的哭吟,孟庆丰感到身下美人忽的哆嗦一下,起身抽出阳物一看,沈言身下床单迅速晕开一片水渍,雪臀夹紧了挤出些许白精。
沈言神志不清,可也记得要把精液留在子宫里,他脸色羞红,突如其来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在被射精时尿出来了。
孟庆丰草草的擦了几下,把自己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沈言被操肿的骚逼里堵住满满当当的精液,在沈言哆嗦着被内裤塞进去完后,孟庆丰又拿起沈言的内裤给他套上去。
陆羽生听到一声门响,抬头一看,沈言眼角绯红好似哭过一般,他开口问道,“这个治疗这么疼吗?”沈言脸红了一瞬,“不疼,就是我自己受不住。”孟庆丰也开口说道,“这是我祖传的秘方,需要一些特殊的治疗手段,不久后您爱人就能怀孕了。”
陆羽生感激的对孟庆丰说着,“要是我爱人能怀孕,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孟庆丰笑呵呵的说好,可看向沈言的眼神似有深意。
在车上,沈言要被逼穴里的内裤折磨死了,也不知道那医生几天换一次内裤,他觉得内裤里好像有掉的屌毛在扎他逼内的软肉,沈言眼神水润润的,还带着点春意。等到回家之后,沈言还想再把精液留的久一点,可逼肉被扎的太难受,他进浴室之后就哆哆嗦嗦的脱下内裤,自己又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逼里,他慢慢摸索着,好容易找到一个小角,他拽着这个小角,慢慢把内裤抽出来,最后内裤抽出来了,他也泄了好几回。
过了几天,那医生说要上门复查,可能还需要治疗,沈言看着手机中的聊天框,对面说不知道他骚逼吃了精怀没怀上,要是没怀上,这次还要用大鸡巴给他子宫灌精打种。
沈言眼角绯红,他情不自禁想起来那天在病床上被那医生狠命操干的场景,内里全被侵占,夺命的高潮让他大脑都要停止思考,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抖着手发出了,“小母狗想要大鸡巴操,骚逼好痒”。
在那天不断的调教下,沈言已经能脱口而出这些淫词艳语了,对面发来一张鸡巴图,紫红的鸡巴高高翘起,肥胖的肚子也挺出来,粗壮的大腿微微分开,沈言看到这些仿佛发了情,他舔了舔舌头,面上带着薄红,眼里闪过期待的光芒。
孟庆丰骑在沈言的背上,每一次抽插都让沈言像母猪一般往前趴去,沈言撅着屁股把穴口高高露出来,让背后的人看的更清晰,肥厚的阴唇仿佛保护一般夹在一起,却被一根强硬的肉棒直直捅开。
淫肉被反复顶弄,子宫口也乖巧的打开了小口迎接着把它操开的主人。
“丢、丢了…嗯哼…啊、好爽…噢噢…”
每一次的顶入龟头都会侵入自己隐秘的子宫,沈言表情逐渐变得动情,潮红面容上泛着诱人的媚意,双唇微张,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孟庆丰也快要达到巅峰,他弯下身,死死压着沈言,肥厚的黑屁股使劲往前一拱一拱的,白嫩的屁股从他身下露出来,一黑一白,淫靡的情事更加刺激人的眼球。
每次孟庆丰的肥臀压下来撞在沈言白嫩的臀丘上,快感如同臀上肉浪一般层层涌起蹿到天灵,沈言只觉得自己的四肢也像被电麻了般瘫软,孟庆丰一只肥臂把沈言的头转至一侧,一只肥胖大手并拢两指伸进他檀口中,搅动着加快了抽插速度。
“主人要射了…呼,快说点儿什么啊贱婊子。”
“主、主人…啊啊…主人射进来…嗯呃呃呃…搞大母狗的肚子了…啊呜…爽死了…嗯哈…”
沈言翻着白眼抖着身子被操到高潮,滚烫的精液满满当当的装在子宫里,沈言的表情里带着一丝满足。
孟庆丰射完精后粗重的喘息声带着餍足,他翻过身,刚才被他压的严严实实的人露出来,一张小脸潮红,身体还在不自觉的抽搐,夹不住的白精顺着腿根留下来。
孟庆丰转头一看,一张占据了小半面墙的结婚照吸引了他的视线,照片中的夫夫颜值高,身材好,眼睛里的情意浓的要溢出来,看着就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孟庆丰站起来,又把沈言抱起来,让他大张着腿,刚刚被外人操过的穴带着红和白的东西糊在穴口,更何况他肚子里现在还有别人的精液,沈言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照片里的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痛意。
可他来不及多想,身体内部再次被贯穿,他沉沦在肉欲里,根本想不到照片里的妻子被一个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