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中,他的脸上因为身体原因透出几分薄红。
刘松在凡界的家是在一个杀猪匠旁边,那杀猪匠膀大腰圆,一身横肉,一张凶悍的脸上爬满了络腮胡子,走路时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刘松最怕这个杀猪匠,他本来在仙界当值,可现在灰溜溜的回来,被杀猪匠大肆嘲笑了一番。
杀猪匠名叫刘辉,长的不好看,可他胯下的那根凶器是真凶悍,到青楼都没人肯接待他,他手劲大,鸡巴又大又粗,寻常女子根本受不住,天天都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
这天刘松回到家,他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人,他心里一紧,脚步放轻,小心的拿了把锄头就进屋了,他大喊一声,床上的人发现他回来了,躲在被子里不再乱动。
刘松大着胆子挑起被子,居然发现床上躺着的是玄奕,玄奕身上衣物完好,只是嘴里塞着他今天早上刚脱下的亵裤,就连下面的女逼里都塞着一条他几个星期前穿过没洗的亵裤。
玄奕脸通红,可被男人气味完全包裹的滋味儿太美妙,当着刘松的面,他岔开腿把逼心里的亵裤往里捣,嘴里也在大口呼吸着刘松亵裤上的味道。
不一会儿,他双腿瞪直的到了高潮,刘松本来双眼发直的看着这一幕,等看到玄奕用他的亵裤自慰到了高潮,他才咧起嘴爬上床。
“骚婊子,老子的味儿好不好闻?嗯?”刘松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鸡巴,又把玄奕嘴里的裤子拿出来,他对着玄奕的嘴就把鸡巴操了进去,他现在兴奋极了,没想到仙尊居然饥渴到来找他,不珍惜这个机会真就不是个人。
他腰部剧烈挺动,玄奕被操的干呕不止,可他还是卖力的伺候着刘松好几个月未洗的鸡巴,又脏又臭,他吃的津津有味。
刘松再一次挺身后就把精液射进了玄奕的嘴里,玄奕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后又伸出舌头仔细清理着刘松的鸡巴。
清冷的小脸上一片沉迷,刘松发泄一次后不着急了,他打着圈揉捏着玄奕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玄奕的乳头。
玄奕抬眼看他,眼里仿佛有嗔怪之色,刘松抽出鸡巴,把玄奕按趴在床上,他捏住自己的亵裤使劲一拉,粗糙的麻布让玄奕又小去一次。
刘松扶着鸡巴对准热腾腾的逼穴口,一个挺身就用力捅了进去,玄奕好久没有吃到这根鸡巴,现下被硕大的肉棒顶的发出了又是爽利又是快慰的淫叫,“大鸡巴嗯哈……好大啊……好胀……大鸡吧相公要插死骚婊子了嗯啊啊啊啊……”
湿软紧致的媚肉每一处的情欲都被调动了起来,饥渴疯狂的吮吸着大鸡巴的每一处坚挺,乖顺淫荡的迎接着刘松胯下那根孽根的摄人魂魄的鞭挞,在大肉棒要拔出去的时候,紧紧地缠绕在大鸡巴筋肉虬结的地方,却毫不留情的被拉扯着奔向极乐。
“啊啊啊唔唔”晶莹的口水从殷红的唇角滴落,玄奕迷醉的眼神中尽是被慵懒而渴望的媚意,修长的脖颈不知廉耻的扬起配合着高声的淫叫
刘松把这幅性感骚浪的玄奕侧翻过来,狰狞的鸡巴抵住骚点狠狠地转了一圈,扑天灭地的快感向交媾中的两人奔涌而来,玄奕爽的一只手捏上了敏感的奶头,一只手快速撸动着前面精致的肉棒,弓起的玉足在空中死死地蜷缩又张开,“咿呀嗯哈”,玉茎“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在灰黑的窗户上,勾缠散发出情欲的味道。
刘松被突然绞紧的媚肉缠的怒吼一声,摆脱想射精的快感一般,打桩一样快速抽插着疯狂收缩的花穴。把处于高潮状态的媚肉又生生的捅软湿滑,黏腻,重新泛滥香甜的淫水,“嘶仙尊这口骚逼真是。。名器。。小人这根巨屌都快舒服死了。”
玄奕爽的都听不见声音了,他发丝凌乱的贴在香汗淋漓的肩上,背上,小腹又被大鸡巴操到鼓起,他难忍快感,酡红着脸,皱着眉,双手抓着床单不住起伏。
刘松掰开玄奕的腿,固定住糜烂熟透的花穴,大鸡巴快速的发力,更胀大几分,把肿胀的花唇撑得溢出骚水都显得吃力。
“不……好大嘤嗯哈……大鸡巴又大了…………骚逼要被操死了噫……相公啊啊啊……”
玄奕难耐的勾住刘松宽阔的脊背,圆润的指甲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艳红的划痕。
刘松被这些微的刺痛激的性欲更加勃发,他抓着玄奕的腿一下一下捅到媚肉深处的骚点,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黏糊糊的透露出极度色情的快感。
刘松看着那日高冷不容侵犯的仙尊现在在自己身下敞着逼穴被自己操的神志不清,他大鸡巴激动的一跳一跳的,又再抽插了十几下,插进了媚肉最深处爆出了岩浆般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击在脆弱敏感的壁肉上。
“咿呀好烫嗯啊又要丢了啊啊啊啊要去了嗯哼”,淫水从大鸡吧堵住的穴口喷出一道道水柱,玄奕双眼翻白的高声淫叫着,身体抽搐不断。
刘松正想再来一次,却看见刘辉高扬着鸡巴,双目赤红,望向玄奕的眼神里满是欲色,刘松得意的掰开玄奕的屁股,里面刚被他射进的白浊争先恐后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