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翊见沙发旁正好有人站着,指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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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点头:“存在这儿的都行?”
周寒翊说:“你只管拿好的。”
那人便去了,不多时后回来,池月乔看他端了个托盘,上面是一瓶洋酒,两只玻璃杯和一个冰桶,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那人将托盘摆在茶几上,往两只杯子里添了冰,拧开瓶子往杯中倒酒。
酒液是深褐色的,微微发红,有种扑鼻的花草香气,又像是味道厚重的香料,总之这不是一个很美妙的味道。
周寒翊拿起一杯,先递给池月乔,池月乔不得已接在手中。他想,要是自己会变魔术就好了,这样或许可以把这瓶酒变消失,又或者把自己变消失。
周寒翊用一种饱含诱哄的语气说:“尝尝看。”
池月乔看着他,把心一横,仰头把一杯酒全喝下去了。酒液十分辛辣,又有诡异的甜味和中药味,池月乔强忍住住反胃的感觉,将玻璃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没等周寒翊开口说话,缎缎凑了过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你怎么认识oonsea的?”
周寒翊微微一笑:“我不负责满足你的好奇心,反正我很早就认识他了,肯定比你早。”
池月乔皱起眉头,缎缎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下意识反驳道:“不可能!我几年前就开始看他比赛了。”
周寒翊说:“你不是他夺冠后才关注他的吗?”
缎缎有点生气:“你这话什么意思?”
池月乔不懂他们之间为何忽然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他只看见他那只杯子又被人倒满了酒。
他只好拿起来再次饮尽。
一连喝了四杯,池月乔嗓子痛得厉害,胃里也觉得有火在烧,他忍不住问:“够了吗?”
周寒翊在被缎缎缠着,心中很是不耐烦。她不好意思对池月乔问东问西,就拉着周寒翊打听池月乔的事情。
周寒翊哪里知道她那些稀奇古怪问题的答案,可这女孩算他半个亲妹妹,他向来很宠,没法摆脸色,就说不告诉她。
缎缎不满,又让他邀请池月乔来参加自己的生日趴体,周寒翊为了找了理由把女孩打发走,爽快地一口答应。
听见池月乔的声音,周寒翊仔细去看,见他整张脸全红了,想来是酒意慢慢上了头,眼神也有些迷离,多了几分潋滟之色。
这酒后劲大,饶是周寒翊也不敢多喝,可惜池月乔不懂,急于脱身,把它当水往口中灌。
周寒翊不想他真喝多到失去意识,就说:“行了,我送你回去。”
池月乔立刻站起身往门口走,周寒翊见他这幅一秒不想多待的样子,心里不爽,起身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进入走廊,音乐一下子消失,空气安静下来,池月乔后知后觉地甩开周寒翊的手:“别碰我。”周寒翊不说话,池月乔没多想,自顾自往前走,他感到有点头晕,不过意识还算清醒,脚步也没打晃。
路过一个开着门的包厢时,忽然有一股力量从后向池月乔袭来,他猝不及防,踉跄着跌进那个房间里。
他跪坐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想起身向外跑时,周寒翊已经把门关上了,并且用身体牢牢堵住了那个惟一的出口。
17
池月乔感觉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他整个人一下子就醒了——他得有多蠢,才会信周寒翊说过的话。
膝盖和掌心传来疼痛,他从地上站起身,很冷静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周寒翊慢条斯理地说:“池月乔,我不喜欢玩欲擒故纵。”
他边说边脱了外套,将它随手丢在沙发上,池月乔被他这个举动吓得毛骨悚然,不顾一切地要外逃。
他这个行为显然是徒劳的。
周寒翊几乎没废力气就抓住了池月乔,将他的两只胳膊向后掰,用口袋里的领带捆住他的手,膝盖顶着他的背部,把他摁倒在沙发上。
池月乔痛得大叫,周寒翊压着他,弯下腰贴住他低声说:“我以为你的经理应该说的很清楚了,我有可能成为你们的投资人,至于这个可能性有多少,完全取决于你的表现。”
池月乔背上溢出冷汗,整个身体打起颤来。
“你们战队的经营情况我想你也心里清楚。两年时间,你拿着高薪却没有拿到任何成绩,钱嘛,就是这样烧掉了。”
周寒翊的手伸进池月乔t恤的下摆,抚摸上那截细瘦的腰身。
池月乔的身材没什么可取之处,相当平平无奇,甚至因为缺乏锻炼,四肢都很僵。
唯一的优势也许是他作为一个电竞选手,明明作息和饮食都非常不健康,但他没有发胖,反而很瘦削。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你也不想让他们再次失望,对吧。”
周寒翊享受了一会儿掌心肌肤滑腻的触感,才往下移去,他用手指勾住池月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