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怕宁一晕过去,他刚想解释,脑袋突的被人揍了一拳,“你他妈摸那里呢!?”
崔桨从来没有这么暴怒过,几十年的教养她对人对事都算得上分寸有加,可找了一整天没见到的人,第一眼就看到被人搂怀里的那一刻,她觉得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直接断掉了,她气得只想打人。
保安挨了一拳也很委屈,“你……”
崔桨的手指捏得咯咯响,保安一看不好惹,又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这人刚刚掉草坪下面,我把他捞上来还要被打,这什么意思啊?”
崔桨这才去看宁一的衣服都是泥巴草屑,脸色白得不像话,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要晕过去了。
崔桨担心的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她看了眼还捂着头的保安,“对不起,刚刚冲动了。”
保安有苦难言,“您oga这么漂亮放他一个在外面晃悠很不安全,他刚刚一见我就要跑,还掉草坪下面,要是铁丝网可就……”
保安没说下去,崔桨觉得愧疚,“抱歉,是我误会您了,我之后会给您赔偿的。”
保安摆了手,“你快带他去医院看看吧,他好像受了伤。”
崔桨看着被疼昏过去的宁一也没有啰嗦了,把人抱回家就去扣林粒子的电话。
林粒子爆炸,不去,结果被人用二十年友谊威胁骂骂咧咧的出来加班。
崔桨看着一直冒冷汗的宁一也跟着担心起来,她伸手去扯了一下宁一的衣服,宁一潜意识的后退身,“不要……不、不……”
崔桨没敢强硬去碰,等到林粒子赶来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困魇住了。
林粒子怕弄伤人踹了崔桨一脚,“没带镇定剂,我要给他缝合撕裂的伤口,你安抚一下他。”
崔桨这才敢去试探的拉住宁一的手指,“宁一?”
巨大的硅胶假鸡巴捅破了他的生殖膜,肉体戳裂的痛要把他分成两半,血水沿着肉道一路喷溅出来,他疯狂的往后退,他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
她没多用力,宁一却蹙着眉头反应很剧烈,崔桨紧张的用手心贴着手心喊他,“宁一……别怕……”
滚烫的烙铁落下来了,宁一又闻到了肉体烧焦的味道,他的腺体,被烫熟了,疼……好疼……
疼!!!
汗珠又一次把他薄透的衣服汗湿粘粘,他挣扎的往后躲,干裂的嘴唇蠕动发不出声音。
“宁一,别怕。”
林粒子已经准备好工具了,一看崔桨还是来来回回这么两句话,气的脑门疼,“崔姐姐你就会这两句话?这样他能安抚下来?”
崔桨没理她,她很想抱宁一,但是宁一太抵触了,如果又挣扎只会牵扯到新伤。
“宁一……别怕……是我……”
“宁一……”
铁链套在他的脖子上一阵磨擦晃荡,皮肉刮在铁器上粘住了,他不敢违抗这顿暴力的抽打,可疼……疼的太厉害了……他想求求他们,不要打……不要打了……
“宁一……别怕……”
宁一趴在地上,脑袋里突然听见了主人在喊他。
“宁一……”
他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地上爬,“主人……”
眼泪滑过平缓的走势,被崔桨接住了。
“宁一,你别怕,我在这里,是我。”
林粒子本想打电话叫人送支镇定剂过来的,结果一看崔桨真靠这么几句话把人安抚好了,她佩服的挂了电话。
让崔桨按着宁一的大腿进行伤口缝合,出乎意料,宁一这次一点挣扎都没有,动作很快完成顺利。
连林粒子也有些吃惊,会有这么配合的病人。
崔桨把宁一身上的衣服解开让林粒子把其他的擦伤咬伤也一起消了毒。
林粒子边处理边吐槽,“崔姐姐,我求你别乱来行不行,昨天我才把他的腐肉割掉,你今天就让他下床把伤口撕这么大,你这不存心折腾我吗?”
“不……”崔桨要反驳又咽了回去。
确实是她没有看好宁一,他是她捡回来的,自己却差点把人弄丢了。
崔桨小心谨慎去给宁一换干净的衣裳,“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叫他跑出去了。”
林粒子也没真怪她,“原来是跑出去了啊~”
她画风一转,揶揄道,“金屋藏娇怎么不给他打个链子锁家里啊~”
崔桨的手一顿,恢复平常的当没听见。
“别乱说。”
“宁一这样就没问题了吗?”
林粒子指了指宁一的手臂,“你咬的?”
崔桨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不是!”
“你能不能说正经的,宁一刚刚怎么会突然这样。”
林粒子看那牙印还挺深,索性抽了绷带一块处理了,“看起来像心理创伤,还挺严重。”
“不过我只辅修过心理学,不会做这方面的治疗。”
林粒子见崔桨还在看她,连忙说道,“帮你可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