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室。
宴观南牵着许梵的手:“来,走两步走走。”
许梵缓缓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双高跟鞋没有防水台,比早上那双白色的更难穿。他必须踮着脚尖走路,小腿的每一个肌肉细胞都紧紧绷着。号称酷刑都不为过,
他突然没有掌握好平衡,“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前倾倒,与宴观南撞了个满怀。
宴观南紧紧抱着许梵,眸色更暗,含糊不清低喃道:“小梵,这是你第二次投怀送抱······”
“我不是!我没有!”许梵红着脸赶忙否认。
“小心一点······”宴观南眸色深深,嗓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宴观南不止买了一双,临走时,保镖们一个个变成了圣诞树,两只手上挂满了纸袋。
当最后一抹夕阳沉没在地平线后,天边的云彩渐渐由金黄蜕变为深蓝。
许梵无力地倚在迈巴赫的车窗上,望向逐渐黯淡的天幕。玻璃上映出他疲惫的面容,与街景外灯红酒绿的都市形成鲜明对比。
今晚h市的慈善舞会,奢华至极,整个宴氏开元国际酒店被各界名流挤得水泄不通。豪车一辆接一辆,权贵们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太阳落山后温度骤降,门口红毯两边的记者们,在刺骨冷风中瑟瑟发抖。
年轻的摄影师小江冻得直跺脚,忍不住抱怨:“师傅,这宴先生怎么还没来,就差他,我就能收工了。”
老摄影师无奈摇头:“宴观南可不是一般人物,咱们啊,耐心等着就是了。”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远远驶来,稳稳停在红毯中央。
方谨率先下车,毕恭毕敬地为宴观南打开车门。
宴观南一下车,锐利的目光扫过一众记者和摄影师,低声对方谨吩咐了几句。
方谨点点头,转身带着官方的微笑,语气却冰冷刺骨:
“各位记者朋友们,宴先生和他的女伴,不愿抛头露面,还请各位不要拍摄。任何未经允许的照片流传出去,都会收到宴氏法务部的律师函。请各位不要以身试法。”
方谨温和地笑着,不掩眼中的威胁。
摄影师们闻言,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宴观南这才满意地走向另一侧车门,亲自打开,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他弯下腰,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势:“小梵,下来。”
车内的人影似乎瑟缩了一下,半晌才缓缓伸出一条腿。纤细笔直的小腿,踩着水晶高跟鞋,更显修长。
宴观南揽着他的腰,将他从车里带出来。众人这才看清一个婀娜的蓝色背影。
蓝色礼服包裹着一具单薄的身体,腰肢盈盈一握,极为纤细。
宴观南的大手揽着他的腰,仿佛再多用一分气力,就要将美人的腰肢折断。
一阵冷风袭来,仿佛是为了呼应许梵此刻的心情,透骨的凉。
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纤细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
宴观南察觉到他的冷意,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动作温柔却强势,像是要将他禁锢。
“冷吗?”宴观南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温柔,但他搂着许梵肩膀的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许梵神情木然,宴观南的外套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温暖却也沉重,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
宴观南挽着许梵的手臂,踩着红毯往里走。许梵的礼服裙摆半透明,走路时修长笔直的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许梵一抬头,才发现现场竟有那么摄影师,微微一怔。他的慌乱只有一瞬,很快镇定下来,气质顿时清冷如冰。
‘他哗’的一声打开了提前准备的鸵鸟羽毛的扇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似朝露一般通透的双眼。
小江一眼就发现她耳垂上有一颗精致小巧的泪痣,似坠不坠,楚楚可爱。
她持扇的手指一根根纤细修长,像是用一整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的精心雕刻而成。
那个叫小江的年轻摄影师,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进入电视台工作也有一年了,见过的女明星不能说不计其数,也算司空见惯。
眼前的少女玉貌雪肤,白皙如山巅之雪。双颊微微绯红,带着些许的羞涩。又带着少年人才有的英气。两股气质交杂,却完全不突兀,让人觉得雌雄莫辨。
双瞳如琉璃一样莹澈,眼神纯粹无辜,看起来像一张白纸。
天上明月照衣,周身清风拂袖,整个人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像是一缕月光精华,幻化为人形。让人知道,何为女娲的宠儿,教人自愧不如。
少女的视线扫过人群,小江觉得,她一定也看到了自己。
二十多年来死气沉沉的心,只一眼,就仿佛过了万年,如同顽石的心皲裂,怦然跳动,彻底沦陷。
宴观南挽着许梵,许梵被迫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