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艾酒/:是否
虚拟世界维持运转,需要规则,规则破坏得越多,世界就越容易崩溃。
现在,周幼里有些理解巫鹤所感知到的世界了。
当她强行把梁胥的灵魂从沉睡的人格中拉回,让他作为独立的人完全占领陆钦的身体的时候,惩罚降临。她被寒冰冻伤,天空中升起警示的雷暴,大雨倾盆。破坏了规则,她受伤,力量也衰弱了一些。
修复伤口的力量衰弱了,她忍受了更久的疼痛。
然后,当她在他的身下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声音无法自控地外溢,她构建的小结界也碎了。
隔壁屋男人和女人醒了过来,女人轻拍丈夫的肩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是,陆钦房间
那时候,墙壁阻隔,周幼里并没有听清他们的讲话。
等到陆钦妈妈披上外套下床,敲响房间的门,她才蓦然绷紧身体,梁胥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陆妈妈说,陆钦啊,你房间怎么在震啊?
梁胥松开周幼里的耳垂,嘴唇往耳廓靠,轻声说,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
周幼里大惊,不敢讲话,往他身下躲。
见他又往里面插了一点,抽出时床板震动,吱呀一声,整张脸倏地红了。
她的身体越崩越紧,越缩越小,梁胥抬头面向房门,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没事妈我要睡了。
女人愣了会儿说:哦
她回到房间,丈夫躺在床上,两个人对视。
陆爸爸说:都叫你不要去了
陆妈妈说:我这不担心嘛
陆爸爸的声音短短续续传来:长大了青春期学习压力大
梁胥舔着周幼里耳垂,他们以为我在自慰。
周幼里整张脸都在发烧,身体本就因为创口修复而发热,现在烫得吓人。
梁胥低低笑了一会儿。
他一笑,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摇晃轻撞,周幼里感觉他在里面,肚子上方轻微凸起一个形状,交合的意味过于明显,脚趾蜷缩起来。
最后他趴在她的身上,抚摸她脸颊、发梢,放松一点我想再插一会儿
周幼里说:嗯
他把手往下,先用拇指盖上她的嘴唇。
唇齿交缠地吻,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嘴唇舔咬嘴唇,轻吮。
你这样叫我忍不住
第二天六点半,梁胥坐在客厅。
父母已经醒来了,男人和女人在浴室、房间穿行,早餐做得匆忙,女人把衣服拿进洗衣机,站在陆钦的房门外。
梁胥抬头,我等下自己拿去洗,你们先走吧。
女人收回手。
她又去往厨房,把锅铲放进水池,那你等下把碗也洗了。
梁胥说好。
大门关闭。
他慢条斯理地吃早饭,洗碗,回到房间,看到周幼里睁着眼睛,他们走了吗?
梁胥说:嗯。
她这才长舒一口气,身体放松,手伸出被子。
梁胥握着她的手指把玩,你再睡一会儿?
周幼里说,你在吃什么?好香啊。
梁胥说:水煮面,我下给你吃?
周幼里看着他,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说,你过来一下。
梁胥俯下身。
周幼里顺势吻上他的嘴角。
吻到香气,盐的味道,舔了舔,果然很香。
梁胥勾起嘴角,贴着她的嘴唇讲,下面给你吃?
强调了一个重音,周幼里被电到一样松手,脸色涨红地回嘴,又不是没有吃过。
他压在她身上笑。
笑了一会儿,起来把衣服拿去洗。
床单染了血,被罩和枕套都要换,不能一股脑丢洗衣机,他用手洗。
周幼里已经睡醒了。
她走到浴室,觉得稀奇,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你也会做这些啊?
梁胥让她帮忙,把床单晾到阳台,你猜他们回来,看到我晾的床单,会想什么?
周幼里一愣,什么?
他收起盆子往房间里走,可能觉得我自慰弄到了床单上面,或者梦遗,总之就是射了很多
那明明是!周幼里捂他的嘴巴。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
抱到了房间里面。
她光着脚,坐在书桌上面,梁胥坐在椅子上。
周幼里说,回去还要和陈秋柠的爸妈解释,啊,好麻烦。
梁胥握着她的小腿,把脚踝握到手心里,看着她的脚。
很小,就连拇指也偏细,常年不见光,雪白。
梁胥说,现在,可以说了吗?你来干什么?
这次要呆多久?
他真的是一脸平静的表情,反而是周幼里被他的平静刺伤,踩上座椅坐在梁胥腿上,面对面的,我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