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猷回去之后照常做事,只是,总心神不宁的出错。
池卓满目阴沉的摔完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后,抑制不住的按住胸前的那块玉佩,重重的喘息着,不断重复,“杨猷,杨猷,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秘书开车,透过后视镜向池卓汇报,“池董邀您回去用餐。”
最近这几年他和他爸斗的愈发厉害,老头子最开始完全没把他当回事,直至栽了几个跟头才重视起来,但那个时候再对他进行压制已经晚了,池卓站稳脚跟后发展迅猛,现在就算他爸都要避其锋芒。
池卓在商场上太狠,这点也是他爸最恼火的,同气连枝,儿子对付老子,池家在京圈算是结结实实丢了脸面。
“让他滚。”
秘书不知那些过往,只知道池总背景深厚,不解为什么闹成这样。
池卓下车,神色还阴鸷可怕,进入别墅后先扎入镇定剂,缓慢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外。
须臾,一道红色身影掠过,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杨猷下班之后去接面团子,然后被告知已经让他妈妈接走了,给凌溪打电话没接,这时候凌溪的女朋友给他打过来,说是他们没回家,定位显示在一个高档别墅区。
这栋别墅杨猷很熟悉,alpha的每次发情期都是在这儿度过的,上面还记录着他的指纹,推开门冲进去冷声质问,“凌溪和面团子在哪儿?”
池卓抬起眼皮看着他。
杨猷着急的怒吼,“你回答我…”
alpha顺着他的脸往下扫视,精致的锁骨,红色的衬衫,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腿,以前每次正面抱着他肏的时候,那双腿总是盘在他后腰上,盘的很紧。
池卓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这件红色衬衫,是我给你买的吗?”
一句话让两个人同时回到那个商场里的更衣室,他们抵死缠绵,alpha埋在他胯下舔骚逼,舔到他失禁的哭出来。
杨猷伸手抓住alpha的衣领,“我问你,他们在哪儿?”
池卓顺势搂住他的腰,杨猷抬起手给他一拳,直直打在脸上,alpha被打的歪倒,连带着beta也被掀翻,杨猷瞬间弹起,骑在池卓腰上连续举起拳头打他,池卓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眼神灼热的烫人,心里实际上愤怒的想要撕了面前的人,“杨猷,你居然为了别人打我?”
杨猷挣扎着站起来,两个人都很狼狈,他身上的红色衬衫已经崩开,露出来一片胸膛,那副模样真的让人瞬间就勃起,池卓裤子鼓出来大包,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血迹,由坐改跪,就这么伸出手去磨蹭beta的脚踝,仰起脸说,“我想肏你,想的快疯了…”
beta低头看着alpha,很平静的说,“池卓,我们已经分手了。”
池卓瞳孔猩红戾色,手指顺着脚踝往裤腿里伸,“那又怎么样,现在没有人再能阻止我。”
杨猷突然抬脚踩住alpha的手,一字一顿的问,“凌溪和面团子呢?”
手骨似乎都被碾碎,但心里的疼更加剧烈,beta居然真的这么狠?
池卓似笑非笑,“想知道?”
beta继续加大力度,他进来没脱鞋,黑色的皮鞋狠狠碾压踩踏着alpha的手背,“快说?”
面团子是他的命,就算是池卓都不可以夺走。
alpha虔诚痴迷的俯身去亲吻beta的鞋尖,“脱光了让我肏。”
杨猷愣了下,轻蔑的问,“这么多年,你应该不缺男人吧?”
再不关注,也知道堂堂池大总裁左拥右抱,经常上花边新闻,各色的男人都臣服胯下。
池卓从鞋尖吻到脚踝,隔着裤子亲吻beta的小腿,“那些人都没有小骚货的肉逼,夹不紧鸡巴…”
杨猷本来想他和池卓桥归桥路归路,过去的他就算真的死了,活过来的只为了肚子里的面团子,没想到现在变成alpha不依不饶,这应该就是天道轮回。
“如果我拒绝呢?”
痴迷的亲吻到大腿位置的alpha骤然停下,beta的西裤被他舔出一道水印子,“杨猷,你对我是有感觉的,看,你都被我舔的硬了…”
池卓兴奋起来,用舌尖去舔beta胯下浮起的性器轮廓,“骚逼是不是也淌淫水了,让我舔,舔舔总行吧?”
杨猷没喝酒,却感觉上头,这种感觉说不出来,面前这个跟他印象里完全不一样的alpha,和当初一样,总能轻易就挑拨起他的欲望。
伸手抓住alpha的头发,新生欢迎会上高高在上的男神,如今却跪在他的胯下,那时是自己肮脏的仰望着他,现在位置颠倒,池卓舌头很长,挑逗的继续舔着,杨猷受不了的低喘,性感沙哑,“好,给我舔。”
空气燃烧起来,噼里啪啦的流转着电流,西裤被粗鲁的扒到腿弯,露出来雪白的双腿,胯下的性器硬起来,池卓急不可耐的张嘴整个含住,杨猷坐在沙发上,身体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