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得按照傅郢早就定好的规矩,拿着小叶紫檀的板子,让傅郢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抱着傅郢,一只手拿着板子往傅郢的屁股上打去。
最少也要二十下。
不是整个屁股二十下,而是一瓣儿屁股二十下。
不能打破皮,但是要打的通红,尤其是臀尖儿,一点儿白不能有,也不能是其他的颜色。
要打的即便是沙发也能感受到一点疼痛,行走坐卧必须每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到,却不能影响傅郢的日常行动。
这不仅仅是力气活儿,也是技术的考验,温朝身为侍卫长,能兼着近奴的职服侍于傅郢身边,就是靠的他这一手板子鞭子使的好,无论傅郢提出什么样,他都能给打明白。
温朝打板子使鞭子的技术,莫说与其他奴才比较,就是与惩戒司经年的老手也是能较量一番的。
毕竟,除了早起和晚上的固定板子,傅郢还时不时的按照心情来一顿。
就用得着温朝了。
加上温朝其他的床上技术也过得关,种种之下,他便脱颖而出了。
不提温朝在旁如何眼热,邬夏此刻是没空理会的。
他胳膊圈住傅郢的腰间,下巴大胆的搭在傅郢的肩膀上。
两只手皆是握着傅郢的阴茎。
傅郢的阴茎很大,很粗,睾丸如今也鼓鼓的,像两只小球一样。
“奴才伺候家主一遭禁欲?”邬夏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显然并没有等傅郢的同意就开始了。
禁欲,是一种委婉一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反复挑弄,但是不许射精。
傅郢对于能折磨自己的身体的办法都是一向很都是欢迎,边控他也不是没受过,不过以前大多数都是荀景西和荀景北兄弟俩服侍他这个。
他们是双胞胎,配合默契,每次都能弄的傅郢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就因为这个侍奉的好,兄弟二人还得了傅郢不少的赏。
至于邬夏,以前大多数都是伺候他的屁股巨多,操穴也很猛。
毕竟,他出营的私奴属他年纪最小,才十九岁半。
位于首都的训奴营都是各个家族的子嗣十八岁半才进去受训。
邬夏能一年就出营,着实是有本事在的。
在训奴营,在联邦任凭你的出身贵不可言,你的家族权势滔天,都得跪下来受训,除非家主特赏,都得按照考核结果来。
当然,正常是两年到三年也有,五年也不少,不过也有期限,如果七年还考核不过,就上报家主,退出营去。
至于过后有什么惩处,对家族有什么影响,那都是后来话。
自从联邦开始,退出去的奴才不过两人,一个是因为身子有隐性远古基因病,实在是受不住,当时时任家主特赏他去科学院做事。
还有一个则是全家族降爵,除封,限制子嗣,即一代只允许生育一个孩子,就算夭折,也不允许育有开路。”看着奔着要磕死自己的温朝,傅郢幽幽的说一句。
“是我赏你的印章。”
原本傅郢也不信温朝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温朝的性格秉性傅郢是知道的,最是谨慎,但是温朝的亲叔叔温里拿着傅郢赏给他的印章。
这印章原本轻易就不会示人,复制更是难上加难,做假币都没有复制印章的技术高,最是独一无二,印章某种程度上是代表着受宠奴才的身份。
温里有这样的印章,他便不得不信了,铁证如山。
听到印章,温朝心里咯噔一下。
事儿太寸了,他上个月刚刚把印章不小心弄丢了,说起来也离谱,不过是回家吃顿饭,换了身衣服,满屋子就他一个人,等他穿好衣服,吃过饭下意识的摸了摸印章就找不见了。
当时他就差把他家翻过来了,硬是没找到。
他父亲还和他说根本就没见到,说不定他没拿回来。
温朝本想禀报傅郢此事,可傅郢那时候因为新星开采出新出能源高兴的不行,温朝着实不想扫了他的兴,想着不过丢个东西,晚报一些,撑死挨顿狠的。
再说那东西就算被人捡到了也没有什么用,他常年陪着傅郢出入政事宫,谁还认不得他的脸,印章就是证明他的身份和恩宠罢了,几乎每个得宠时间稍微长一点的奴才傅郢都会赏一份儿,若是捡到想做什么坏事儿,别人也不信啊,说不定还要被扭送到警卫局。
但谁想到,他今日真的栽在这个印章上了。
温朝更没想到,借着印章做坏事儿是他亲叔叔和父亲。
“家主容禀,家主容禀,奴才能解释,奴才能解释。”温朝着急的膝行半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椅子上,焦急的神情显露无疑。
再也没有素日的稳重。
“解释?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傅郢身体往后一靠,让自己的屁股更加的贴合椅子,受伤的屁股被挤压的疼痛让傅郢舒服几分,两只脚则是直接搭在伶游的脑袋上。
伶游几乎立刻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傅郢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