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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激吻(1 / 3)

“唔唔,唔,唔。”

手指隔着薄薄的运动裤,用有力而刻薄的指尖勾出鹰爪的形状,深深陷入柔软的蜜涧,在裤缝线条的交汇处挲造出酸胀尖锐的痛感。

他摸到嫩逼就停在嫩逼,贪婪又带有惩罚意味地,用手掌兜住了贝米胯下小小的一片蚌肉,掌心高热的温度快将稚嫩如豆腐般的小逼烫熟了。

“嫩豆腐”即刻融下一泡辛酸恐惧的骚汁,却条件反射地谄媚地裹上了手指。这口年轻的雏蚌已在多次强奸下形成了乖巧的习惯,贝米双腿并拢的形状也叫人心痒,恰好封闭了两侧缝隙,使手掌形成鼓包,将黏糊糊的逼水都禁锢在与花蚌之间的缝隙里。

薛青阳抓奶子似的,贝米看见他顶住自己的身体上,手臂夸张地揉搓自己下体,吓得双腿如被叼住后颈的兔子般踢蹬,令铁质置物架发出尖锐的金属声。

肉腔却流出了昨夜未清理干净的浊精。

薛青阳就好凌虐小逼这口。

他吐气如兰,粘腻的欲望浇在贝米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后颈上。高贵的香气和满身汗味儿甜腥味儿的贝米格格不入,他本应高高在上的,本应和贝米这样的人全无交集了。

贝米宁愿他把自己看成阴沟里的老鼠,宁愿他把自己当成猪狗、当成乞丐,也不愿承受他发酸发臭的欲望。

“你躲什么?能躲到哪里去?”

贝米被他过分放荡的行为吓得哆哆嗦嗦,薛青阳几乎把他提在手上,着力点就是他的逼。

好像又回到了阴暗的卧室,回到薛青阳在他身上爽到打颤的时候。冷栗袭来,贝米的双腿好像灌铅一般沉重,脑里却有声音疯狂叫嚣着:

逃!

但是,逃不走了。

一块块腱子肉把他抬到铁架角落,薛青阳将他挤在身下,腿插进他的双腿之间,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脸。

“叫哥哥。”

“哥、哥。”

明明不喜欢让自己叫哥哥的。

但是自从侵犯自己的身体后,就强行让自己叫了。

黑框眼镜歪了,贝米好似春水般的眸子探出来,散发着幼鹿似的令人怜爱的气息。

接着,他的小嘴便被强行打开成“o”状,贝米含泪摇头,眼含祈求。

不想被亲吻,不想。

薛青阳那张具有攻击性的脸越来越近,他敛下眼睑,嘴唇微张,近到互相感受到鼻息时,伸出了蓄势待发的舌头。

一条猩红大舌的挤入,让小嘴鼓起来了。

“唔唔,唔唔。”

每次亲吻,舌头都会舔进深处,几乎舔到喉口。

粘湿的唾液也尽然灌下去,及被舌头糊满口腔。白莹莹的贝齿,软滑的膜肉,同瑟缩后退的舌头都会充满薛青阳的味道。

尤其是总爱躲避的软舌,会被重点关照,拉到人嘴里用力吸舔,直到舌根发酸,最后软趴趴地吐出巢穴,还要冒着热气才行。

那些残余的唾液,都会被薛青阳强行要求咽下去。

四片嘴唇好似八爪鱼的触角,黏糊糊吻到冒泡。

贝米被迫在绵长的亲吻中学会了换气,可被放开时,仍旧会如窒息般大口呼吸。

“噗哈——”

薛青阳含笑而视,等他喘完,大拇指把流出来的唾液塞回他嘴巴里。

“你吃糖了?”

贝米抿住嘴唇,耸动喉头,摇摇头。

逼仄狭窄的空间使人心底生理性地不安宁,贝米畏惧地用向上余光瞟着薛青阳。

被残忍猥亵过的肉蚌已经被扣出了汁水,连带细白的双腿一道打颤,卡在薛青阳的裆部。

轻薄的运动裤湿成尿裤子的形状,黏液一滴滴渗出来,不了黏在贝米奶冻似的臀部。他屁股的反应像小孩,却流着成人的液体。

酒足饭饱后薛青阳的脾气好了不少,只是轻哼着抚弄贝米露出来那截细腰。

贝米稍稍放松,他知道,刚刚继兄生气了。

不知道原因,他一向看不懂继兄。

薛青阳将他的黑框眼镜扶好,又整了整头发,叮嘱道:“在学校不准把眼镜拿下来,知道么?”

“知道。”贝米说。

又看了眼他眼色,改口:“好的。”

他没有尊严可言的。

即使被突然袭击,摸了一裤裆骚水,再舌吻侵犯了嘴巴,遭受这般过分欺辱的贝米也不敢反抗。

逆来顺受,比面团还好捏。

现在薛青阳又抓住了他的屁股,刻意分开臀瓣,把粗大的肉棒包顶进去磨他的肉缝。

这样纯粹流氓做派的猥亵,令贝米耳膜轰鸣,两团柔软的颊肉都罩上粉红。

“你的骚逼好嫩,我忍不住回去干你了。”

“好学生?你能不能现在就教教我怎么干、逼?”

贝米的小逼,已经不是处女了。

已经被他的继兄奸淫过了。

黄莺来到无限世界已经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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