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软穴当做角斗场分着胜负,只是苦了迟驻疼爽到失声,浑身散架似的绵软,这场较劲在迟驻被迫纵欲过度的失禁中结束。
直播的人气已经在三个人的努力下冲到了实时第一,观众的礼物记录长得几乎没有看清就换新的一页。
“迟兄已经累到睡过去了,那今天就到这里,下播前先给老板看看成果,照片和本次多机位高清拍摄录像会放在月度收录里,想要重温的老板可以入会,入会后每月会送主播特写写真,我替迟兄谢谢各位老板。”
岑伤毕竟是月泉淮早年培养出的主播,不仅资历深,且也清楚一些观众爱看的东西。在收尾下播前将摄像机拿到手中,将镜头推到高潮昏迷的迟驻脸上,顺着肢体滑落到合不拢的双腿之间,红穴已然松软,在两根性器的开拓下大张着,红嘟嘟的肠肉稍有外翻,暂时失去了收紧的能力,白精从穴里淌下滑到臀缝,看起来可爱极了。果真这么一拍一说,大额的礼物铺天盖地覆盖了整个屏幕,加入会员的消息也弹个不停。
“那么老板我们下次再见。”
后续
自上次多主播直播观看人数出现断层级别的大受好评,内部干脆做了些微小的调整,放宽主播之间的客串来往,如果有老板指名一起直播可以不用往上报。
“老板这款如何?”岑伤捏着跳蛋凑到镜头前,特地展示似的给观众看了圈上面一圈圈凸起的螺旋纹路,“那就用这个了。”
涂满催情润滑剂的跳蛋抵在已然微张的穴口,湿黏的化学制剂将整个臀间缝隙沾得满是水光,随后马达的嗡声逐渐清晰,可始终只是在穴缝周边慢慢打着转,虽说并未有过分强烈的快感,但这种游离的酥意仍是让迟驻嗓间发出轻哼,岑伤故意将小东西贴紧缝隙往里顶了顶,借着湿润抵进小半。
空调的冷风顺着被撑开的缝隙挤入,如果是全部塞入还好,半入半出反而撑得穴口发酸,岑伤又显然是故意为之不让好受,只浅浅入了点体,这般酸痒却不到位的感觉最是撩拨感受,仅是游离在快感的边缘,心中却升腾着不足。
“迟兄也和老板们说说话吧。”岑伤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跳蛋的位置,坦然身边坐下勾住迟驻的紧绷的肩头,热气呼撒,痒得叫人想躲。可另一侧乐临川正坐着,若是要躲定是要重心不稳栽倒在对方身上。
连接礼物打赏量级震动的内芯正在发挥作用,熟稔的观众也不着急送出大礼,反而乐此不疲地拆成最低量级的礼物一个个送,将震动速度拖着快感积蓄变得缓慢绵长,又不至于让主播高潮。
“别闷着嘛,说说感觉如何?老板们可是很挑剔的,不多展现一下怎么行呢?”岑伤凑过去叼住迟驻的耳垂,黏腻地滑到耳根轻咬,避开收音小声引导道,“开口去求老板打赏大礼才好舒服点,不然可是会耗到下播才算结束,你想好了。”
迟驻咬住牙关,视线中大屏幕上划过的打赏频繁又琐碎,快感细细碎碎地填在腹间,长期涂抹药物下的穴肉敏感得卡在高潮边缘,却总是感觉差一点还想要更加激烈些。可他脸皮薄,实在说不出那些求打赏的话。
“或者你还想和上次一样,拖到义父亲自过来看你?”
这句耳语对于他而言满是威胁,被月泉淮掐住颈几乎窒息的痛苦性交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惧,后穴反复被贯穿撕裂,肠腹像是拧结般绞痛,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腿根在无助地抽动痉挛,腿间血迹染了一床,之后小半月站立都有不稳。
在迟驻还在思虑时,乐临川早就在旁玩手机等到有些不耐烦,但岑伤显然还在等着什么。他懒得过问,但这等得实在无趣,听旁边动静卡住不动,干脆伸手折腾起迟驻挺立的性器。
根处已经精心束紧打上了漂亮的礼物结。他用指节弹了弹脆弱的性器,在一声压不住的惊喘下被动得摇晃不止,他握住那处加速捋动,只见迟驻的腰腹双腿瞬间收紧到极致,却因束缚未能泄出。
迟驻急喘不停,高潮被止断的快感实在太过痛苦,甚至还被把住不断刺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许困难,不住张口呼吸将空气压入肺中,声音已经彻底控不住呻吟,口涎在此时忍不住淌下滴落,指尖将屁股底下的绒毯掐得打皱。
“……,请,老板们帮忙…”羞燥的赤红染上胴体,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出了恳请。
虽有些观众不满意这半遮半掩的话,但依旧有不少大刷在了屏幕上,迟驻腿间一紧,尚未紧闭的口舌中发出阵阵急促呻吟。
乐临川把人拉下伏在自己胯间,一手压住颈后,一手卡住下颌让早已等待许久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捅入口腔。
一瞬间口涎呛入气管刺激得嗓间发痒,迟驻想要咳嗽但被性器狠狠顶入,剧烈难忍的窒息感涌入头脑,迟驻被呛堵得喉管急缩痉挛,反倒是让乐临川的器物舒爽极了,借这痉挛操着热腾的口舌,插得又深又急。
“乐兄真急。”
岑伤解下迟驻穴间的跳蛋,头部已经被沾得看不出是润滑还是体内淌的水,握住自己的阳物借着臀缝间的水滑了两下,撑开早已饥渴难忍的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