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这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衩子泯灭在奎斯坎尼斯的利爪之下。
小狗俯下身去,在十手卫结结巴巴地劝阻中低头含住了那昂扬硬挺的男根。好大,但不至于如刑具,昊苍迷迷糊糊中这样想着,每被圣冕传唤一次,昊苍心中积压的恐惧就多一分,如果没有铭文带来的女性器官,他怀疑自己法的抽插又让昊苍难耐地扭腰想要躲开。十手卫在床上总温柔得让昊苍不知所措,从很久以前那次意外捅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之后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等昊苍回过神时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彼此的存在,十手卫从未向他询问过他的过去,他总是这样体贴,生怕那些回忆会成为尖刀撕开他已经愈合的伤疤,但昊苍知道十手卫多少也从自己那一次的失态中猜到了什么,所以他总是那样温柔,明明已经忍得那般辛苦也从不勉强他,老卫每一次进入都那样温柔,他总会在自己耳边用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一遍一遍告诉他:“小天儿,你是值得被爱的。”
你是值得被爱的。
“艹,被玩儿了这么久这婊子还咬的这么紧,简直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东西。”
我值得被爱吗?昊苍双目无神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他感觉到一个人射在了里面,那根疲软的阳物才依依不舍地抽出去,下一根滚烫硬物便就着蜜液与浓精一顶到底。你真的值得被爱吗?昊苍感觉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过去他是圣冕的脔宠,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怪物抚摸亵玩过,他在他身上打下了梦魇般的印记,如今小腹的印记随着圣冕的死亡而消失,他以为他已经摆脱了过去,他已经从圣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刻在心里烙印在灵魂上的印记却难以这样轻描淡写的根除。昊苍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现在正在被侵犯,他在向施暴者张开腿,摇着尾巴求欢,这样肮脏的身体,究竟何处值得被爱?过载的快感比疼痛更加难熬,昊苍挣扎着,呜咽着,像只受伤的野兽红了眼,奈何疲软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只能被动的用自己最柔软的私处去迎接,取悦施暴者。
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是黎威尔对他的审判,是无数冤死于奎斯坎尼斯獠牙之下的灵魂对他的复仇。
为虎作伥者有何资格得到宽恕?你有什么资格被爱?
恍惚间昊苍似乎听到了男男女女,或苍老或稚嫩的声音混在一起向他发出质问。
……
再次醒来时,昊苍眼前斑斓的色块半天才拼凑出模糊的画面,他努力眨了眨眼,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还是那个熟悉的刑讯室,他被绑在他之前未曾使用过的行刑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迫使他不得不保持着双腿大张将私处暴露出来的姿态。昊苍早已对羞耻感到麻木,他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说出半个字——为了屠苏,也为了这里所有人质的安全。一声低低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昊苍有些意外的循声望去,是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姑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充满惊恐的望着自己。是大使的女儿,昊苍认出了她,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今还在恩利都的大学攻读博士,临近年关来大使馆和父母团聚,谁曾想……不等昊苍出言安慰,熟悉的破风声便先至一步,这一鞭正落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顿时鲜血淋漓,昊苍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剧痛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对方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随其后皮鞭不断落下,胸膛,手臂,大腿内侧,乃至娇嫩的花瓣都见了血,豆大的汗珠布满额间,他想躲,但铁链与皮带将他禁锢在木椅上挪动不了分毫,只能被动承受这熟悉的感觉……一如他在圣廷的那一夜。
然而一旁的小姑娘早已被吓破了胆,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何曾见过这世间的残酷,连体检扎针都害怕的女孩儿看着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的昊苍吓得闭着眼再不敢看。“别闭眼啊小丫头,好好看看,要不是因为你们,他可用不着在这受苦,”然而那些雇佣兵显然不愿放过她,男人粗暴地扯着女孩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昊苍,“啧啧,我们折在他手里的弟兄不少哦,要不是当时你那没用的爹担心你,我们可抓不到这种美人。”“别听他们瞎说……”昊苍注意到女孩儿眼中的愧疚,他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抚对方,“保护你们,也是red职责所在……嗯!”铁夹被夹在乳尖,刺痛让昊苍闷哼出声,花唇被人掰开,同样的铁夹被夹在两片娇艳的花瓣上,昊苍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见高大的佣兵走到女孩儿面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咧开一个阴森的笑容:“你若不想和他一样,最好现在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拧开开关,电流便自铁夹处袭来,昊苍几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原本红润的唇都被咬的失了血色,他止不住地颤抖,挣扎,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儿眼中的惊恐溢于言表,她颤抖地开口,“快停下,他……他会死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小妞,”雇佣兵啐了一口,有些不耐烦地将女孩儿踹倒在地,“趁早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少受点苦。”昊苍的精神有些恍惚,但这种疼痛他不是忍受不了,在黎威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