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
今晚的气温和遽然的雨一起降下。
周柏山甩上车门,大步向前。
“佟遥。”
那声音沉冷又熟悉。
佟,遥。
两个字,不生僻,连在一块儿朗朗上口,他和她shang时经常叫她名字,往常会带点散漫的意味,极具他的个人习惯。
此时却和之前有很大出入,他喊得很急,语气蹙迫。
身高差的缘故,加上伞面将视线阻隔,佟遥抬眼平视过去的时候,没看见他的神情,视线只能触及他的衣服,浅灰se的圆领衫,很快沾上大颗大颗的雨,被染成深se。
佟遥把伞往后抬一些去看他,她身上很冷,看到周柏山时眼窝却漫出一些热气。
周柏山从佟遥手上接过伞柄,她握伞的那只手几乎没了温度,冰得他掌心颤,平生躲过一次。
佟遥不得不承认,和周柏山做这种事并不只有难受,有时候她也会很舒服,可是他上一周b估计都没车,别急哦:
不知道是因为降温,还是那个唇齿交叠的吻。
没过几天,周柏山感觉不太对劲,他b佟遥更懂得照顾自己,知道感冒不好受也耽误事,当晚临睡前便吃了两粒药预防,然而重感冒来势汹汹,丝毫没被压制住。
风水轮流转,下一个周末,咳嗽不停的人变成周柏山。
周柏山小时候t质不算好,生病是家常便饭,吃药住院更是常事。
他妈妈信佛信得虔诚,每年都要去佛教名山,捐香火也做善事。
周柏山记得清楚,小时候住院时她不放心家里的保姆阿姨,也不假手他人,亲历亲为地陪床,他每次醒来,她总是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厚厚一本佛经,佛经外面是深红se的布帛,内里是折页设计,纸张泛h但是完好无损,她细细翻阅,念念有词。
她说,求佛祖保佑她的孩子健健康康。
后来他真的平安长大,个子蹿得很高,也很少生病。
可能真是她为他念的佛经祈的福泽起了作用。
周柏山已经很久没这么难受过了。
来宜城之后,好像是会不会很无聊啊,有点没自信,其实连在一块看b较好,可是我码字好慢咯,下次攒一攒一起发怎么样3
佟遥被周柏山不容置喙地带进卧室。
进到房里,望见那张被子掀开一角的单人床,佟遥忽然停下,动作很小但也挣开了周柏山。
她认真劝他,“你还发着烧呢……”
周柏山淡淡挑眉,“嗯,我发烧呢。”
“你就这么走了,我发烧万一si了,谁接你?”
他话说得吓人,成功将佟遥唬住,虽然她心里想的是这种事件的几率不大,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好像一点不关心他si活一样。
“我留在外面也行。”怕他不放心,佟遥又说:“我隔一会儿就进来看看你。”
说完话她转身就要出去,被周柏山握住手肘拉回来。
他板着脸,“进进出出的吵si了。”
停一瞬,周柏山又拿出屡试不爽的条件,“你留在这陪我,这周就不做了。”
人被他成功拐shang。
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他一个人睡刚刚好,但佟遥睡上来也不挤。
她只脱了外套,睡在里侧,离周柏山很远。
虽然已经做过b这更亲密的事情,可佟遥还是控制不住觉得羞耻。
之前她是分不出多余的jg力胡思乱想,像现在这样静静躺在异x身边,还是头一次。
周柏山也是头一次。
他从小领地意识就很强,记事起没再和人同床睡过觉,也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床。
但现在不介意佟遥睡在身旁也是真的。
周柏山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她身上,看她拼命往里靠,恨不得贴到墙上。
可这床就这么点大,她再怎么躲都无济于事,他不用伸手就能碰到她。
但是周柏山没再拽她过来,而是自己贴过去。
佟遥纤细的后颈绷直,r0u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周柏山因为感冒而变得沉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淡淡说,“漏风。”
这解释合情合理,佟遥没法说什么,小幅度动一下,但两人贴得太近,她的手忽然碰到他胳膊。
他穿短袖,反常的t温传到她指尖,佟遥一下子收回手。
耳边又传来他低低的笑声,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在笑她战战兢兢的样子。
果然,佟遥刚这么想完,便听见周柏山说:“出息。”
她没说话,随他嘲笑,自暴自弃地想她本来就没出息,胆子也小。
周柏山笑完,手伸过来把她的手握住。
“手怎么还这么冷?”
他又贴近一点,整个灼热x膛贴上她后背。
不得不说,佟遥确实觉得暖和许多。
周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