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欠人情债的事可一点都不好受。
宋澈偏头,冷睨他一眼,还是起身,掀高衬衫,露出后腰。
一个大男人追着另一个要看他的背,怎么想怎么别扭。
“你这……”原磊看到伤口后,面色一变,颇为惊愕,饶是宋澈自愈力超群,竟然也对这毒束手无策,两周下来,不仅没好,反而有溃烂的趋势。
“解毒剂什么时候到?”他问。
“两天后。”
原磊听了,无奈叹气,“你好好保重,我会打电话帮你催。”
然而临近午休时,异变突生。
伴随飘入医务室的朗朗读书声,宋澈呼吸粗重,一种异样的烧灼在体内蔓延,心脏剧烈收缩,快速跳动着,要将他烫熟。
晕眩感甚强,少年不停摇头,缓慢眯眼,发现眼神所到处尽是重影,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去。
一股甜腥涌上喉管,他扯过床头纸巾,吐出鲜血,又将纸捏成团,丢入垃圾桶。
熟悉的疼痛从尾椎泛开,他瞳仁成线,冒出绿光,双手掐进被褥,发出极低的咆哮……
正做医务笔记,用收音机放戏曲的老校医听到动静,披白大褂走来,他掀开帘布,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
“咦,人怎么不见了?”
他挠了挠脑袋,这年头的年轻人,为了前程竟连身体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