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听见她的闷哼,不由提高了音量:“颜夕?你没事吧?”
“嗯……没事,我、我刚才不小心遇见了一条狗,呼……吓了一跳。”
颜夕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又像在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得不甚分明,间或压抑着一两声喘息。
“你还好吗?听上去急匆匆的。”
“嗯……狗在追我,我正跑回家呢。”她嗓音都在发颤。
“是很凶的狗吗?”
“没事……是条小狗。”
颜夕的指尖在地毯上摸索,终于够到了摔在地上的终端,及时划断视讯。
抬眼,以撒幽深地望了她一眼。
“小狗伺候得你还满意吗?”
颜夕:“……”
狗跟狼,应该属于同一种。
理智回笼,羞耻又占据了上风。看见一片狼藉的后座,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和以撒发生了什么,她居然在跟约书亚通话时,被指挥官舔穴舔到了高潮。
双腿大开,腿间黑丛林还沾着喷出的晶莹水珠。
她看向以撒,果不其然,他的胯下已经高高顶起,鼓囊囊的一团。
颜夕有些紧张,足弓悄悄绷紧,可小心翼翼看向以撒时,他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脸。
她往后靠了靠,悄悄收回脚,柔软的脚掌心却不小心擦过了那勃发的顶端。
以撒一把攥住了她的足踝。
“不可以……”她小声拒绝,眸光湿润哀求。
“不可以什么?”他淡声开口,声音十足沙哑。
颜夕咬住了下唇,害怕他真的插进来。但以撒只是捡起了旁边揉作一团的内裤,替她擦净了腿间的狼藉水迹。
他手法细致,从平坦小腹到光滑腿根,从黏腻阴唇到娇嫩蒂蕊,都一一仔细擦干擦净。
颜夕怀疑他故意折磨自己,攥着手指忍着闷哼,终于以撒抬头,声音好似又沙了一度:“你能不能别流水了?”
她尴尬又羞窘,雪腮绯红,软声带着颤音道歉:“对不起……”
她不敢说出来,心中却是很不忿的,这也能怪她流水吗?她本来就水多,可他偏偏要擦那么细致,还要强人所难让她不要流水了,好像是她本人想流得这么欢似的。
擦到最后,她那条内裤已经皱成了黏糊湿哒的一团,穿是不能再穿了,颜夕迅速地伸手夺过来,塞进了自己的手提包中。
她低下头,绯色从雪腮蔓延到了耳边。偷偷看他一眼,却刚好捕捉到他唇角那抹没来得及收敛的淡淡笑意。
是啦,在性感高级的黑色鱼尾裙下穿草莓小熊的内裤是很丢人,可如果不是以撒,又有谁会特地掀开裙子看她穿什么样子的内裤呢?
颜夕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窘迫,这和他把她压在后座为所欲为的羞赧又不同了。是一种……嗯,羞耻。
以撒推开车门,下了车,颜夕半张开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的背影。
现在车内满是他们纠缠的信息素气息,哪怕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叫冯回来开车,他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下一瞬,车门又打开,却是以撒坐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
颜夕怔了一下,下意识松了口气,记起来他一直是个很细致的人。
克己,冰冷,禁欲,细致,这就是他给颜夕留下的全部印象。
她敢在独处的空间中朝契合度百分之百的alpha张开腿,就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没有得到许可,哪怕已经滚到床上把性器插进穴道,他也不会随意标记自己。
要知道ao之间的吸引力是相互的,室内半是冰雪半是花香,颜夕已经彻底情迷意乱,他却还能保持理智和克制,这份自制力不可怕吗?
踌躇片刻,她从后座上坐起。
“……要不要,我帮你?”
她脑子乱糟糟的,下意识就这么说了,反应过来又忽然后悔。
车窗外的光影在他清冷的眉眼间流淌,纤长的眼睫在眼睑下方投射一片浅浅阴影,淡如一副山水。
“你是要和我偷情吗?”他很直白地反问。
颜夕不做声。
这情,分明已经偷了。
她擦了擦终端上的灰尘,不自觉盯着上面发呆。
车内又变得很安静,和以撒在一起,总是那么安静。
他不是个会刻意找话的人,颜夕也不是。按理说冷对热,冰对火,性格明明方方面都不和的他们,怎么偏偏就是契合度百分百的一对ao呢?
基因的巧合,还是天意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不觉,颜家已经到了。
她回过神来,下了车,站在车门外对以撒道谢。
让指挥官亲自开车送回家,她大概是帝都唯一有此殊荣之人。
“接着。”以撒从车内抛过来一物,颜夕手忙脚乱抱住,发现是他的军氅。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暴露在外的胸乳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