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就指了书铺对面的茶楼道:“我们上那儿等着吧。”
四人便转移了阵地。
刘焕足足迟到了两刻钟才到,白二郎抱怨起来,他就灌了自己一杯茶水道:“这可不赖我,都赖他们俩。”
刘焕指着白善和周满道:“我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我祖父了,你不是让我问职田的事吗?我就问了,然后让我祖父一顿削。”
白善好奇,“不懂就问,刘尚书为什么要削你?”
满宝:“就是,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一句话的事儿,为什么要生气?”
刘焕本来觉得他祖父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但被他们两个这么一问,他再低头这么一想,还真是,他祖父为什么要生气?又凭什么骂他?
刘焕瞬间挺直了胸膛,“对啊,我又不是给你们走后门,我就是不懂就问而已,这是请教呀。”
白善点头,转而问道:“刘尚书是怎么说的?”
“刘尚书说这事也有先例,不过,”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他祖父说这话时的意味深长,“不过最后好多职田都变成了私田。”
不仅满宝三人,就连殷或都惊呆了,“职田为什么会变成私田?”
“自然是有些人家种得久了,种着种着就变成私田了,当然,那些人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就是了,所以朝廷官员虽然一直没增长多少,但职田却一直在扩张,就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职田就要消失一部分。”刘焕对周满道:“你嘛,暂时还没有这个资格可以从户部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职田变成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