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很亲昵地问,“想我吗?”
她没说话,“嗯”了一声后点头,抱得更紧。
才几天的时间,她好像又瘦了点。
外面冷,她只穿着睡衣,陈铎把人抱进去,门关好。简植往他身后望,“你怎么过来的?外面没人吗?”
她已经一天没出门了。门外都是记者,稍有不慎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幸好这家酒店的安保还不错,没有让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涌进来,但地址已经泄露,保不准有人蹲在门口。
陈铎是跟酒店经理联系过,直接拿了房卡上来的。
“没事。”他比任何人都要平静,甚至可以反过来安抚简植的情绪,“一天没吃饭了,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出去换个地方住。”-
简植的东西并不多,就一个行李箱。但现在多了一只猫,她抱在怀里,陈铎就拉着行李箱,然后牵住她的手。
“别怕。”
她用围巾包住了脸,还戴了顶帽子,陈铎的外套在她身上,可简植还是很害怕。
“玳瑁只有一个多月大,领养的时候都担心它活不过这个冬天,我怕现在出去人多会挤到它。”
可是如果不换个地方的话,她和猫都没东西吃。
简植不可能每天都待在房间里不出去。
“我们走后门,那没人。”陈铎来的时候已经打过招呼,知道从哪出去最安全。
可是他们低估了狗仔,在上车前不可避免地起了冲突,有个记者过分着急,直接把镜头怼在了简植脸上,大声质问她是不是做了谢奕珩的情妇。
从神秘女友到情妇,谣言越传越离谱,这些声音过分刺耳
陈铎忍无可忍,把简植送到车上后就把车门锁死,转身直接给了那个记者一拳。
砰地一声,打得非常结实。
相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那个记者蜷缩在地上无声地打滚。
“还拍吗?”陈铎碾在他的手指上,指骨在脚下发出碎裂的响声。
这和在手术室听到的不一样。
破坏欲充盈了内心,令人生出一丝久违的狂喜。
旁边还有其他摄像机正对着他。
闪光灯不断地照在脸上,异常激动。周围围了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过去扶那个被打的记者,他们只在意他这个疯狂的举动会不会让明天的头条更精彩。
但陈铎无所谓。
他不在意明天的新闻会怎么写。
他甚至不在意在常泞的地盘上这样张狂,陈家的人看到会怎么样。
“想挖猛料是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男人蹲下来,脚下碾压感更强。指骨已经断了三根,耳边寒风猎猎,他好像笑了一下。
但这大概是错觉。
“她有自己的老公。”他停下来,一字一句地报上自己的大名,像是要连带着痛感一起钉进对方脑海,“那就是我,陈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