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在她身体撒野一样,小穴却不断流出水来,内裤都湿了,她夹紧双腿,咬着唇:“许琛”
“啊哈”
伴随着低沉的粗喘,一股白浊液体溅到镜头上又缓缓低落。周月捂着胸口,也不自觉地小声喘着,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巨浪一样,身体与理智都在飘荡。
“小月牙”
许琛似乎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喉咙里发出梦呓一样呢喃。
他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落在周月耳边振聋发聩,正巧一道女声在那边喊许琛的名字,她瞬间清醒,“许琛,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手速快得像是在解决一颗炸弹。周月看向洗手台的镜子,拨开刘海,露出那块狰狞的疤痕。
她不记得这个疤痕是怎么弄出来的,时常会想如果没有这个,自己会不会招人喜欢一些。可挡住疤痕,五官还是普普通通,她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幸运儿都是是天生的漂亮富有,而她不过是名字和幸运儿相似。
她望着平凡的自己,忍不住想许琛到底是有多爱那个小月牙,连自己这种连冒牌货都算不上的也能让他温柔注视。
尽管一直警告自己不该贪心,可这一刻,周月不得不承认,她嫉妒小月牙能成为许琛戒不掉的瘾。
许琛推开隔间的门,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指,抬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纸巾在空气里划出风声,站在垃圾桶旁边的女生害怕地躲了一下。
他关上水龙头,点了支烟。
烟雾漫过湿红的桃花眼,他吐出一口烟气,“偷听?”
他浑身流露着浓重的欲色,魏怡怡都不敢抬眼看他,嗓音又细又柔:“打扰到你了,对不起”
许琛淡笑着抬起手腕,夹着烟蒂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长发。
魏怡怡闻着他身上那股令人沉迷的味道,心神荡漾不止,只觉得他勾的不是她的头发,而是她的魂。
“许琛,你刚刚”
许琛冷嗤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爸可真有意思,把女儿往我怀里送,都让你追到男厕所了,也亏我叫他一声叔叔。”
今晚魏强非要请许琛吃饭,说是庆祝他入学,还搬出了不来就是不给面子的话术,他嫌烦就来了,感情这顿饭就是拿她女儿当下酒菜。
到底是十几岁的女孩,即使心里准备再充足被这样的话一刺也还是脸上挂不住,魏怡怡不知是羞耻还是震惊,娇俏的脸红成一片,“你误会了”
滚烫的烟头快要贴上脸颊,魏怡怡吓得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火星烧断她耳边的几根碎发,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焦糊味道。
少年语气冷讽:“让魏强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不然他就是有十个女儿也不够赔的,离我远点记住了吗?”
向来被众人追捧的少女从未受过这种羞辱。
魏怡怡颓废地跌坐下去,连裙摆被地上的水沾湿也不在意。她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想到方才自己听到的那些勾人心弦的喘息,又想到那个长相普通,还有着丑陋的疤痕的少女,恨恨地咬紧了唇。
凭什么那个丑八怪就能被许琛喜欢。
凭什么她能让他那么温柔的叫宝宝。
“你生病了吗?”
路之宇看向长椅上的女生,五分钟前他就在这站着了,看她发了五分钟的呆。
“啊?”周月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路之宇指了指她的脸,“你感冒了?”
“没有,护士那拿的。”周月摇头道。
她刚刚去何柔的病房坐了一会,路过的护士提醒她最近医院流感患者激增,何柔就跟护士要了个口罩给她。
“对了,我把试卷放在你的病房了。”
“那你见到我爸了?”路之宇把拐杖靠墙,自己也在长椅上坐下。
“嗯,路警官说你出去散步了,我放下试卷就出来了。”
从高二分班起两个人就开始做同桌,但平时基本上没什么交流,对彼此的了解也不多,这会儿坐到一起,也没人主动先开启话题。
路之宇率先打破沉默,“听我爸说周叔叔又赌了,你还好吗?”
上周末周杰因为聚众赌博被抓了,民警打电话到家里,周月带着仅剩的五千块去交了罚款把人带回家,结果周杰第二天又要去赌,还把她的手机夺去卖了钱。
周月单薄的背佝偻着,像一片被名为生活的锋利刀片切碎的枯叶,她无奈地叹气,“没什么好不好的。”
路之宇看着她皱着的眉,突然很想去抚平她的苦痛,“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其实不应该你承受呢?”
这话说的既奇怪又没有逻辑,周月只当他是安慰自己,毕竟旁观者所看到的是片面的,她并不奢望有人能对她的处境感同身受。
她站起身来,笑着说:“我该回去了,希望你快点回校,那我就不用再来送试卷了。”
“周月!”路之宇叫住她,清朗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分外清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