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哥,得知你的消息之后,我一刻都没耽搁地衝过来找你,听人说你这边悬赏要找烫伤药,我也二话不说地从家里拿了药膏就直奔保定府。
说句不孝的话,我殷颢这辈子,连对我家老爷子都没这么好过!
结果呢?就换来你这样绝情的话?」
殷颢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衫,觉得里面简直痛得快要窒息了。
得知薛壮还活着的时候有多欣喜若狂,此时就有多心如刀绞。
「我一直以为,咱俩会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等以后你娶了妻子,我也有了媳妇儿……
咱们哥俩情同手足,嫂子跟我媳妇儿也处得如姐妹一般,孩子们从小一起长大,说不定还可以结成夫妻,到时候亲上加亲……
我万万没想到……」
殷颢越说越是委屈,之前还只是红了眼圈儿,此时泪水已经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抬起胳膊,粗鲁地用袖子抹去眼泪,大声地吸了吸鼻子。
薛壮负手而立,硬着心没有回头,沉声道:「这一切明明都是可以实现的,前提是你要先打开你的心,接纳我认定的妻子。」
「我走还不行么!以后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来了!」
最终,殷颢气得哭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