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房里静静的,张良嘴里流淌着口水,脸上的汗水滴落下去,隐约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感觉到肖飞的阴茎慢慢的软了下去,但是身体却不敢稍有动作,仍然老老实实的维持着跪姿。
“帮我照顾好老太太。”过了好半天,肖飞才开口道:“和老太太说,我很快就回去看她,这边生意快结束了。”
“伯母已经开始怀疑了,您尽快回来……”
“敢把老子干的活透给老太太老子剥了你的皮!”肖飞心里一阵烦躁,咆哮了一声后将电话朝墙上扔去,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摔了电话,肖飞红着眼睛狠狠地对着张良骂道:“你他妈愣什么神?给老子吃!”随后他猛地抓住张良的头发,阴茎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张良大气也不敢出,嘴里混合着异味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在监狱里不要和别人说话,否则我把你扔出去给靳子骁的狗当媳妇儿。”肖飞冷冷的说。
张良知道那天毕云天的下场,若不是临时被算盘拦住,很有可能就会被那条狼犬艹了,心里又怕又惧,含着阴茎的嘴里连忙模糊的答应着,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
肖飞心情不好,被吸吮了一会儿鸡巴,把张良给拖起来,恶狠狠的说:“给我把姿势摆好!老子要操你屁眼。”
张良连忙在床边站好,然后双腿微微分开站的笔直,弯下腰去用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脚腕。
肖飞看着张良高高撅起的屁股,肛门微微张开着,有些红肿,眼睛微微泛着红光,只觉得这个屁眼可能被很多人惦记着,屁眼的主人也不争气,像个淫妇似的到处卖骚,心里又添了怒气,恶声道:“看我不艹死你个烂货!”
张良听着肖飞的骂声,心惊胆战,生怕自己的屁眼又要被打,双手紧握着脚腕,两条腿也经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屁眼一直就没好利索,又有点发炎,如果再被打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肖飞用手撸了两把自己粗壮的阳具,呵斥道:“腿别打弯!站不直吗?!”
张良连忙绷直了双腿,肖飞的阴茎狠狠的插入了他红肿发炎的屁眼。
“啊——”迅猛的抽插让张良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冲去,他惊呼一声,连忙用双手去撑住前面的地面,勉强站住了身体,因为伤口没有愈合还发炎,被插入后,后穴火辣辣的,像刀割一样疼。
身后的肖飞只觉得这个屁眼比以前更热更紧了,他一把揽住张良的屁股,疯狂抽插起来。
“嗯嗯——唔——啊——老公…….”张良被艹的头昏眼花,身体摇摇晃晃,开始还竭力抓着床单维持平衡,到了后来疼痛忍过去,不争气的肠肉被插出了性趣,他的腿变成了面条一样软,忍不住趴在了床沿上,大声呻吟起来。
这让肖飞越加亢奋,尽情的在张良的屁眼里发泄情绪。
等肖飞发泄过后,把肉棒从张良的肛门里抽出来,张良抓着床边想要把撅起的屁股放下去时,突然一只假阳具被塞进了他的肛门里。
“啊——”张良痛苦的惨叫出声,整个腰再次塌了下去,紧接着他感觉自己整个下体被皮革紧紧包裹住,低头一看,这竟然是个连接着假阳具的贞操裤,这个贞操裤把他的下体严密的包裹住,皮带在他的身后连接起来,一只秀气的小锁挂在了屁股后面,像是一只小尾巴。
锁头“咔嚓”一声锁死了,张良咽了口唾沫,跪趴着转身去看肖飞。
肖飞大敞着双腿站着,随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拍了拍张良的脸蛋道:“张嘴。”
张良张开嘴巴,然后看到肖飞用手扶着几吧,将淡黄色的尿液激射在他的嘴里,水流冲劲儿极大,时不时的尿在他的脸上,打的他瑟缩的时不时闭上双眼,有些承受不住,张良竭力的把带着骚味热乎乎的尿液吞咽下去,等肖飞尿完了,他依旧不敢把嘴合上,一双眼睛带着畏惧的仰视着肖飞。
见张良这样乖巧,肖飞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将烟灰随手弹在张良的嘴里,看着猩红的烟蒂在张良满嘴尿液里熄灭才道:“好了,去洗洗,然后睡觉。”
这边张良洗漱干净穿着贞操带,屁眼里含着肖飞的精液躺在了床上,另外一边的苏老师却是另外一种命运。
“咣当!”一个牢门开了,苏老师噗通一声被推了进去摔倒在地,他抬头一看,这不是他原先的牢房,这座牢房里的人眼神中都透着让人心惊的阴冷和暴戾。
“刁子!你立功的时候到了!”把苏老师推进去的士兵招呼着这个牢房里的狱头:“别搞死他,别艹他,其他怎么都行,这贱货是个老师,清高的很,连监狱长的面子都不给,你得给他上上课,让他知道怎么服从命令。”
“是!管教!您放心,我一定还给您一个温顺的小绵羊。”叫刁子的狱头答道。
此时苏老师倒在地上,迷迷糊糊,根本没去听士兵和狱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心里只想着那个曾经被他惩罚训斥的坏学生竟然成了监狱的监狱长,他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他的地狱,等待他的是比之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