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肥仔哆嗦着羞耻的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肥仔的遭遇薛大夫清楚的很,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我受不了了。”肥仔抹了把眼泪。
“受不了什么?”
肥仔没看出薛大夫的明知故问,他支支吾吾的低声说:“受不了被狱头艹了,他把手伸进去…..我快死了,你救救我薛大夫……”
“我看你被我艹的时候挺爽啊,怎么换个人就受不了了?肥仔,咱可不兴有色眼镜看人啊,都来改造了还看不起狱友?”薛大夫语重心长的教育肥仔。
肥仔脸红的像烧着了似的,他听出来薛大夫在调侃他了,但是也不敢反驳,只低着头哀求薛大夫:“薛大夫….我后面都失禁了,我真受不了了,快活不下去了……”
薛大夫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你和我去医务室,我给你看看,如果确定是失禁的话,我就跟监狱长说说,给你换个号子。
肥仔连忙点头,跟在薛大夫身后往医务室走。
到了医务室,薛大夫指着床说:“上去趴着。”
肥仔脱了裤子摆出一副欠操的姿势。
薛大夫又带了个胶皮手套,伸出中指在肥仔的肛门里插了几下,然后说:“使劲儿,和拉屎似的使劲儿。”
肥仔挵足了劲儿憋了几下。
薛大夫啧了两声:“也没见你长得多漂亮,咋就你招风?别人怎么就没被操成这样呢?”
肥仔耸拉着脑袋不吭声。
“就这么欠操?喜欢被艹也得有歇着的时候啊,没完没了的以后打算挂个粪瘘啊?”薛大夫的手指在肥仔的肛门里细致的抽插抚摸,按得肥仔有了反应,鸡巴硬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往外吐水。
肥仔被薛大夫说的害怕了,他吭哧吭哧哭了起来:“薛大夫,你救救我吧,我要真坏了以后怎么活啊?”
“那咋办?你再坚持坚持,可千万不能让人在把拳头往里捅了,再这么玩几次,就真治不好了。”薛大夫把手抽出来,开始说医嘱。
肥仔见薛大夫没有要操他的意思,心里开始不安,只觉得薛大夫不想管他,从床上出溜下来就跪他面前抱着他的腿要给他含鸡巴:“薛大夫,我还有半年刑期就满了,你帮帮我吧,求您了,帮我和狱长说说换个号子……”
薛大夫低头看着肥仔,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乖一点,我明儿跟监狱长提一提。”
肥仔听了这话,更加努力的把薛大夫的鸡巴往嗓子眼里咽,他是真感激薛大夫,在这里三年多,薛大夫是唯一一个给他温暖的人。
薛大夫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蛋:“屁股撅起来。”
肥仔知道薛大夫要弄他,提起的心放了下去,转过身脱了裤子挺着让他插。
等肥仔回号子的时候,薛大夫给了他一管药,让他想着自己抹。
肥仔刚走,张良就来了,他来帮毕云天拿退烧药,毕云天这两天参加劳动招了风,有点发烧。
薛大夫把肥仔送到门口走进来,看了张良一眼,摸出手机给人打电话:“找人告诉肥仔号子里的狱头,哭着闹着要换个号子呢。”
张良面上不显,心里咯噔一跳,只觉得薛大夫阴毒的像条蛇,刚才面对肥仔的时候温柔可亲的,前脚把人送走,后脚就放火烧他“后院”。
肥仔处境艰难监狱里谁都知道,如果他狱头知道他想换号子,岂不是更要把他往死里折磨?肥仔没有得罪薛大夫的地方,薛大夫这么做简直是坏的毫无道理。
肥仔被重新带回了号子。
狱警刚锁上门离开,狱头就死死盯上了他:“干什么去了?”
肥仔心惊胆战,后背紧紧贴着门:“我去薛大夫那看病了。”
“看病?我看你是攀上高枝了吧?薛大夫说你是啥病了吗?”狱头目露凶光问道。
肥仔手背在身后捏的死紧。
“我看你是相思病!是不是屁股痒了,找人给你解痒去了?!”
肥仔不吭声,泪珠在眼眶里滚。
“给我到炕上撅着去!老子要检查!”
肥仔只低着头摇头。
狱头上去耗着肥仔把他的裤子给扯烂了,一把把他推到炕上,把他的屁股给掰开,看清楚了里面薛大夫残留的精液:“怎么咱们号子里的大老爷们儿都满足不了你了?!到外面找相好去了啊?!”
肥仔被迫跪在炕上撅着屁股任人品评,忍不住又开始低声哭。
“这么多号子,就你幺蛾子多!我让你瞎折腾!直接给你干废了!看你还敢不敢去勾引人!”狱头说着就握着拳要往肥仔屁股里塞。
有了薛大夫提醒,肥仔怕自己后面真被干废了,连滚带爬的一个翻身,竟然把狱头给摔到了炕上。
狱头阴戾着脸站起来,拿过一条皮带:“过来几个喘气的!”
话音一落地,就过来了三四个犯人,有的踩着肥仔的大腿,有的按着肥仔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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