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菲儿怎么样?”肖飞问张良。
“她很乖…..很听话……”张良红着脸小声说。
“我喜欢那样的女人。”肖飞说。
张良好像领会了肖飞的意思,他缓缓跪下:“飞哥,您有时间么?可以艹艹我么?”
肖飞盯着他点点头,张良把头探到肖飞的两腿间,给他吸吮几吧,那东西好像认识张良了,迅速膨胀起来。
硬了以后,肖飞捞过张良就把他扔到了上铺上,抹了点油就攥着自己的几吧往他的身体里插,紫色的龟头刚进入他的身体插了没多大一会儿,张良的精液就在他的尖叫声中狂喷出来。
这个反应不光肖飞没想到,张良自己都没想到,他用胳膊捂着脸脖颈都烧的通红。
被逼着强奸是一回事,迫不得已下献身是一回事,可他的反应明显是骚浪贱的合体,比发情期的母狗都淫荡,张良自己都想唾骂自己几句,羞臊的恨不能死过去。
“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么激动?”肖飞用手把玩着他还在颤抖着的小几吧感慨道。
“……对不起……对不起……”张良脑子一片空白,好像脑浆子都随着精液射出去了,吭叽吭叽的又开始掉眼泪。
不管这孩子是早泄还是太骚了,身为一个男人,轻松就把另一个男人艹的死去活来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肖飞有种比操女人更多的征服感,他捏着张良的小几吧,雄赳赳气扬扬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被肖飞艹过以后,张良发现自己彻底坏掉了,他喜欢被强壮的男人艹,喜欢臣服在肖飞脚下,他喜欢润滑过的手指或者阴茎插入他的屁股,粗暴的挤压前列腺,这会让他十分有安全感,让他觉得肖飞是需要他伺候的,这让他的阴茎悸动,有时甚至会有灼热感。
这种方式的高潮完全不一样,是全身的高潮,非常强烈,让他的颅脑内都跟着沸腾起来,带给他全身心的满足。
肖飞捏着他的几吧艹他,这让他没法射精,他不顾及所有人,放肆的尖叫,大声的求饶,濒临高潮的刺激让他肠道痉挛,肖飞喜欢他肠道的快速蠕动,所以捏着他几吧的手更加坚定。
就在这时,张良体会到了前列腺高潮,他发现,有一种高潮并不一定会让阴茎射精,但他真是太爱这种高潮,这种方式的高潮会使他宛如置身幻境般狂喜,会让他的高潮收缩持续得比平常久一点。
当天直到肖飞射完退出去也没让张良射精,可张良却仿若置身梦幻之中,一双手牢牢地抱住肖飞,就这样在肖飞床上睡到天亮。
这次被艹过后,张良就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星期了,第二天下午,是他第一次参加放风活动。
每天下午,犯人们都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肖飞被苗子拉去打篮球,算盘则坐在椅子上和几个犯人聊天。
张良和毕云天好像真的活成了女人,乍一出现在群狼环伺的操场上,心里胆怯又紧张,两个人缩在角落里尽量不引人注目,只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就在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后,另一个角落里突然传来犯人吵杂的欢呼声,紧接着便是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往他们所在的方向传来。
只见所有犯人逐渐围拢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健身联合器材附近,就连打篮球的和旁边说话的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张良能够感觉到看向他的那些赤裸裸带着侵犯意味的眼神,他汗毛直立的站起来,和毕云天一样快速朝肖飞张良算盘的方向靠拢。
在往那几个人身边挤时,张良感觉到总有无数双大手趁着拥挤的人潮揉捏着他的胸膛,甚至把手伸进他的开裆裤里扣挖他的肛门、撕扯他的耻毛和几吧,偶尔有几个还会故意用力拍打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他和毕云天终于来到一号房其他人身边时,两人都羞愤不已,眼睛都红了。
肖飞指间夹着烟,看到两个人好像被蹂躏的小媳妇模样,嗤笑一声,一口烟故意喷到张良脸上,张良被烟熏得呛咳两声,愤怒褪去,好像被丈夫调戏的小媳妇一般呐呐的低下头,又挪着小碎步朝肖飞的身边靠了靠。
接着张良就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随着一阵狂吼乱叫,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拎着和他同时进监狱的老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不!求你了!发发慈悲吧!”老师紧紧抱着那个犯人的胳膊哭成一团,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和尊严,拼命向他们牢房的狱头哀求着。
“过去!你他妈老实点!”那个犯人不为所动,狠狠揪着老师的头发,将不停尖叫求饶的他从自己身上拽开,然后搬起他的脸,朝着他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了口唾沫,接着用脚踢着他的屁股,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到联合器材旁边。
“放开我!放开我!”老师绝望的哀嚎,双手死命抓着自己被狱头野蛮拉扯的头发,此刻他脚上的一只鞋已经在挣扎中被踢掉了。
然后在众目睽睽中,他被一根粗糙的绳子捆在了器材上,然后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过后,他本就被撕扯的起不到遮盖作用的裤子彻底被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