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姿势,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颅都没有丝毫晃动,双手也安安分分的放在胸前,只是他的胸脯起伏的比刚刚更加剧烈,让人知道他的并不是外表看到的那般平静。
周金元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已经胀的发疼,若不是跟韩运还不熟,他当下就想招个小倌爽快爽快,他仰头又灌了一杯酒,哑着嗓子夸到:“这奴隶真乃极品,敢问韩兄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这可是夜国曾经的储君,如今做了奴隶,不仅拥有完美身材,顺从度也是最高的,自然是极品。
韩运也早就被挑起了性欲,他就算看李玄君的身体一千次一万次,也能立刻把自己给看硬。
他客气的笑道:“不过是些寻常的小手段而已,若是周兄感兴趣,韩某倒是可以献丑,说上一二。”
周金元急切道:“韩兄请讲!”
周金元越是着急,韩运越是气定神闲,他又喝了一杯酒,才说道:“这调教奴隶,首先便让他知道规矩,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都要由我说了算,我让他动他就得动,我不让他动,他就算疼死也不能动一根手指头,这一步做好,这奴隶基本上就调教好了大半。”
这些周金元都知道,但是能让奴隶做到确实难上加难,他就算对那些奴隶打骂,也调教不到这种效果。
他给韩运满上一杯酒,问道:“韩兄说的如此轻松,我却知道能做到这一点奴隶少之又少。”
韩运笑道:“这自然也是需要些手段的,光是打骂,可不能让他如此听话。我这奴隶原来也不是贱籍,反而是个游荡江湖的武林高手,只不过被我打败之后,才成了我的奴隶。”
虽然韩运从来没打赢过李玄君,但是他仗着李玄君现在听不到,大言不惭的编了个谎话。
周金元一听着奴隶的身世,更加好奇:“竟然是武林高手,那韩兄如何驯服这种烈奴的?”
韩运晃晃悠悠的装醉:“哎呀,今日实在是喝的有点多了,这训奴的过程十分复杂,如是周兄还感兴趣,下次我请周兄喝酒,我再跟周兄细说。”
周金元也有些醉意,只是他被吊着胃口,怎么能就此放过韩运,拉着韩运的手关切说到:“听闻韩兄你住在客栈,那种寒酸的地方住久了多有不便,周某家中有客房,不如韩兄就去我那里住几天,也好让我好好招待韩兄。”
韩运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到周金元家里,这对查案来说再好不过,他假装推辞一番,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都达到了目的,脸上的笑容都浓了几分,他们一边欣赏着桌子上的李玄君,一边用这美色下酒,推杯论盏,喝的宾客皆欢。
两人喝到夜半三更才尽兴,韩运背着棺材,晕晕乎乎的坐上了周金元的马车,就此进入了案件的中心地带: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