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折凤宫的净房内不断传出痛苦的呜咽声,在外扫洒的奴仆都好奇的像那边看去,仿佛看到了什么稀奇事一般。净房是李玄君每日洗漱,清洁身体的地方,当然他的洗漱与寻常人自然不同。
“皇后娘娘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拿着扫把的宫女探过脖子,低声问旁边的小太监。
刚开始夜国储君要嫁到云国为奴,坊间都传言是李玄君的嫡妹夺了他的太子之位,为了折磨他就将他送给云国皇帝。毕竟天家情薄,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谁不想要,手足相残之事早已见怪不怪,她能留李玄君一条命已经算是手软了。不过也有人说李玄君在云国虽贵为皇后,其实只不过是云国皇帝的一个孪宠,在宫中日日都被折磨,过的连狗都不如,这个嫡妹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让一个天之骄子变成奴隶,杀人诛心。
但是折凤宫的奴才们都知道,皇后自进宫以来就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意愿,纵使宫中教导嬷嬷对他实行的是最严厉的调教,换做旁人宁愿死了,也好过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但是皇后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忍耐,默默的把痛苦掩藏在微弱的喘息中,是极少出声喊叫的。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啊,皇后娘娘可是被捆着抬出来的,那捆的叫一个严实。”小太监兴致勃勃的分享自己的独家辛秘,“肯定是昨晚惹皇上不高兴了,被罚了。”
“皇后娘娘之前也被罚过啊,上次还被罚吊一个时辰,连哼都没哼一声呢!”小宫女皱眉看着小太监,不太相信。
“嬷嬷调教人的花样多了去了,我猜这次定然是让·······”
小太监还没说完,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呵斥,“说什么呢!干好你的活儿!”总管嬷嬷已经端端站在身后了。
两个小奴才诺诺应声,赶紧散开了。
院中又安静下来,宫人们默默做自己的事儿,只是那净房中的呜咽一声高过一声,在寂静的院中越发刺耳,众人心里都有些发毛。
净房内,李玄君双目圆瞪,仿佛能喷出火。
他刚刚被按着趴在一个架子上,四肢关节都被死死固定,连脖子都被铁环圈禁,抬头都不能。这个架子各个部位可以弯折翻转,他现在以跪趴的姿势固定着,身上不着寸缕,仿佛是一只狗一般任人摆弄。他嘴巴被一铁环撑开,一嬷嬷正在拿着细小上刷子蘸盐清洁他的牙齿。那嬷嬷仔细的把他的牙前前后后都刷了一遍,又用铁夹钳着他的舌头,用毛刷他的舌头,毛刷捅到舌根深处的时候,惹的李玄君阵阵干呕。
而于此同时,他的后穴正含着一个长壶的壶嘴,一嬷嬷正缓缓向他后穴灌入香汤。
李玄君被嘴里的刷子戳到喉咙深处,不停的的干呕,嘴巴被铁环撑着合不上,口水不受控制的漫过铁环,沿着下巴往下流淌,甚是狼狈。而腹中不断涌入的香汤把他的肚子渐渐撑大,腹中翻江倒海,绞痛阵阵袭来。
李玄君嘴里被人清洗着,后穴又含着水壶,前后两张嘴都被嬷嬷控制洗刷,任他在架子上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趴在这里,仿佛待宰的牲畜。这已经不是折辱了,这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待。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
李玄君嘴里“呜呜”得发出痛苦的呻吟,在内心已经把这帮人千刀万剐,恨不得立刻把她们都剁成肉泥。
士可杀不可辱,那个韩运看起来相貌堂堂,装的跟个谦谦公子一样,没想到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侮辱我。亏我还认为他是不可多得的知己,本想改日邀他一同再喝酒,没想到竟然看错了人,等我离开这里,我要让他百倍奉还!
虽然被百般折辱,李玄君并没有在愤怒之中失去理智。他心中暗想,被抓到这里定是一不小心着了韩运到道,他那几个草包兄弟姐妹们哪会对他做这种事,夜国人就算再怎么有深仇大恨,就算杀人灭口,也不会做这种恶心人的事儿。
他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能找到机会说话,嘴巴不是被布塞着就是被铁环撑着,根本没有转圜余地。但是他刚刚听到那个嬷嬷称韩运陛下,从这房屋摆设来看,这里很有可能是云国皇宫。如果真的是云国宫内,反而还有一线生机。他身为储君,未来的夜国帝王,培养的眼线遍布各国,云国自然也安插了暗线。只要能联系上夜国暗线,就能悄悄脱身,待到那时·····
李玄君在拘束着手腕的铁环中握紧拳头,杀心四起。
待到那时,定然要踏平了云国,将自己承受过的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他们!
此时无辜而愤怒的李玄君当然不知道,他在服用忘川之前已经提前知会了自己的暗线,让他们三天之内不要理会自己命令。身为玉奴的李玄君并不想给原来的李玄君任何逃跑的机会,不然不仅韩运玩不尽兴,他过几天还得自己回来,岂不是丢脸。更严重的话,自己回到夜国一生气,两天就把云国给灭了,那就玩的太大了。
被自己算计的服服帖帖的李玄君以为有了谋划,心中下稍定,既然现在挣扎也没什么用,不如就先忍耐过去,也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