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顺着脊骨上上下下,缓慢地感受着手套下隔着浅浅布料也仍然鲜活青涩的肉体。
“阿池。”
家主从自己胸前的口袋取下一支光泽感十足的钢笔,并没有想要将笔盖打开的意思,而是握着钢笔末端,指尖游移向下:“现在,我命令你自慰。用这里。还有——这里。”
他放肆地笑了,笔帽顶着白池松软的居家裤向内凹陷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小坑,用力在他的后穴处顶弄了两下,随即前移,对准那于男性而言异常多余的秘密芳泽地,重重捣弄了进去,凹凸不平的笔帽蒙上柔软的布料,探了一个小头到女穴中去。
“啊!……”白池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很快被他咬着嘴唇咽回喉咙中去。
“你的母亲似乎想要竭力隐藏这个秘密,你也是……不过是徒劳罢了。”家主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钢笔末端,搅弄着刚刚经历人事不久尚且青涩的女阴嫩肉,语气中含着淡淡的嘲讽。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已经抖得不像话了,面上蒙着薄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家主又狠狠向上顶了两下,便毫不留情地将白池推到地下,方才用来羞辱玩弄他的钢笔,也被随手扔在他面前,发出沉闷的响声。
“开始吧。”家主摘下手套,接过程一递来的热毛巾擦拭双手,随即燃起了一根烟,“这是你身份转换后收到的第一个任务。”
白池将那枚钢笔握入手中,忽地向远处狠狠一掷,恶狠狠地回答了他三个字:“不可能!”
他怎么会不知道此时忤逆面前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只是他此刻实在是太愤怒了,以至于他除了用全力表现出自己的反抗,已经做不出别的判断来了。愤怒充盈了他的大脑,是十几年前毁掉他母亲的人生,让他在愤怒和隐忍中在这恶心的家里生存十年的事因,那令人作呕的恶念和欲望,居然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又要施加在当年受害者的孩子身上。这是何等的嘲讽,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活的这么多年,都简直是一个笑话!
他的反抗也在家主的意料之内。他只是抬了抬手,随即一盆冷水兜头将白池浇得透湿。他抬起头,程一举着空盆,那张俊俏的脸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他。
“唉……”家主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固执。长着一张温香暖玉的美人脸,行事风格倒是和温婉毫不挂钩。”
他一边说着话,冒着火星橙光的烟头一边落在了白池脖颈上。被水浸透的皮肤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温度,但很快,仿佛将那一小块皮肉扭开的灼伤感侵袭而来。锁骨旁格外细嫩的皮肤被烫出“呲”的响声,皮肉痉挛着细微地颤动,肢体反射性地蜷缩起来,被身后的程一强行固定住动弹不得。
白池的一声惨叫,正好落入正在下楼的程璟程瑜二人的耳中。
程瑜脚步微顿了一下,随即跟上面色如常一变未变的大哥的步伐。
家主抓起白池微微汗湿的额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注视着他因痛苦而微微有些扭曲的脸:“对于我而言,最有价值的,是你这张脸。”
说完这句话,他将白池往程璟的方向一甩,扭头离开:“暂且先交给你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程璟蹲下将微微颤抖的小美人搂入怀中,脸上带着那抹永远不变的笑意。
“当然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