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去,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光着身体往前奔跑,脚下踩着铺在前院的鹅卵石,咯的生疼,她不可思议自己终于出来了,自由,总算重新获得了自由!
“看来我们的小母狗好像很高兴。”
苏忆浑身僵硬恐惧的往一旁看去。
倚靠着墙壁的两个男人,欣赏着她的作为。
何塬漫不经心露出笑,双手插兜朝她走过来:“本来想着,你要是不逃的话,今天就奖励你饭吃,我跟哥还打赌了呢,结果居然是我哥输了,哈哈哈。”
苏忆忌惮怯怯往后退,抖着苍白的嘴皮不知所措,何景黎面色阴郁,是发怒前的征兆,皮鞋敲打在地上,稳重的脚步加快,朝她跑过来。
“不要!不要啊啊!”
她疯了一样往前跑,出了这栋别墅前院,远远的大铁门外便是一条马路,她就可以出去了。
可她哪比得过男人的矫健,胳膊肘突然勒住她的脖子往后锁喉,突如其来窒息令她头皮发麻,干呕张大嘴。
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她抓猫猫的力道宛如可笑的挠痒痒,身体瞬间放倒,瘦骨嶙峋的人狠狠摔在地上,何景黎掐住了她的脖子,怒目圆睁。
少女纤瘦长腿在空中踢拽,充满悲哀的声音小心翼翼恳求:“放过我……呕放过我,拜托你呜呜!拜托你!”
“饶了我!”
啪。
一巴掌,没等她缓过来的呼吸,又是一掌,抽的她脸皮发烂,紫色的皮肤也终于将血肉翻出。
何景黎舔着后槽牙,那般嚣张,恼羞成怒:“我赌你不会跑,但真是让我失望。”
他松开脖子,抓住她的头发,朝着噩梦的地方将她拖拽回去,地上留下被她身体摩擦过后干净的地面。
重新将狗链绑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次囚禁的地方,是楼上卧室,狗爬的姿势跪起来,何景黎后入的方式撞击着她,将她真正当做一条狗。
“叫啊!刚才跑的时候不他妈很有力气吗?现在怎么没那个胆子了呢?嗯?你要是找死我可以满足你,让你生不如死千百次!”
她双腿的曲线曼妙修长,紧绷起来细条的青筋也在皮肉上显露,被迫弯曲跪着,带血的肉棒用力在破损的阴道内进出,痛不欲生。
苏忆痛苦拽着柔软的被子,脚趾紧绷蜷曲,哭声由大变小:“呜呜……放过我,好痛啊,呜呜啊痛啊!”
“真是可怜。”何塬蹲在她的面前取笑,拍拍受伤的脸蛋,又掐住纤美的脖颈,喜欢极了这副窒息狰狞的面貌。
“知道为什么我会堵你逃跑吗?”
他越笑,嘴角咧开的弧度便越大,猖狂大笑声震动着胸膛:“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挨了这么多次打,像你这样的年龄,平常人早就寻死了,你还很听话的成为我们玩物,肯定是在等着机会跑吧。”
“听说你在来之前学习成绩很好啊,应该有一片光明的前途,不过这么险恶的世界,你肯定还没接触过,亲手灭绝了你希望的火花也不错。”
嚎啕大哭的泪,倾盆流下,被身后男人撞的连哭声都一阵不稳颤栗:“让我走,求求你们——”
何景黎抓住她的头发,狞笑的低头垂眸,恶毒极了:“走?你想死还差不多!”
“说得对,哈哈。”何塬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流下的泪珠,装出一副心疼的将泪水放在拇指上舔舐。
“像你这样倔强的性子,最适合我们兄弟了,我们会教你怎么听话,乖乖服从,就会少挨饿。”
掐的她脖颈要断裂,悲愤的目光眼里带着血。
直到他抽出了西装裤间黑色的皮带,落在她的眼前。
泪水划过脸上掌印,凄楚少女沦为变态们的玩物,皮带揍在她的胸前,打碎了她所有的希冀,都变成求之不得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