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
苏柏渊顶着一身寒气进门。
偌大的床上,一个小小的包鼓起来。
“睡了?”男人把领带解开,面目阴沉。
“不回家?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了吗?”
苏柏渊大步向前,走到床旁,一把掀开了灰色的被子,赤身裸体的少年双手抱着膝盖,几乎抱成了一个球。
身上是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
高大的男人额角青筋暴起,几乎是瞬间就扯着少年的胳膊,将人硬拉了起来,鼻尖几乎要相碰,声音压低,裹着压抑的怒火,“你他妈的,这么欠操!”
苏沥疼的眉毛皱成了一团,眼角红红的,身体瑟缩着,带着水光看着苏柏渊,明明一副委屈害怕的表情,却出奇平静地反驳:“我没有……”
“我是被强迫的。”
苏柏渊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声音冷到骨子里,凌冽的杀意被毫不留情地释放出来。
“谁干的?”
苏沥忍着痛,回答:“宋知渡。”
宋知渡……
苏柏渊眯起了眼睛,宋局宋明儒的儿子。
A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政商相互通融交往,利益互通,各取所需。
宋明儒是个狠角色,他刚正不阿,不齿层层嵌套的利益关系,固执地守卫着法律规定的善恶。不少人明里暗里吃了这人的闭门羹,更有不少人做梦都想杀了他。
宋明儒的儿子强j了一个普通的男高中生,这话如果是别人告诉他,他肯定嗤笑着说不可能,但这话是自己的儿子说的,而且身上的痕迹也显示了是多么激烈的性事。
是真的。
苏沥被其他人也拥有过,这让他突然暴躁起来。
“明天你不用上学了。”苏柏渊眉头紧锁,不容置疑道。
苏沥掀起眼皮,眼角红痣微动,“为什么?”
苏柏渊一条长腿压着床铺,抓着少年的胳膊,身体前倾,“你还想被他压着做吗?苏沥,你是男生,你知道吗?!你像个女人一样在别人身下,你还有脸去学校?!”
“这是我的错吗?”苏沥冷声问道,眼睛里蒙上了一层不理解,“发生这种事情,你不应该要保护我吗?”
苏柏渊没有说话了。
但是他一直紧紧盯着苏沥的眼睛,突然不明所以地笑了,“我当然会保护你。”
“现在,我需要收取一些保护费。”
说着,一只大手摁住苏沥的后脑勺,人已经压了过去。
急躁的带着怒气,苏沥被亲的呼吸不上来,脸都是麻的。
像是急于擦掉另一个人的痕迹,擦掉了,就可以告诉自己,苏沥从始至终都是只属于他自己的,别人都无法染指。
……
少年呻吟出声,他今晚很乖,乖到不可思议,全身很软,那处湿湿的,把苏柏渊吸得舒服至极。
极致的欢愉随之而来,两人赤身裸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苏柏渊闭着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肩背,在少年身体深处射出。
苏沥喘着气,眼尾铺满红色,感受着那个粗硬的东西再度抽插起来。
“唔……让我、嗯啊……在上面……”
苏沥如愿以偿到了上面,他摆动腰肢,圆润的屁股在他水光淋漓的胯上磨蹭,轻轻地哼出声。
“今晚这么浪?”苏柏渊抓住他的腰,快速顶弄起来,“哈、骚货,流这么多水……”
苏沥叫出声来,支撑不住似的趴到苏柏渊身上,苏柏渊大手揉捏他的屁股,大力抽插。
“爽吗?嗯?”苏柏渊竟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苏沥闷哼一声。
“说话!”
“是……啊啊……慢点、”
苏沥受不住似的不断求饶流泪,身体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身上,小幅度地颤抖着。身后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少年白花花的屁股被拍打出一片艳红,紫黑色狰狞的yj水光一片,带着白色的沫不断进出。
肉与肉拍打的声音激烈又响亮,混着粘稠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苏柏渊身体和心理双重舒适,双手抚摸着少年滑腻的背部线条,在陷进去的脊窝里反复婆娑,下身疯了似的快速抖动,逼出来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就要再度射精时,突然眼睛被一道白光闪到,紧接着,胸口一凉,一柄水果刀赫然插在了他的身上!
苏柏渊作为军人,对杀意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但是,他今晚被苏沥蛊惑了,沉溺于欲望里,竟迟钝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男人几乎是瞬间用尽全部力气,把苏沥从床上掀翻在地。
这一下,力气非比寻常,察觉到死亡威胁的男人没有留手,被摔在地上的少年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捂着胸口咳嗽,手中的水果刀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绵延过一串血迹。
“苏—沥—!”苏柏渊用手堵住血洞,胸膛留下大片的血,声音淬了毒,眼神幽深,居高临下,“你想杀我?”
苏沥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