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除了衣服有些皱外,看起来非常得体。他怀中抱着浑身赤裸的少年,少年的手脚无力地垂下,手腕处一片外翻的红肉渗着血珠,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红紫,像是经历了一场虐待。
苏沥被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床是柔软的,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额角的头发湿湿的粘着,满脸泪痕,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好累,累的说不出来话,骂不了那个禽兽父亲。
睡一觉吧。
身后一具温暖的裸体贴上了他,双臂环住他的肩膀,苏沥感受到脖子后面的热气,湿湿的扑在皮肤上。
那个射过一次的阴茎轻轻蹭着他的股缝,苏沥神经反射的抖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噗呲一声,没有任何困难的全根没入。
“啊、你这个、呃嗯,神经病、”苏沥蜷起身体,咬住自己的手指。
“一次怎么够,你都射了三次呢。”苏柏渊缓缓的抽插,一手捏着对方的乳头,另一只手摩挲着细韧的少年腰侧。
不同于上次的暴力疯狂,苏柏渊抽插的幅度很小,在身体里细细碾磨,温柔又轻缓。
苏沥喘着气,双眼迷离,泛着情欲。
苏柏渊伸出舌尖,慢慢地舔过苏沥的耳郭,留下潮湿的痕迹,含住对方的耳垂。轻咬舔舐,厮磨不已。
“呜……嗯、呼、嗯啊……”
苏柏渊抚上他起了一半的阴茎,双手套弄起来。
他的抚摸极具技巧性,像是清楚的知道少年的敏感地带,剐蹭揉捏,时快时慢,常年握枪的手有着明显的茧,动作中带出一种摩擦的颤栗感。
虽然心理极其抗拒,但是初尝情欲的少年抵挡不住如此强烈而又舒服的感觉,前面被男人的手包裹,后面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已经成熟的男人很明显的知道怎么让少年更加舒服。
少年的身体很是诚实,他想要更多。
肠道里被刺激的流出了更多湿滑黏腻的液体,热热地包裹住男人狰狞粗长的阴茎。
“哈啊……爸爸……”
这两个字触动了男人,苏柏渊猝不及防地射在了少年体内,苏沥呜的一声,修长的脖子往后仰,喉结快速地滑动着。
苏柏渊眸色幽深,咬住他泛红潮湿的侧颈,牙齿陷了进去,红色的血若隐若现,他紧紧搂着对方的腰,在少年体内射精。苏沥脖颈刺痛,痛哼一声,挣扎着要脱离,却动不了分毫。
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动起来。由慢到快,啪啪作响,床单下濡湿一片。苏沥轻轻的叫出声,身体痉挛着射了出来,小腿紧绷,脚趾蜷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沥感觉自己好像一直在一条晃晃悠悠的船上,不断地晃动着,身体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竟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房顶暖黄色的灯光晃了人的眼睛,身上依旧是不知劳累的男人,体内被异物不断进入进出,那处地方几乎要麻木,但是快感又如影随形。
体内的jb依旧没有慢下来的趋势,苏沥被顶的哭泣,刚开苞的身体经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快感,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苏柏渊闭着眼睛,额头布满汗水,声音粗喘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阴茎在少年温柔滑腻的体内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再次射在少年体内。
……
第二天,苏柏渊被手机铃声叫醒。
昨晚的一切如同一场美梦,经年幻想,一朝成真。他轻轻摸过少年光滑冷白的背上大大小小的於痕,预示着昨晚激烈的性事。
昨晚苏沥昏睡过去,他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忍不住在水中又要了他一次。他像是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不知疲倦的索要对方。
可惜。
苏沥醒过来以后,肯定会逃离他身边。
苏柏渊打断手机里对方说的话,嗓音低沉:“十分钟后,给我送一条狗链过来,刚买了一条狗,怕走丢了。”
对方没摸着头脑,养在家里的狗,还会走丢吗?但没想太多便应下。
苏沥醒来的时候,全身疼的直抽气,特别是后面那个部位,更是刺痛,昨晚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苏沥又怒又恨。
然而脸上恼怒的神情突然定住,变成了震惊。
他的脖子上沉甸甸的,一条一米长的铁链锁在床头,苏沥手指摸上脖子,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瞬间又缩了回去。
神经病……神经病!
竟然给他带上项圈,囚禁在了床上。
苏沥看向左侧的墙,时针指向下午三点。管家肯定在外面,仆人肯定在外面。
苏沥盖着被子,蹙着眉缓慢的沿床头坐起,他想大喊,但刚发出一个音节,喉咙刺痛的发不出声。
苏沥放弃了挣扎,他全身赤裸,布满咬痕,被锁在床上,苏柏渊怎么可能会让仆人们进这间屋子。
床头放了一杯水,几个小面包,苏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涩涩的,带着血腥味,下嘴唇红艳艳一片,微微一扯,带出些鲜红的血珠。他伸手去够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