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虽然所有羞耻的部位都已经完全裸露着了,但是傅寒笙的衣服还一件没有脱下来。衔在嘴里的上衣已经被口水沾湿了一大片了,现在被青年悄悄地换成了用一只手拎着,顺带着试图用胳膊遮挡自己的身体。
至于下半身,因为跪在床上,那条裤子只脱到了把屁股露出来的程度,膝盖的地方还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
燕禹现在正在充分地体会,什么叫做半遮半掩比全裸更色情。
而男人仍然几乎没有改变姿势地靠坐在床头,不仅浑身上下只有头颈和手部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连衬衫的扣子都系得无比平整。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金属腕表反射着冷冽的光芒。
在燕禹开始用修长的手指抚弄傅寒笙滚热的分身时,青年的喘息声更加娇媚了。
虽然是意外惊喜的美景,但是燕禹却感到一丝违和。
燕禹原本以为青年发现自己在他的床上之后,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扒了男人的衣服。结果,明明一直用羞怯期待又炙热渴求的目光窥视着燕禹,青年的手却像是无处安放一般抓在各种地方,看起来没有一点过来触碰男人的打算。
难道,果然是因为………
“今天怎么这么乖呢?”一边不急不慢地揉捏着青年的下身,燕禹低声询问。
“……阿禹……嗯……你还在生气嘛?”傅寒笙一边喘息着一边小声说。
“生气?”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了出来,不过他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自然而然地改口:“…你猜猜看?”
“呜………”随着时间的推移,傅寒笙已经憋得很难受了,那只大手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刺激着他,“不要…啊……不要生气嘛…我错了……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嗯…”
“过来,把屁股抬起来。”燕禹对于青年讨饶的话不置可否,捏着傅寒笙的性器慢慢地往自己身前拉。
傅寒笙被迫挪了过去,从跪坐的姿势变成了大腿直立的跪姿。没有了坐着时大腿内侧肌肉的积压,青年难受地蹭着两条腿。
男人也更换了姿势,坐起身来凑过去,隔着那条已经不像样的内裤舔上了傅寒笙的下身。
“唔啊……!不要…很脏………我今天还没有洗…嗯…哈……”傅寒笙试图用手扯着男人的头发让他离开,可是对方不仅不依不饶地抱紧他的腿贴在那里,还伸手重新摸上了青年的臀肉。
燕禹抱过的男人也不算少,但是在这些男人中,这样漂亮的圆翘光滑的屁股并不常见,他也很少对男人的臀部抱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傅寒笙的内裤为数不多的布料也都用在了身前,所以那一部分没有任何的保护。现在两坨软肉没有任何衣物阻隔地被男人用温热宽大的手揉捏,已经从微凉变得滚热无比。
与此同时燕禹还在亲吻青年的下身。虽然这个内裤原本是刚换的,但是现在早都已经被各种分泌的汁水弄得乱七八糟了,散发着浓郁的性臭和尿骚味儿。
当然,燕禹对这些气味没有表现一丝一毫地厌恶,甚至在那条熨烫平整笔直修身的西装裤和黑色平角内裤里,男人的分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顶起了他的裤裆。
他没有退开,也没有把傅寒笙的性器从那条内裤里放出来。男人不疾不徐地用唇舌推搡着柱体上的皮肤和紧绷在上面的纱料,让敏感的部位时而和男人的肌肤黏膜、时而和粗糙的蕾丝相摩擦。
这感觉刺激得让傅寒笙纤细修长的身体一阵阵悸颤着,他的两只手都抓在了男人的头发上,那原本看起来花了不少时间固定的发型,现在应该全都被揉乱了。
傅寒笙已经无暇顾及燕禹到底是真的在生气还是故意玩弄他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要在这种状况下失禁,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包括被包覆在男人手中的原本柔软的臀瓣。
在这种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傅寒笙突然感觉腹中传来与无法抗拒的快感和尿意不同的感觉。
“咕噜噜噜………”
“唔………”傅寒笙的脸更红了,虽然很想装作无事发生,但是……想来整个头几乎贴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不可能没听见。
燕禹的头微微向后移动,嘴还是半长着,可以明显地看到有透明的液体在男人的舌尖和青年分身的顶端之间被牵扯开,因为足够粘稠而牵出一条银色的细丝。不知道是来自燕禹的舌头,还是吐着蜜液的铃口,或是,两者兼具。
“呵……没吃饭?”男人低沉的声音含笑,揉杂着温和怜爱,没有一点恼怒的样子。
事实上,燕禹本来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只是对于傅寒笙的误解没有明确否认罢了。
“…嗯………”傅寒笙没好意思说,他下午三点多才爬起来,不止是午饭没吃,而且是一顿饭都没吃。
“嗯,我中午时间很紧,也没有吃午饭。”燕禹这样说,“我记得…你说你会做饭是吧?”
“啊?是……是的……”傅寒笙一愣。
“那你去做饭吧。”他听到男人如是说,“你不是问我还有没有在生气吗?做好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