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嘛……会很舒服哦~”傅寒笙急躁地抚摸着男人性感的身子,软着嗓子在男人耳边说。
事实上极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提议,燕禹老老实实地靠在床头任由青年对他上下其手。
不过傅寒笙并没有趁机做那些他很想做的过分的事情,因为立场和上次并不相同。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因素,因为连同燕禹会再次找他都不是他能预判到的事情,这让傅寒笙有一种直觉。
如果这一次自己能够让男人即便是做受也能感到满意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成为燕禹的床伴之一。
那绝对是傅寒笙这段时间一来梦寐以求的事情。虽然傅寒笙多年以来一直依仗着自己难得一见的美貌在人群里小翘尾巴,但燕禹的身边聚集的人群是什么层次,他心里自然也清楚。
但与此同时,同样身为男性的傅寒笙却很清楚燕禹为什么会再一次找到自己。
自己这种长得也算不上闭月羞花倾城倾国、经济效益也好人脉也好什么都没有、而且算不上听话,还是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值得燕禹念念不忘的。
但对于男人来说,新鲜感是致命的毒药。最吸引人的那个,不一定是最好的,却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
所以,这将是他绝佳的机会。
所以在十分混乱的思绪里,傅寒笙从男人的胸膛一路亲吻到下腹,对着明显饱胀起来的部位暧昧地抚摩了一阵子。
男人明显在被尿意叨扰着,对小腹被抚摸表现出很明显的紧张情绪。不过这可不是傅寒笙的杰作,看样子,他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呢~
不过傅寒笙并没有在上面揉按一番,而是乖乖地扶着男人的性器舔吮起来,它很快就再次完全勃起了。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大家伙,被他的主人打理的很干净,虽然现在散发着淡淡的尿骚气,看样子装作游刃有余的男人也已经失禁过了。但那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更是让人受不了。
不过那个尺寸已经违规了,虽然长在一个身高1米96的男人身上看起来很匀称美观,但还是导致了傅寒笙想含进去一个顶端都觉得很费劲。
所以他很干脆地放弃了,开始来来回回地把那个东西舔得湿漉漉的,一副在吃什么很美味的东西的样子,然后挑起眼,一双丹凤眼媚眼如丝地盯着男人的脸,一边用手托着柱身下沉甸甸的软球肆意捏弄。
傅寒笙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把戏,以往那些男人这个时候早都无法忍耐地想要跳过这个环节,不过显而易见燕禹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少数人之一。
燕禹看起来正沉默地欣赏着这样的景色——那个绝美的人正一边含着自己的下体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
不过其实,燕禹的脑子已经快彻底空掉了,长时间没有被满足的排泄欲膨胀得销魂蚀骨,那个被撑满的容器已经隐隐作痛,燕禹那比一般人顽强许多的意志力都快“溃于蚁穴”了。
比逼人发疯的尿意更让人忍受不了的,是硬挺的下身被舔吮的快感,那两种感觉的混合,让他的性欲同时高涨着没有一点舒解的迹象,他才刚射过的,想一想还不到三分钟,可是那东西现在又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胀得发疼。
原因他自己其实很清楚,就是因为对这种感觉上瘾,这个小家伙才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最让他难耐的就是现在这个状况,尽管自己的分身早都被淌出来的大量忍耐汁和青年的唾液弄得湿滑一片,燕禹也相信自己如果有一滴尿水溅到傅寒笙嘴里,自己有可能会选择当场去世。
燕禹惊讶于自己还有闲心思考这种问题,甚至,有闲情逸致与这位鬼畜的小天使眉来眼去。
当然这些都是傅寒笙不知道的事情,他所能知道的只是燕禹低着头,眯着眼睛同样在看着自己。
男人的眉头紧锁,不过大概并不是愤怒所致,嘴唇紧紧抿着,本来色素就很浅薄的嘴唇已经几乎见不到血色了。
作为一个对膀胱调教痴迷的S,傅寒笙比较了解燕禹的现状。男人的腰腹正紧绷着,比起自己忍不住扭动腰臀来缓解尿意的状态,对方已经一整个僵在那里了,因为多余的任何一点动作都会把阴魂不散的尿意无限放大到难以承受。可怜的家伙,可能现在已经胀得发疼了吧,无论是膀胱,还是下身~
比起女孩们还可以对着心上的人儿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男人的快乐则明明白白的体现在身上,哪怕是他们讨厌的那个人,身体可能也会显得很诚实,况且他们并不厌烦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