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事实,毕竟大家都秉承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宗旨,燕禹也就随它去了。
八卦这东西传着传着就会走样,可以说除了“被摸了乳头就可以高潮”这种太容易被推翻的说法,各种版本的传闻继续发散。
导致燕禹几乎每次做过,两颗小茱萸都至少要肿胀上一整天。
然而渐渐地,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总是被人爱抚的缘故,燕禹的乳头好像越来越敏感,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红肿挺立,很久无法平息。甚至当性欲被刺激的时候,燕禹自己都会忍不住伸手抚摸。
当然,这是只有燕禹自己才知道的事情。至少到现在为止。
燕禹拥有让自己满意的社会地位和巨额的财产,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为了这些东西而卖弄自己终将有一天会衰老松弛的皮囊。
不过他现在确实想要勾引一个男人。而且是为了早点被这个男人强奸。
燕禹看着赤裸的青年身后的海报。
燕禹觉得,这绝对是比同意当内衣模特更疯狂的想法。
傅寒笙把燕禹腿上的麻绳解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放下男人的双腿。
本来已经麻木了的疼痛被唤醒,燕禹闷哼着,一不留神,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铃口喷了出来。
燕禹的身子顿时僵住,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虽然那东西原本就不属于自己,没有任何异味,但是…
看着那张鲜少有表情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傅寒笙觉得男人失禁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得紧。
他已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装500cc都会漏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
呵,善变的男人。
当口腔被那个尺寸不小的物件填满的时候,燕禹闭上了自己表现出拒绝神色的眼睛。
原本燕禹正试图调动自己的唇舌给那个烧得滚烫的分身一点抚慰,后来他发现这很难做到。因为那个东西正不顾一切地想要冲撞进他的口腔深处。
即便大多数情况下不会由他为对方提供这样的服务,也不意味着燕禹没有口交的经验。
但口交和深喉,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傅寒笙喘息着,挺动着腰肢。这种行为的残忍就在于,对方的每次干呕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
所以傅寒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发出痛苦闷哼声的男人的头发和脸颊,像爱抚猫咪一样轻骚着他的下巴。
在长时间的等待,以及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下,傅寒笙很快就到达了顶端。不过对于燕禹来说,这段时间比被拷打时过得还要漫长。
当嘴里地东西微微抽动着,燕禹清楚这是高潮来临的预兆,并默默地屏住了呼吸,防止被精液呛到。
即便是替别人口交,燕禹也绝对没吞过他们的精液。但是那东西味道一定不会好,这是用脚踝骨都可以想明白的事情。
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傅寒笙从他的嘴中退了出去,一只手对着燕禹的胸膛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燕禹平复了一阵干呕,然而嘴巴一时间合不拢,半张着嘴看青年把粘稠的白色浊液喷洒在他的胸口上。
傅寒笙依旧分开双腿跪在燕禹身体两侧,高潮之后,他短暂地失神着。
燕禹垂眼也喘息着,安静地等待着。
然而,胸口一阵滚热,淡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马眼中急促地喷射出来,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他的脸上,不过很快,青年就控制了流速。
燕禹受到了比刚进来时还要严重的震惊,他清楚傅寒笙一直在内急,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就这么…尿到他身上……
在燕禹的震惊之中,男人的胸口以及身下的床单逐渐被滚烫的液体润湿。周围潮湿的,并且混杂着尿骚气的空气钻入他的鼻腔。
傅寒笙也怔在那里好久。他并没有打算尿在男人身上,但是当他失禁了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把自己排空。
傅寒笙很少会玩弄自己,憋急了之后一下子排空的感觉,他没办法拒绝。
他现在也不太确定,男人会不会因此生气。
男人低沉的轻笑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忍不住了吗?你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呢?”燕禹低声说,“你知道自己撒尿的表情有多淫荡吗?”
男人的嗓音,像是盛满了欲望的泡沫,一触即破,留下溢满整个空间的,全都是露骨的情欲。
傅寒笙无疑就是那个被困在泡沫中的俘虏。
以至于过了好一阵子,傅寒笙才重新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可是我觉得…”傅寒笙抬起了男人一条腿,扛在肩上。
“不会有你被操尿的表情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