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仙楼的二楼是包间,当红的小倌会有固定的屋子接客。
华灯初上,楼下人来客往,热闹非凡。楼上一扇扇小屋花门紧闭,门缝里不时传出若隐若现的呻吟声,这声音就像钩子一般,从门内伸出来,勾的门外的人心痒痒。
萧易远跟着龟公,走过一扇扇这样的小木门,凤年今天突然找他过来,也不说什么事,两人好几天没通消息,萧易远也不知道凤年现在怎么样了,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龟公在大一点的雕花木门前停了下来。
门内静悄悄的,一边的门框上挂着接客的小倌的牌子,上面写着‘凤年’。
牌子还没翻过来,说明这小倌今晚还没开始接客。
屋里有人,门上却挂着一把又大又厚的铜锁,龟公在腰间的一大串钥匙里哗啦啦找了半天,才把沉重的大锁给捅开。
萧易远知道这楼里平时不会只把小倌锁屋里,不过接客之前却会特意锁上,也就是给客人增添点情趣,让客人觉得我不在的时候,这小倌就是锁在里面的,没人碰过一样,整个儿都是给我准备的。
其实也不会有人当真,但是落仙楼之所以比其他青楼生意红火,除了小倌乖巧好看,这种讨客人欢心的小动作也出力不少。
“客官,两个小奴都在里面候着呢,您请~”
萧易远踏入门内,抬眼一瞧,这屋内布置的竟比大户人家还精致不少,红罗软帐,铜炉轻香,轻纱曼曼。
他脸上担忧的神色一扫而空,转而挂上一丝冷笑: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这凤年就算不做楼主,也断不会委屈了自己,看着屋里的摆设,估计是把他常用的东西都给般过来了。
可惜这屋子布置的再好,住在这的人还是个小倌,此时两个小倌正被栓在一起,跪在屋子中间。
两人外袍倒是裹的严严实实,一赤红,一月白,脖子上的项圈被链子连在一起,他们俩腿挨着腿,肩比着肩,跪在一起倒是挺赏心悦目。
真是会玩。
萧易远暗嘲一声,问龟公要了钥匙,就把人打发走了。
屋子里就剩一客两奴三人,外门一关,这屋里就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还不过来伺候?”萧易远找了个软塌坐下,摆出一副嫖客的架势。他还记得上次凤年捏他蛋蛋的仇,本来还等着人过来给他道歉,结果这么多天连个信儿都没有,原来天天跟这个湛子承搂在一起,根本就把他给忘了。
“大爷想要怎么伺候?”凤年笑嘻嘻的问一句,超前膝行几步,放软了腰,轻轻趴在萧易远腿上,因为他跟湛子承的脖子栓在一起,湛子承也被迫跟着他跪在了萧易远身前。
“你当小倌的还要我教你?”萧易远嘴上不失气势,心里却总觉得别扭。凤年跪着也就算了,偏偏跟那个湛子承跪在一起,他不仅没觉着有多爽,反而有一种两人在他面前拜堂的感觉。
就差他说一句百年好合了。
“怎么还摆上谱了?”凤年懒得再装,一脸无赖样:“给你操穴还不行?”
萧易远撇撇嘴:“谁稀罕肏你。”
凤年眨了眨眼:“不肏拉倒。”他拉着湛子承站起来,抱着怀里的小将军亲了亲,又对萧易远说道:“一会儿帮个忙,等我们俩玩的时候,你帮我们动动后面,子承哥哥含着双头龙腰软。”
萧易远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帮那俩人动上头龙?看着他俩玩?
他冷笑一声,嗤道:“我花钱过来给你们俩打下手?凤年你要点脸行不行?”
凤年张嘴就要跟他讲道理,湛子承赶忙把他拦下,有点不好意的朝萧易远笑了笑:“易远兄,上次凤年下手是重了一点,我帮他跟你陪个不是,您多担待。”
这还算句人话!萧易远压了压火:“帮你们忙也行,但是也不能只有你们俩爽吧。”
湛子承挠了挠脑袋:“你想被肏吗?虽然我没肏过人,也可以试一下,就当赔罪了。”
我也不想被你肏!萧易远还没有随便到给这个没见过几次的人肏屁股,他闷了口茶,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你们俩给我玩玩,玩够了,后面的再说。”
凤年刚想拒绝,就听耳边的湛子承说道:“好,易远兄想怎么玩?”
笨蛋!凤年在湛子承的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萧易远这家伙看着一脸老实样儿,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儿,真玩起来,花样比他这个曾经的落仙楼楼主还多。
萧易远笑笑,从桌上的匣子里翻了翻,捏了一根筷子长的细管出来。
银质的管子不过筷子一半粗细,两头打磨的很圆润。
两人外袍被脱去,里面什么都没穿,赤身裸体,一深一白两具躯体都将双腿抱在身前,两人都练过武功,柔韧度很好,他们的大腿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小腿被压在脸的旁边,像是对折了一样。
凤年和湛子承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因为项圈上的锁链,他们贴的极近,稍微探探头就能亲到对方的脸。
两人下半身都戴着锁,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