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落下,按压着依云的两个随扈立即拖着她朝那一方井口处走。
“不——报警——你们是犯法的——卓云!孟卓云——救我——救我——不要——”此时这名女子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她双手抠抓着两名随扈,疯了似的蹬踹着,声音都喊破了。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依云被拖到了井边,然后他看到一直跟在老太太身边的老女人朝柴房的方向走来,柴房的门被推开,院中人的目光都看向柴房。
林振坤只觉得这些目光渗人又可怖,他倒仰着四肢向后挪动,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毛骨悚然和恐惧,可那老女人却只瞥了他一眼,就招手让几个随扈进柴房将柴房角落的一个半身高的圆柱形鸟笼抬了出去。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鸟笼重新回到了井边,好像林振坤不存在一般,柴房的门大敞着,林振坤的视线正对着井口。
几个随扈七手八脚的将依云塞进了鸟笼中,随后在鸟笼顶部拴上一根铁链,顺着井口放了下去,这个鸟笼像是正好为了这口井所设计的,直径刚好。
依云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要傍上个金龟婿而已,却真有人丧心病狂的要把她沉井,她疯了似的摇晃着鸟笼:“我不嫁了!我去把孩子打了!你饶了我——放了我啊——我以后再也不见孟卓云了——饶了我——不要——不要啊——”
林振坤眼睁睁看着这个鸟笼连同鸟笼里的女人消失在漆黑的井口,没过几秒钟,水声传来,女人死命的求饶声消失了,再看孟卓云,他像是被吓疯了一样瘫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井口,双腿间一片濡湿,这男人算是彻底废了。
“我孟家子嗣不丰,你又不是我的亲生子,看在海棠的份儿上,我留你一条命,以后你就在孟家祠堂里跟你母亲吃斋念佛为孟家祈福吧。”老太太低头瞅了眼吓尿了的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去,至始至终都没看林振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