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慢慢把女人的身体往下降,声音因逐渐包裹性器的湿热肉壁沙哑不堪,“玩太厉害了…影响行动。”
“最近又没有任务。”赵以慕紧紧抱着他,脸埋进他怀里,羡慕地隔着衣服咬他的胸肌,“怎么长得呀、这么高的个子?”
用这种姿势把她抱在怀里,居然还是要仰头才能舔到下巴。
“你也不矮吧。”花炀只觉匪夷所思,做着呢怎么还有闲工夫考虑他的长高秘诀,况且她一米七多,怎么想都不算矮,“别扯了…嘶、你他妈故意的?”
很用力的夹了一下。
本来就很紧了,湿红蜜穴还有意裹弄、肉壁箍在龟头,脊背仿佛瞬间窜过电流,他手一抖,差点把人滑到地上。
“谁叫…花哥哥不动呀?”
赵以慕挂在搭档身上,有意无意嘲讽他,也不管花炀抓不抓得住湿透的双腿,主动摇晃腰肢往勃起肉茎上坐,舒服得眼眸泛光,“和女人做爱、还能…累着您不成?”
“我怎么知道,又没肏过别人。”
他喘着粗气,也懒得想怜惜不怜惜的事,对赵以慕想这个纯粹是他脑子有病——手臂一松,狰狞性器刹那便又深又狠地贯穿花穴,一举闯进最深处!
“——…!!”赵以慕蓦地抱紧男人的肩背,指尖深深嵌入肌肉,唇齿间泄出接近呜咽的呻吟,“啊啊、啊…好舒服……唔、哈、被、填满了……”
她果然最喜欢花炀这根。
虽说自己出外勤时偶尔会打打野食,有时动手前会大发慈悲和任务对象做上几回,性经验算得上丰富,但和她保持固定关系的只有三个。
纪淮废物一个,她根本懒得想,易乐斐估计在上学,她不至于非要打扰普通男大学生的学业,已经在考虑和他断联,只有花炀,就在身边,乱搞起来方便不说,互相也知道深浅。
“填满了?”花炀笑了一声,他的眼睛是琥珀色,温柔通透的颜色安在这职业罪犯身上也意外不突兀,“这就满足了?暮鼓、你觉得这值一百万?”
话语间肉棒还在动作,挺近抽出的机械重复,却带来一波又一波堆叠而上的快感,两人身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爽得无法自控似的,汗珠打湿肌肤,落水般滑落。
“还有…二十万呢?”暮鼓浅浅吸着气,好像被肏得呼吸不稳,视线恍惚,笑容透出股轻飘飘的意味,鲜红舌尖露出微张薄唇。
分明是舒爽至极的神色,硬是看的他后背发凉。
这人杀人之前也总这副表情。
再想想刚刚的话,花炀几乎被气笑了,惩罚性按住她的腰臀、把人禁锢在怀中,不顾女性本能的挣扎、将性器狠狠挺进深处:“我自己要用!赵以慕,你根本…操,别他妈夹了……你根本不还钱,我难道不吃饭吗?”
赵以慕被这下突然袭击顶得失声,这就已经够刺激了,谁知对方还加重力道、泄愤似的毫不留情地向内捣干,她脸色通红、长发散乱,喘息半晌才发出接近呻吟的回答:“花炀——太深、了…!啊啊、真的,好舒服……我最喜欢、和你——”
花炀动作一顿,莫名热度从性器深埋处窜过脊椎,直冲大脑。
“……别以为这样就不用还钱。”他烦躁地低声说,看她确实受不住,忍着脑中混乱的快感略微松了力道,动作温柔了些,声气却愈发暴躁,“别把我当你养的狗!”
赵以慕在外面养了两个情人,他是知道的。但见过的只有易乐斐。
纪淮被她护得密不透风,见不得光似的。花炀早听说那男人是个废物,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要不是幼时捡了赵以慕回去,现在恐怕还在贫民窟喝地上的泥水。
也就赵以慕把他当块宝贝护着。
“花炀…”搭档并不回应他的话语——她向来这样,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话——仰起满是红晕的脸,波浪般的樱粉长发大片倾洒,眼眸浮着润光,以一副可怜动人的模样轻喘着够他的脸,“快一点呀,刚刚还很舒服呢,我要高潮了诶…”
倘若是平常,花炀恐怕要气得额角青筋都爆出来。
但这是在做爱。
有一段时间没做,湿软穴口紧紧箍在男根,内里却不住淌下爱液,每每浇在肉冠、都舒畅得腰椎发麻。
他爽得上头,确实没工夫生气,闻言也不说话,干脆把人按在墙上,反常沉默地抵住女性凹凸有致的玲珑身体,安静而将性器顶进温暖潮湿的甬道,沉重呼吸打在她脸上,和勃起肉茎一样热得烫人。
赵以慕眯起眼睛,弧度细长而弯,神情快乐而战栗。
正是下午,阳光明亮金黄,自窗外铺洒而入,男人投下的阴影落在脸上,与呼吸一样不稳错乱、光影交织晃动。
花炀脸长得好看。
和纪淮那样极具侵略性的俊秀不同,他相貌反而更温和,忽略过分饱满的肌肉线条,甚至带点书卷味道,只是时常从紧抿的唇以及收敛的眉眼,透出一股隐隐的煞气。
虽然她很喜欢。可这样的人,本不该做这行的。
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