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真实的发起抖来。可能是因为穿的少。
我首先把文件截了图,发到大号上去,which我没有添加任何大学同学(非常明智地)。很快就有一个人评论。
我有种割裂感,因为我是宣传委员,他们要我组织班会加强教育。
我很快发给了一些好友,大部分回得很快。
世界到底是怎样的?是哪样的?
我的团支书悄悄问我觉得文件写得是不是不太好;一位酷爱炫耀(但被认为装b)的男同学无动于衷,显示出他是多么不关心政治,however,他很关心日漫。于是我讽刺道下一个就是日本文化。
我说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我说我觉得文件写得够好,我复制粘贴一段说这段写得颇为咬牙切齿,我问道:这真是正式文件?措辞比较严厉啊。
有时差的同学回我了,两个同学陪我一起骂,后来变成三个。但是慢慢地就失去初看的震动了。虽然我的思路逐渐流畅,语言逐渐充实,但是心情却苍白了。
am i sick?哪些话戳我g点?
一个同学波澜不惊,更多的同学平静轻松。谁是大多数?
我爸把他后半生再就业在企业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我:just知行分离。
但是我年轻而愚蠢,不吐不快,总觉得自己发表观点很重要。当然,我回团支书:“至于大家到底怎么想,我们怎么觉得,都不重要”。
我年轻还是老成?如果年轻,我的愤怒哪去了?也许我受我爸影响太多。
大号不怎么活跃,没有很多评论和点赞,老实说,我以为会和许亮发说说一个效果,但是没有。没有人反讽,除了我自己。
没有反应,我好割裂。
我有足够的情商,强压着没有在大学同学周围发布观点。
大家都在发圣诞树。他们知道不能发吗?我本来想画姜饼,作为我反刻奇的刻奇行为,文案这会是发不了了。
我已经过了叛逆阶段,不会故意做其他的事情给自己找罪。我不会反抗,我不会在大学同学面前发表自己观点,让那些不知道此事的人受到打扰。
但是我会在元旦晚会把wap唱得无比响亮,并且发到b站去。
我不知道开完那个该死的班会别人怎么看我,觉得我是臭傻逼?我都会这么觉得我自己。
我给他祛魅了,不过是个男生上了很牛的大学有很牛的理想和我向往的另一条路。我只敢走一条最稀松平常的路去学医,在老家的城市当个小大夫,努力说服自己这就是轻松悠闲我想要的。which im not。我永远记住他。
我喜欢香料热红酒,肉桂和葡萄汁咕嘟嘟的冒泡。我喜欢用搅拌机打碎南瓜,和妈妈在厨房做派。我妈会纵容我,她工作看起来悠闲,她会给我带到学校。第二次我刻意地带去,又享受一次同学们的追捧,代价是晚上做到很晚并且趁热放进饭盒的派皮软了。我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很舔狗,也觉得浪费我妈时间。我喜欢做棉花糖加进半瓶香草精,做桂花冻椰奶衬底。我大费周章做芝士冰淇淋配黄油饼干碎,但是由于美式份量太大而造成换算混乱。我喜欢金钱豹的姜饼屋也喜欢自己烤的小人,喜欢玛丽阿姨里的女巨人,喜欢可可狐牌巧克力精致的包装和概念。我喜欢热可可,芝士培根意大利面,甚至有点喜欢桃子酱佐虾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