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的打算不可以吗!反正、我是敌人的妻子,留下我根本只会引火烧身,你们为什么偏偏要留下我啊!”
够了,已经够了吧。
无意识地颤抖。
无论再怎么努力克制,枪支、药物、鲜血与海腥,扑面而来的混合气息都不可避免诱发激烈的反应。
一切都是未知。
分明是关乎性命的事。
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歹徒的一念之间——
明知道要冷静下来讨好他们,身体却不停发抖,大片鲜血与违禁物品的影像擅自滚动播放,方才惊吓的冷汗黏在身上,被海风激起冰冷的战栗。
伴随衣料窸窣的声音,谁慢慢起身走来。
寂夜无声,我听见海浪涌上陆地的声音。
“……看来您现在不够冷静。”
视野仍被蒙着。
蒙在眼上的手指、不安地紧了紧。
有栖修还算温和地说,“我们来帮夫人冷静一下,真司。”
被按着后脑、捏着脸颊强行含住成年男性半勃起性器的瞬间,少年的手指不太熟练地揉起身下的蜜豆。
湿热舌尖舔舐黏膜,触感粗糙而怪异,浅浅滑入穴口时,扑在秘裂的沉重喘息带来某种动物发情的高扬预感。
男性、很大的手掌,算不上粗鲁的按在发顶,慢慢移动着掌控节奏。
“唔、咕…嗯…等……唔嗯……”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
我是性玩具吗?随便什么时候想用就可以用吗?这对兄弟、到底把我——
有栖修低低叹了一声,“我们打算出海……偷渡,您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欸?
这样说、怪不得不担心后路的问题。
但是护照和证件……
“假证件不难弄到。”有栖修轻描淡写地说,“我认识一些朋友…那种证件说是真的也没问题,只是您的那份有点麻烦。”
……?为什么要带我出海?直接把我丢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我…唔,我不会…说出去的……留在、这里就……咕唔、可以了……”
口腔内部被肉棒充满,舌尖无法灵活运动,话语含着湿滑的水声,连吐字都黏连不清。
身下着了迷一样舔舐秘裂的少年呼吸更加急促了。
“这可、不行。”发顶传来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干涩,“夫人,您是我们的战利品,哪有随便丢下奖杯的道理,是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难以遏制的恐慌忽然涌上来,我不管不顾地挣脱那双按在脑后的手,攥着他的手腕抬起头,几近茫然地问,“……什么?”
下一秒就变成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你们发什么疯!——所有人都知道这张脸!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哪怕逃到海外也绝对不可能——呜!!”
少年不知何时直起腰。
尖叫半途、手指塞入唇舌搅动,勃起性器滑过湿润秘裂抵在腿心。
“别惹我哥生气。”他轻声说,用另一只手掰开大腿,边揉弄阴蒂,边小心地将指尖探入穴口。
“呜、啊…不、唔…!”
手指的形状,鲜明地嵌入内部。
含泪仰头、憎恨地注视男性居高临下的身影,模糊视野忽然望见大片深青蜿蜒的纹路。
花叶的图案、藤蔓延伸,扼住喉咙似的,眼前弥漫叫人喘不上气的浓雾。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
或者说、将我按进真司半倚着墙的怀中。
生怕我躺得不舒服似的,少年稍微分开双腿,挺立的性器滑进穴口,伞状嵌在艰难张开的花穴,隐隐传来异样的充实。
“不做吗,真司?”有栖修笑着问。
异性的手抚在脸侧。
视线贪婪而专注,成年男性一错不错盯着掌心被泪痕模糊憎恨的脸,粗粝指尖慢慢揉弄津液浸湿的浅唇。
他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正将手指塞进这张嘴。
午夜无人知晓的角落。
湿滑泪渍,异性手指搅动的鲜红黏膜,被恶人性器入侵、熟透的女性身体。
——就这样。
他按着两人连接的位置,压下人妻微微痉挛的腰腿,将自小养大的、弟弟的性器按进湿滑张开的嫣红穴肉。
“嘶、啊……!等、你他妈——”
抱着人妻白皙泛红的身体、弟弟狼狈地收紧手臂,齐根没入后,腰猛地跳起来,过度失控的动作反倒将肉棒嵌得更深,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几近痛苦的呻吟。
“呜、!!”
“哈、啊……”
“有栖修、你是真有病吧?”真司咬着牙,阻止女性发声的手指被咬得发痛,声气极度不稳,“你怎么偏爱看别人做啊?!”
“我只是很好奇,夫人会是什么反应。”
他慢条斯理地俯身、舔舐战栗挺立的乳尖,指尖揉弄那颗鲜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