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鞋上来回碾磨着,半是自慰半是引诱。见明照返半天不动,他便急了,毒像虫子一样在他肉里头撕咬着,锥心的痒痛,痒得他恨不得挠烂浑身皮肉。
他焦灼地舔着唇,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望着明照返的裤腰带。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滑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泪水口水混了一脸,淌下来后又和腿间透明的淫液汇合。
他脏兮兮的,可自己半点顾不上,咬着手指望着明照返,不明白为什么这人不愿意把好东西插进来。他失望地翻搅着自己的下身,粗鲁地拉扯肉间黑环,有微微的快感,可还是冷,自己分泌出的淫液透明又稀薄。
想要更粘稠的液体灌满这具身体,插坏也没关系,把肚子搞大也无所谓,他可以大着肚子被插,也许会被搞到流产……
他忽地仰面躺到地上,下身直冲着明照返,这下阴阜便彻底一览无余,两朵肉花在他人的目光中大咧咧地敞着,红腻腻的胭脂洞如同熟桃一般鼓着,似乎一个戳弄便能溅起淋漓汁水。
宁无名像个半天揽不到客的流莺,半点廉耻之意也无,两指一左一右扯开牝户,露出里头松软的红肉,连深红的宫口都隐约可见,胞宫隐匿其中,一闪而逝。
“唔……好痒……”他伸出中指往穴里探去,一面抚弄着自己,一面向客人介绍,“是被干了很多次的婊子穴……现在有点干……呜……但是插到底就会流水的。”
“宫口已经松了……很容易——很容易就能插开来……可以插到最里面射精……婊子穴最喜欢这个了……呜!喜欢……都灌到子宫里面……不用再挖出来……很快就会有小孩的……生下来……生一个小孩,你的,我的——”
明照返猛地俯身挡住了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厉声呵斥,“住口!”
宁无名不解地“呜呜”叫着,一双眼睛茫然稚嫩如无知孩童。他伸出舌头,舔着那双铁钳一般包住他嘴的手,微微的汗咸味如此真实,从他的舌尖蔓延开来。
他用软舌舔过每一个指缝,吮过其上每一个茧子,贪婪地攫取对面人滚烫的体温。
被碰到了!他的瞳孔兴奋地收缩,几乎是喜极而泣,不自觉地加快了喘息,热乎乎的手像冬日温汤,让他浑身颤抖不已。
掌中滑软的触感如同小狗的舌头,一面舔着一面发出“呜呜”的讨好声,听得明照返心下悚然,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彻底超出掌控。
他另一只手紧握着宁无名的胳膊,血液在掌下形成涡流,飞速搏动,连奶猫的心跳也没有这么快。
他迟钝地想着明镜下毒太狠,搞得宁无名心跳太快,一会儿肯定要晕。随后轻轻松开那只臂膀,掌间的跃动仍在持续,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他自己的心跳。砰砰砰一连串,早把他的心思情绪卖了个一干二净。
他盯着自己那只微颤的手,兴奋,战栗,从脊髓尾一路飞速直冲上来的快感,那些鲜活的滋味在他嘴里复苏。
这应该吗?有东西在他耳畔冰冷地吐息着,带着半朽的花香。
明照返没有回答,他俯下身去凑到宁无名耳边,扯着那只耳朵,他的声音压抑到了极点,渴望如夜幕下的海潮悄然涌动,“只有这一次,听见没有?”
宁无名迷惘地眨眨眼,双手一捞,勾住了他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