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仙尊这就不行了。”秦笙控制铁链把望舒放到地上,松开对他手脚的束缚,穿过胯间的铁链也游动着向上升起,向黑暗中隐去,然而铁链的末端仍然恶趣味地狠狠擦过望舒的穴口、卵球、阴茎。
望舒如一尾落在砧板上濒死的鱼,被铁链激得用尽自己仅存的力气向上弹动,而后颓然落地,四肢扭曲地摆在地上,时不时抽搐,如同一滩可以随意摆弄的烂泥,胸口的两粒红樱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起伏,乌黑发丝混着汗水和淫液黏腻在身上,鞭痕交错纠缠,淫荡的水光与泛着艳粉的肌肤交相辉映,影影绰绰之间更是魅惑无比,望舒一身仙骨早已化为媚骨,他无力理会秦笙的嘲讽,极致的疼痛过后,一层一层的余韵如浪花翻涌上来,拍打着他的皮肉,冲击着他的意识,一切都溃不成军。
秦笙看着眼前的绝色美景,呼吸渐渐炙热起来了,秦笙走近望舒,踢了踢他大张的胯间,听到了满意的痛呼。
“啊…嗯啊…不要踢…”望舒胯间敏感的阴茎半支着,因为没有得到确切的抚慰,被疼痛引发的高潮无法满足身前越来越贪婪的欲望,虽然被坚硬的靴子踢中却没有变得疲软,甚至慢慢地支棱起来了。他想要合拢腿,但被情欲麻痹的四肢并不听使唤,于是只能淫荡地大张着腿,像最低等的娼妓一样露出自己最柔嫩私密的地方,对客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秦笙呼吸一滞,不由骂道:“骚货!”眼前这一幕堪称美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感受到自己施虐的欲望已然被完全勾起,秦笙直接把望舒踹翻过来,而后解开腰带,俯身而上。
秦笙掐住望舒的腰将他提起,让双腿勉强支起来跪在地上,他的双手无力撑住身体,只能塌下去,而浑圆的屁股被秦笙控制着向上撅起,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秦笙伸出手指探向望舒的花穴,触感松软而滑腻,只要触碰便能牵出缕缕不绝的淫丝,望舒的花穴早已被铁链肏软肏开,嫣红的穴口翕动着、勾引着,轻而易举地便吞下了两根手指,软滑的穴肉不自觉地吸吮着第一次尝到的异物,望舒迷蒙着意识,喉间溢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娇吟,就像听话的木偶,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任凭秦笙摆弄。
“哼!”秦笙对望舒的失神感到不满,决定先给他一点苦头,随意在穴中粗暴抽插几下,激起了身下人的战栗便抽出来,指尖刮擦过穴口细密的褶皱,对穴肉的挽留置若罔闻,转而大力打向他的臀肉。
“啊啊——”望舒被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唤回了一半神志,他勉强支起手肘,仍然保持着高高撅起屁股的淫荡姿态,颤颤巍巍地向前爬去,想要摆脱这火辣辣的痛感。
“怎么,仙尊想学狗爬?别着急,本尊下次一定会满足仙尊的愿望,”秦笙粗暴地把望舒拖回来,更加大力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激起一阵阵臀波荡漾,“现在是对仙尊的惩罚。”
“痛…啊…放开我…痛…呃啊…”望舒挣脱不开秦笙的钳制,双手已经失去力量,清冷的脸庞狼狈不堪,被压着紧紧贴着冰凉的地板上,他仍不放弃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胡乱扭着屁股,试图避开无情的巴掌,殊不知更添几分情色,比起挣扎更像是淫荡的邀请。
“啪!”“啪!”“啪!”……”
“额啊…求你…啊…我错了…求求你…呜唔…别打了…求你啊…”
伴随着望舒的求饶声,秦笙不再只是单纯扇打,而是偶尔极具手法地揉捏着臀肉,将白皙的浑圆用力抓成一个个艳红的无规则的形状,抓起,松开,再抓起,再松开,穴口也跟着收缩挤压着,连绵不绝的淫液潺潺流出,渐渐的,难以忍受的火辣辣的疼痛被取代,望舒只觉得舒爽的感觉从臀尖蔓延开来,本就没有几分清明的意识再次陷入混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嗯嗯…不…啊…嗯额…”
秦笙察觉出望舒的呻吟中所带的黏腻意味,顺着花穴向下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两个滚烫的卵球以及硬邦邦的一根,狠狠骂道:“骚货!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打屁股也能硬!”
“嗯啊…我是…啊…我是骚货…额啊…骚肉棒被打硬了…”阴茎被粗暴地握住,随意套弄了几下,望舒便爽到不能自已,沉沦于欲望的仙尊现在无需诱导,便会自然而然地说出之前被教导的淫词浪语,寻求更多的快感,“嗯哈…骚货硬了…我要…啊…给我…嗯嗯”
听到望舒的媚人呻吟,秦笙的欲望早已狰狞勃发,他用巨物的顶端磨蹭着望舒的穴口,激起了望舒的渴求,却不直接插入,“骚货仙尊要什么?”
“要额…嗯哈…骚货仙尊…要…我不知道…额哈…给我嗯啊…”望舒已经快要被花穴里的饥渴逼疯了,用力撅起屁股,用褶皱处的嫩肉摩擦着秦笙的欲望,虽然他还不知道如何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但花穴已经无师自通地张开含住了最顶端,再往下便不得其法了。
秦笙被望舒生涩的勾引取悦了,“骚货仙尊可要记得,这是你求我的。”既然收到了邀请,秦笙不再忍耐,蹭着稠滑的淫液,挺身从穴口长驱直入。
“求你…骚货求你…啊啊啊…痛…出去…不要了…不…啊啊啊”与在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