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一圈儿小火炉烘烤着,连出气都是热乎乎的,裴斐挣动两下,从恼人的睡梦中醒过来。
“早安,殿下!”见雄虫醒了,敏斯特连忙热情殷勤地问候,心里却有些小遗憾。再睡一会儿多好,殿下睡着的样子真是又软又乖,可爱的不得了,好喜欢呐!
“敏斯特,说说,这什么情况?”裴斐脑子里乱哄哄的,宿醉的不适让他有些烦躁,想抬手揉一揉额头,却发现,抬不起来?他睁开眼,面前是一堵肉墙,自己的脸正贴着雌虫的大胸肌,什么做梦,自己正被这雌虫崽子圈在怀里呢,难怪这么热!
“什么情况……哦,昨晚您喝了不少酒,我扶您上楼,然后我们就做了啊。您说我特别会,夹得大鸡巴爽死了,所以……就将我摆弄了好多姿势,一直操到半夜。殿下,我很高兴自己的第一次,前面、后面,里里外外,都给了您。”
“我喝多了,你也不清醒吗,就这么任我胡来?没成年就交配,想挨操不要命了是吧。”羞涩扭捏?这会儿你羞涩扭捏个虫屎啊!看雌虫那一脸娇羞又回味的神情,裴斐只觉得脑仁儿疼,好在人看起来活蹦乱跳精神头儿也好的很,不像是有什么脱阴肛裂的迹象,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醉酒真误事啊,虽然知道绝对少不了这崽子捣的鬼,可不管怎么说,自己把没成年的雌虫给破了处儿,是不争的事实,尤其自己那话儿现在还捅在人家身体里呢,面前的胸肌上也有不少疑似口水的湿滑痕迹,让裴斐想厚颜无耻站在“道德正义”的制高点上,以受害者的立场指责这狡猾的家伙骗奸都不成!
“殿下,我成年了,您看……是您引导我度过的成年期。”被雄虫担忧关怀的感觉窝心极了,敏斯特讨好地裹夹了几下插在体内的热烫肉棒,被操了一晚上的成熟甬道汁水丰沛,随着动作,几缕湿滑被挤出两人身体的结合处。
雌虫只有完全成熟,进行信息素交换,前后生殖腔道才能分泌充分的淫液进行润滑,令雄虫获得爽快交配体验的同时,也是保护雌虫的生殖器官有足够强的承受能力不受伤害。
“怎么,昨天不还没……”裴斐有些意外,难怪雌虫能扛得住自己一晚上的折腾,不过转念,裴斐想到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算准了?
“殿下,一切都是巧合,虫神在上!这哪天是正日子谁说得准啊,许是昨晚,您,嗯您太热情,这才让我的成年期提前了。”敏斯特一看雄虫这眼神,连忙澄清自己,再想到昨晚雄虫那些勾人的引诱和撩拨,体内的欲望不由再次骚动起来。
“哦,这么说是我的错喽。”第一次见到如此得了便宜卖乖,事后还能一脸无辜的厚颜家伙,裴斐险些都要被气乐了。自己这是得多饥渴,色中饿狼吗,都能把人家的成年期给撩拨提前了?!裴斐黑着脸阴阳怪气。
就这事,敏斯特后来又特意解释了下。听着录音中自己那醉醺醺匪赖十足的“慢死了,快点躺平,给老子操!”饶是裴斐一向脸皮抗打,也不禁心虚,骚扰未成年雌虫什么的……在这样的愧疚心理下,兼之雌虫又特别嘴甜会卖乖,裴斐很是无法理直气壮,以至于平白被轻松占走许多便宜。当然,这是敏斯特聪明地只录了关键一句,要是裴斐知道全程自己是如何被套路的,那别说心虚,怕是立时就会一脚踹飞了这狡猾的雌虫崽子。
“怎么会,最喜欢殿下这样,您真的是棒极了,特别厉害,操得敏敏好舒服……”敏斯特说着,扭动两下屁股,有节奏地吸夹套弄起雄虫的肉棒。
“发什么骚,昨晚吃的还不够?”晨起最是不禁撩拨,被这样一挑逗,裴斐插在雌虫嫩紧肉穴内的雄屌又粗胀了几分。
“昨晚很够,可还是舍不得,一分一秒都不想让殿下离开,您,要来一发吗?”敏斯特抱住裴斐,一扭身,由侧卧变成了平躺,双腿张开环在雄虫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骚浪模样。
“逼都干烂了,还这么馋,操死你!”裴斐摸了把雌虫包裹着自己雄根的穴口,两片蚌肉被大大撑开贴着肉柱根部,湿滑的淫汁浸着,肥肥嫩嫩的,摸一把,雌虫就会颤抖地抽气,显然昨夜被自己操得不轻。
“只要是殿下,就完全无法克制,来吧,殿下,操我,敏敏还想要。”两人昨夜做得肆无忌惮,敏斯特又是才成年,生涩的身体初经开拓,痛是必然的。可敏斯特不在乎,只卯足了劲头儿勾引雄虫,在他看来能够被裴斐使用,能够令裴斐获得满足,胜过一切。
“这会儿你就是想不要都不行了!”这样热烈的表白,予取予求的姿态,只要对方不是令人讨厌的对象,任谁也无法无动于衷。有威斯克和加塞尔在先,对于敏斯特,裴斐总有一种待自家崽子的护犊子心理,不自觉就会宠纵几分,别看嘴上说得凶,动作起来终究留有分寸。
“嗯……啊,啊,殿下……”敏斯特哼哼着,被操开的身体很快就拾取了欢愉的记忆,快感迅速升腾起来,将疼痛覆盖压下。反而是敏感细嫩淫肉被这样摩擦,越来越多生出了不满足,瘙痒和空虚泛滥着,让敏斯特不耐地渴望起更深狠的顶操挞伐。
“怎的,受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