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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童(3 / 10)

之痛,并未伤及根本,但那种连绵不绝的求而不得的情欲之苦堪称折磨。

钱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赵旦欣赏着他脸上五味杂陈的表情,并不急着说话。

未过多久,就见他神情一松,抬手枕于脑后,眼睛盯着赵旦,懒懒道:“老怪物,打个商量。”

赵旦沉默着,仿佛一种暗许。

“找个女人来。你这么玩,老子觉得亏大了。”

赵旦眉一挑,问道,“什么女人?”

钱笙想了想,还真挑了起来,“胸大屁股大,高矮不限,身体结实点,要成熟娘们,娇滴滴的小姑娘就不要了,弄起来跟娃娃似的。”

赵旦居然笑了笑,钱笙心中一喜,不想他道,“不行。”

钱笙眼睛一眯,坐起身来,“为何?”

他倒并不十分生气,只想趁此机会若能和赵旦打上一场也不错,然而赵旦轻飘飘便将他的真气挡了回去。

“市道之交,你情我愿,谈何玩一字?起初拍板成交,便是平价和售,又哪来二价之理?”

“这么说,那陆麟也是如此‘交易’的?”

赵旦并不答,一拂袖转身待走,“你若不愿,我不强求。”

钱笙圆目一怔,跳将下床,三两步往赵旦身前抬手一拦。他二人身量相仿,只是一人衣冠齐整,一人不着寸缕,然而各自态度极坦然,是以气势不分伯仲。

“你待毁约?!”

赵旦反问他,“你练的童子功,但凡不泻精即可,何须多此一举?”

钱笙眉头一皱,自然无话可答,却摆明了不舒爽。

赵旦稍作思想,已有定夺。“女人没有,但我可以帮你。”

钱笙嗤笑一声,“你这怪物,有何本事?”

赵旦却一本正经,“到时便知。”

钱笙到底无意痴缠,未多想便应了。

这次从陆麟处得的,据说是欢喜宗镇宗之宝的仿品。虽说是仿品,但因出自历山姬氏,做工极其精细,用具讲究,机关还原,即便是真品比之也要相形见绌。为此姬氏被欢喜宗各种人头威胁,到头来却因入教者倍增而作罢。目前此物仅做出三件,是以有市无价,十分珍贵。

赵旦浸淫机关术数年,逐渐精通,但见着此物时仍不由惊叹,起了争执之心。

钱笙曲腿仰面,看着赵旦鼓捣。那镂花银柱较寻常角先生更为粗长,几有成人小臂长短。赵旦在脚粗的一头稍有动作,便见两个银环被取下,一头连着一根细链,原是个可拆卸的。

钱笙稍微放心,想着自己此时不过是个道具,又对这些机关全无兴趣,便与赵旦道,“替老子把眼遮了。”

赵旦拆了他笼裤上的黑腰封,替他蒙了眼,钱笙便趁机敛息修炼起来。

未过多久,他只觉阳锋一紧,似被赵旦扣住,手指上下动作,力道出其的轻柔。钱笙被弄得有些意动,阳锋微起,半硬不硬时忽被个湿暖之物至根部包住了。

这感觉没舒服多久,他又觉精窍一痛,有冰冷异物徐徐插入,这般薄弱之处痛感异于其他,钱笙便不由得叫了一声,大腿肌肉紧绷,努力控制住踢出的冲动。

“有多痛?”

“姨娘的绣针那么痛。”

钱笙冲赵旦龇牙笑了,只觉赵旦停了停手下动作,这才继续。钱笙隔三差五地刺他这么一下,他似全无反应。即便是隔着眼罩,钱笙仍能想象到赵旦此时是个什么表情。

他何曾有过什么表情?那张脸甚至较劣质的人皮面具更为木然。除了那双眼睛,那双流露出令钱笙战栗,几乎想与之一同焚烧的,如火如电般狂热专注的眼睛。

常人皆说,钱笙是个不受世事束缚的怪胎,可在钱笙眼中,赵旦才是那个怪胎。

钱笙明白,若非他出身于那般家族,非得遵循野兽法则方能存活,或许如今的他并非当下模样。可赵旦这样有地有财,和满家庭出身的无忧公子哥儿又是为了什么?天降大任么?

想到此,钱笙哈哈一笑。他感觉自己被摆布成一个仰面朝天的蛤蟆姿势,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蛤蟆功,只可惜他有心一试,却被那前后渐起的欲望撩拨得难以集中,是以才躺着胡思乱想,竟一时忘记修炼之事。他心里一沉,想起类似遭遇,然那时他仍能心无旁骛,将榻上淫妇与伏击的杀手一并击毙,轻松逃出生天。可如今他却在赵旦的榻上为人左右,难道只因有约在先,他便可高枕无忧了吗?

“痒?”

赵旦的手在其鼠蹊与后庭之间,似牵引一根细长链线,贴在那处是微凉的触感。

也不知怎的,先前他觉着精窍中之物明明是根坚硬干涩的细棒,可被他含温之后却软下来,在那细窄之处微微拱动,有冬虫复苏之感,且逐渐滑腻,竟往他精窍深处钻去。钱笙一惊,却觉那物似被外力拉住,深入一寸后再不能动,精窍口反有紧绷之感。那虫进退不得,只一根筋在那窄径中扭动,弄得钱笙阳锋更硬。

“痒个屁。”

钱笙暗骂一声老怪物,再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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