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讨好地舔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头顶上只传来听不出喜怒的淡淡声音:“你超时了。”
白安安连忙伏地,额头抵在地毯上,乖乖认错:“都是贱狗的错,请慕主人责罚。”
滕慕蹲下身子,手掌轻轻地抚过她线条优美的肩背脖子,揪住项圈令她抬起头来,把银链子扣到项圈上折叠起来,然后塞进她嘴巴里叼住,接着拍拍她红肿的屁股,微微一笑:“今天自己去洗漱,然后下楼找我。”
嘴中叼着东西无法开口说话,白安安看着他,重重的点头,喉咙间发出“嗯嗯”的闷响。
“去吧。”滕慕摸摸她的脑袋,眉目温和。
白安安很是乖巧的翘着屁股,拖着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一甩一甩的从他身边爬离。
作为这座别墅的女主人,白安安自然也是拥有自己房间的,不过,她那房间基本上就是个摆设,除了那个大得惊人的衣帽间偶尔会添置一批男人们为她定制的新衣,房间里那张崭新大床至今还未有使用过的痕迹,一直处于空置状态。
没办法,她那三个男人非常的粘人,自从结婚住进来以后,每天晚上除了好好满足他们的欲望以外,还得轮流陪着他们其中一人睡觉,就连经期不便的时候也不例外,自然没啥机会单独睡在这个名义上属于她的房间里了。
不过滕慕来了以后,因为规定作为母狗存在的白安安必须跪行,他就将这个房间的浴室改造了一番,降低洗手台的高度,方便她日常使用。
白安安将银链子吐出来搁在洗手台上,认真的刷牙洗脸,然后看着镜子中自己白白嫩嫩的脸蛋,微微一笑,感觉非常满意。她现在所用的清洁洗护用品全部都是滕慕送来的三无产品,但效果好像比她以前在市面上买的大牌好用很多,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皮肤真的变好了。
果然自个老公将滕慕请来是非常英明的决定呢~
重新叼好银链子,白安安跪爬着离开自己的房间,即使没有人监视,她依然尽力用最标准的狗奴动作行进,因为路是她自己选的,从一开始,这个游戏的终点就掌握在她的手中,只要她喊停,随时都可以结束,她依然会是他们捧在手心疼爱的小公主。
然而,她偏偏只想做他们的狗。
如果被人知道了,一定会骂她淫荡下贱不要脸,但有什么关系呢?世间所有事情都抵不过“我乐意、我喜欢”这六个字。
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这样纵容着她任性的男人,竟然还不只一个。
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宇宙。
白安安沿着楼梯慢慢地往下爬,已经听到饭厅里传来的说话声。
“……其实SM说白了就是个奖惩游戏。主人下达命令,奴隶完成得好就给予奖励,完成得不好就给予惩罚,就在这奖励与惩罚之中,主人得到掌控的快感,而奴隶得到被掌控的快感,各取所需。”是滕慕。
四个男人正坐在餐桌前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
“但好与不好,该怎么界定?”李沐风提出疑问。
滕慕回答:“当然是看主人的心情了。主人说好就是好,不好也得是好,主人是不会犯错的,如果主人有错那也是奴隶的错,这就是主人的权威,处于完全主动的地位,明白了吗?”
时灏:“这好像很不公平啊。”
滕慕:“主人和奴隶本来就不是平等关系,哪里有公平可言?正是这种不公平,才造就主奴之间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
时渺:“如果施加惩罚,该怎么掌握那个度呢?我总是担心力道太重,会伤到她。”
滕慕:“选择合适的道具和合适的地方。比如像你们这种新手,惩罚道具可以选择多头散鞭、藤条或者拍子,惩罚部位就是那些肉比较多、不容易造成严重后果的地方,譬如屁股、大腿内侧、小腿肚,抽打之后看着严重,但其实伤痕消退得很快,用点特效药连痕迹都不会留下。”
“等你们以后上手了,可以试试鞭子,不过鞭子不大好控制,要花很多时间练习才行。我们调教师都喜欢用鞭子,像我平时用的这种桃花鞭,特点是痛而不伤,还能留下很好看的玫红色痕迹,是很多调教师的最爱,某些技艺高超的调教师,甚至能用桃花鞭在奴隶身上作画。”
时灏语气好奇:“你也可以吗?”
滕慕含笑点点头:“好歹也要对得起我那天价的出场费吧。想看吗?”
他忽然转头看向正朝这边爬来的白安安,朝她伸出了手,笑:“来得正好,小母狗,到我这里来。”
白安安乖乖的爬了过去,将嘴巴里叼着的银链子轻轻放在他的手心上,然后扬起甜蜜的笑容跟他们问好:“各位主人,早上好。”
李沐风笑眯眯地看着她:“早上好呀,小安安。”
时渺淡淡地点头,“嗯,早上好。”
时灏咬着吐司,冲她挥挥手,“早。”
滕慕轻松的将她抱起来,背向着他双腿分开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腿长相差甚大,以致她